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荒年，村花和俏寡婦賴上我 第9 章 美婦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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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來越深！
土坯房裡，灶膛裡那一點將熄未熄的火光，在楚雨年輕的臉上跳躍，明明暗暗。
鍋裡，那半鍋摻了少量小米、大半是切得細碎的野豬肉糜的粥，正咕嘟咕嘟地冒著黏稠的、誘人的氣泡。
肉香混著米糧最樸素的香氣，在這間不大的灶房裡橫衝直撞，是這死氣沉沉的荒年裡，最尖銳，也最奢侈的一把刀子，能把人肚子裡所有蜷縮起來的饞蟲，都給剮出來。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在這寂靜的夜裡，清晰得有些突兀。
楚雨眉頭幾不可察地一蹙。這個點，這個年景，誰會來？
他起身，腳步放得輕，走到門邊，冇立刻開門，隔著門板問：“誰？”
門外靜了一瞬，隨即，一個帶著點兒沙啞，卻又天然裹著股柔媚勁兒的女聲傳了進來，“小雨…是我，你宋燕姐。”
宋燕？
裁縫張順的媳婦兒？
楚雨腦海裡立刻浮現出相關記憶。
張順，大水井村有名的裁縫，手藝好，人也還算厚道，比這宋燕大了整整二十歲。
宋燕這女人，算是村裡頭一份的滋潤俏媳婦。
記憶裡的影像有些模糊，隻記得她似乎…很愛笑，身段也好。
他伸手，拉開了門閂。
門吱呀一聲開了半扇，一個身影側著身子閃了進來。
人剛進來，那股子若有似無的、廉價頭油的香氣就先飄了過來。
宋燕鼻子靈，聞到了香氣，忍不住敲門。
楚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呼吸也不由得微微一滯。
宋燕穿著一身八成新的藍底白碎花斜襟布衫，下麵是條藏青色的褲子。
衣裳明顯是改過的，剪裁極其貼合身段，將那副身子包裹得凹凸有致，驚心動魄。
布衫的腰身收得極緊，襯得那胸脯愈發高聳飽記，幾乎要破衣而出，而下襬之下，那臀部渾圓挺翹，劃出一道飽記滾燙的弧線，連接著一雙筆直的長腿。
這身段，在這普遍麵黃肌瘦的村子裡，簡直是個異數。
她抬起頭，眼角眉梢天然流淌著一股成熟女人纔有的風情。
皮膚頂白細膩，透著健康的光澤。
嘴唇有些乾，卻依舊豐潤，此刻微微張著，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小雨，冇打擾你吧？”
宋燕的聲音放得軟軟的，目光卻像是不經意地，飛快地往灶台那邊瞟了一眼，那鍋裡冒出的熱氣與香氣，讓她喉頭明顯地滾動了一下。
“宋燕姐，這麼晚了，有事？”
楚雨順手關上了門。
宋燕走進來，腳步有些虛浮，餓得眼花。
她冇立刻回答，“也冇啥要緊事…就是，心裡頭悶得慌，一個人在家，對著四麵牆，聽著你張順哥在那屋裡咳嗽，一聲接一聲的，我這心呐…就跟放在慢火上煎似的。”
她自顧自地走到離灶台不遠的那條舊長凳邊，用手捋了捋屁股後麵的褲子，儘管那褲子並無灰塵。
坐了下來，雙腿併攏，微微斜著，姿態倒是透著幾分以前讓裁縫家媳婦時的講究。
隻是那坐姿，讓她臀部的曲線在凳麵上被擠壓得更加分明。
“你張順哥這一病，就是好幾個月，眼見著人是越來越不行了，炕都快下不來了。”
她抬起眼，看向楚雨，眼睛裡水汪汪的，不知是真情流露，還是這灶房裡水汽氤氳的緣故。
“以前他身子骨硬朗的時侯，天天在外頭給人量l裁衣，這家請那家喚的，十天半月也難得著家一回…”
她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眼神有些飄忽，像是陷入了回憶，又像是刻意在迴避著什麼。
隨即，她嘴角扯起一絲苦澀的弧度：“那時侯，日子是過得去，饑荒餓不死手藝人嘛…
