重生回到離婚前,白眼狼兒子我不要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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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六十大壽,兒子卻將我一刀割喉時。
我才驚覺。
原來他一直恨我。
恨我跟身家百億的沈宴昭離婚,恨我淨身出戶,隻要他的撫養權。
可他忘了。
我執意離婚,隻是為了保護他——
沈宴昭寡情薄義,心中唯有他的白月光。
兒子三歲時,隻因白月光一句想研究人類的原始本能,沈宴昭就將他丟進荒島,險些喪身獸口。
五歲生日,他被白月光的狗咬斷大動脈,送往手術室急救時,他的父親在為那條狗的勇敢慶功。
七歲時,為了給白月光養的異寵補氣,沈宴昭把兒子綁上手術檯,要強摘他一顆腎臟煲滋補湯。
......
雙雙重生回到離婚當庭,兒子先我一步,牽起沈宴昭的手。
“法官叔叔!我不要跟媽媽走!我要跟爸爸!”
我冷笑出聲。
剛好。
這一世,我也隻要事業,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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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叔叔!我要跟爸爸!”
耳邊,沈澤稚嫩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猛地回過神來。
立刻意識到,我重生了。
重生回了我和沈宴昭離婚這天。
此刻。
莊嚴的法庭之上,我與沈宴昭以及他的律師團隊涇渭分明,身後是座無虛席的陪審團。
而沈澤的一句話,直接讓現場炸了鍋。
我媽焦灼起身:“澤澤!這種地方,小孩子不能胡說!”
一向粘她的沈澤,此刻卻翻了個白眼,滿臉厭惡。
“我纔沒有胡說!媽媽窮得叮噹響,根本養不起我!以後隻能帶著我吃糠咽菜,法官叔叔,我已經八週歲了,法院要依法尊重我的真實意願!”
“爸爸纔是最愛我的人!”
我看向沈宴昭。
他仍舊神色淡漠,溫柔地給懷中的鬥犬順毛,連一個眼神都冇有分給沈澤。
我媽急得掉眼淚,試圖感化沈澤:“澤澤......”
我出聲打斷:“媽,不用跟他多說了。”
從沈澤說出第一句話起,我就知道,他也重生了。
前世,我怕沈宴昭給年幼的他留下心理陰影。
花重金請了一位心理學專家,每天幫他進行心理疏導。
為了支付高昂的酬金,我每天工作二十個小時,年紀輕輕,就滿身的病。
冇想到一番苦心,反倒讓他淡忘了沈宴昭的惡魔行徑。
沈澤曾不止一次在我麵前試探:“其實我爸那個人,也就是教育理念有點落後而已,他對我還是有感情的吧?”
我以為他是隨口一說,並未放在心上。
直到瀕臨死亡那一刻,沈澤神色猙獰,厲聲咒罵:“是你毀了我的一輩子!如果不是你非要離婚帶走我,我早就繼承了我爸的百億帝國!”
“你該死!”
想到那些話,我心臟控製不住地抽痛。
沈澤說我毀了他的一生。
可明明,他纔是毀掉我人生的罪魁禍首。
為了他,我淨身出戶,放棄事業。
為了他,我爸媽耗光全部積蓄,全都用於他的教育和心理疏導。
為了他,我被沈宴昭的人追殺,斷了右腿,瞎了左眼,雙親皆死於眼前。
......
思緒回籠。
我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法官,我和沈宴昭結婚十年,在沈氏工作十三年,為公司創收數十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