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秋絮,我們陳家有點特殊。特殊不在於我們家在寸土寸金的年代,還固執地守著一座占地近千平的鄉下老宅,也不在於每年清明,天南地北的族人都會雷打不動地回來祭祖。特殊在我。我,是陳家的守堂人。守的,是祠堂裡那烏泱泱三百多塊祖宗牌位。這個身份,自我記事起就刻進了骨子裡。彆的孩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