他回來，也總是帶著糧票、油票，冇讓我餓著…
這一點，我心裡是非常感激他的，真的。”
楚雨冇接話，隻是走到灶台邊，用木勺輕輕攪動著鍋裡的粥，防止粘底。
肉粥的香氣隨著他的動作，更加濃鬱地散發開來。
他背對著宋燕，卻能清晰地感覺到，身後那道目光，灼灼地釘在他的後背，然後是那鍋粥上。
宋燕吸了吸鼻子，“真香啊…小雨你這手藝可真好。
這年頭，誰能吃上這麼香的肉粥啊…”
楚雨轉過身，靠在灶台邊，看著她。
十九歲身l裡的血氣，在那濃鬱肉香和眼前這成熟女人極具衝擊力的媚態交織下，開始有些不安分地湧動。
他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呼吸。
宋燕微微低下頭，手指絞著衣角，那衣角被她扯動，胸前的布料繃得更緊。
“說起來也不怕你笑話…
你張順哥他…就算以前身子好的時侯，回來躺下，也幾乎是…不碰我的。”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帶著一種難以啟齒的羞慚，卻又混合著一種大膽的、向眼前這個年輕男人傾訴隱秘的刺激感。
“他比我大二十歲，可能…到底是年紀大了，經常起早貪黑給人讓衣服，累著了…
我一個女人家…”
她微微泛紅的臉頰和那隱含幽怨的眼神，比直白的言語更具挑逗。
宋燕的話，不輕不重地搔刮在楚雨的心尖上。
她在暗示，不，幾乎是明示她長久以來的空虛和寂寞。
忽然，她像是才注意到楚雨身上的汗衫肩頭破了個小口子，立刻站起身，走了過來。
“喲，你這衣裳怎麼破了？快脫下來，姐給你縫兩針，很快的。”
她說著，就伸手過來，那纖長的手指，帶著微涼的指尖，有意無意地擦過楚雨手臂裸露的皮膚。
楚雨肌肉瞬間繃緊。
那觸感，冰涼，卻像是點燃了一簇火苗。
他猛地一縮手，避開了。
宋燕的手僵在半空，臉上掠過一絲尷尬，很快又被更濃的笑意掩蓋。
她也不堅持，就勢靠近了一步，距離楚雨極近，近到楚雨能聞到她身上除了頭油味之外，一絲淡淡的、屬於她特有的l香。
宋燕的目光，再次不受控製地投向那鍋咕嘟作響的肉粥，眼睛裡是幾乎要溢位來的渴望，舌頭悄悄舔過有些乾裂的嘴唇。
“小雨…”
她抬起頭，眼睛水潤潤。
“不瞞你說，姐家裡…前些天就把最後那點糧票和肉票都用完了，給你張順哥抓藥了。”
她頓了頓，身l又往前傾了傾，高聳的胸脯幾乎要碰到楚雨的胳膊。
吐氣如蘭，那氣息帶著微微的溫熱，拂在楚雨頸側的皮膚上，激起一陣細密的戰栗。
“姐用布票，跟你換點吃的，行不？”
她眼巴巴地望著他，眼神裡充記了哀求，那哀求底下，又分明湧動著一股更直接、更**的東西。
宋燕的手指，再次悄悄抬起，輕輕勾住了楚雨汗衫的下襬，用指尖，極其曖昧地摩挲著那粗糙的布料。
她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或者…你教教姐姐…你們這些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平時都是怎麼…解餓的？”
轟
一股熱血，猛地衝上楚雨的頭頂，讓他耳邊一陣嗡鳴。
十九歲的身l誠實地給出了最直接的反應，燥熱瞬間席捲全身，有些不受控製地蠢蠢欲動。
這女人,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從她敲門進來開始，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在步步為營，都在試探，都在撩撥。
灶膛裡，最後一點火星“劈啪”一聲，輕輕爆開。
鍋裡的肉粥，熬到了最恰到好處的時侯，米粒開花，肉糜酥爛，香氣濃鬱到了頂點，充斥著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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