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何雨柱,棒梗竟然是 第146章 快活
人家都是小扣柴扉久不開,何雨柱倒好,連像樣的抵抗都沒有,就放棄防守了。
沒過多久,屋裡的氣溫就上升了,有幾句詩可以形容,像是什麼落紅不是無情物,小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何雨柱覺得自己真的是詩興大發,奈何自己沒文化,隻好盜用一些古人的詩句來用用了。
也不知道伊蓮娜到底有沒有喝醉,反正動作裡帶著一股瘋狂的意味,這老外就是狂野,弄的何雨柱差點都沒招架住。
完事後,何雨柱靠在床頭上,點了一支煙,靜靜的抽著,緩緩吐出一口煙霧,在麵前變換著形狀,一會圓一會長的,煞是好看。
伊蓮娜累的都有點虛脫了,把頭埋在枕頭裡,動都不想動,渾身香汗淋漓,跟隻乖巧的小貓咪一樣,躺在那裡。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對自己的戰果很滿意,沒有給同胞們丟人,在這場國際聯賽中,他以壓倒性的勝利,結束了比賽。
現在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何雨柱仰著頭,沒有說話,渣男的三大原則,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哎,做男人真是難。
他掀開被子準備起身,伊蓮娜伸出白淨的手扯著他。
「何,不要走。」
呃,何雨柱拍了拍她的手,咧嘴一笑。
「乖,我不走,去上個廁所。」
伊蓮娜這才放他走,何雨柱到衛生間舒服的釋放了一下。
夜色漸濃,窸窸窣窣的雪花飄落了下來,打著旋落在了地上。
何雨水沒有等到哥哥回來,收拾好東西,回屋睡覺了,她一點也不擔心哥哥,肯定是有事要去辦,她可是知道哥哥的厲害的,就是明天得說說他,晚上不回來必須要送個口信回來。
她回到屋裡,窩在床上抱著布偶,給自己唱了首歌,慢慢的入睡了。
對門秦淮茹抱著棒梗呼呼的大睡著,賈東旭還沒回來,不過這也不影響她睡覺,她最近有點嗜睡,吃飽了就想睡覺。
賈東旭下午一下班,磨磨唧唧的收拾了一會,拖著在最後一個走的,他今天打算出去乾點事,可不能叫人看見,這事得悄摸得去乾。
他在大街小巷穿行了好久,走過了不少彎彎繞繞的路,最終在一處小院子停下了。
也得虧他是個在北京出生的,這些路他都熟,要不然非得迷路不可。
他左右看了看,沒有人,這才鼓起勇氣上前敲了敲門,叩叩的敲門聲在這個深巷裡是那樣的清晰,把賈東旭嚇一跳。
他縮回了手,低著頭,緩慢的朝左右看了看,沒有人,隻有寒風刷刷作響,賈東旭有點心虛的把臉轉了回來,心裡有點著急,趕緊開門啊。
對襟門嘎吱開了一扇,內裡一個女人探出腦袋,差點跟賈東旭的撞在一起。
「你找誰?」
「我找表姐,我是她舅舅家的弟弟。」
賈東旭按照他媽教的話和這個女人對了一句,裡麵的女人上下瞟了他一眼。
一把拉住他的衣服,把他拽了進去。
「誰叫你來的?」
「花姐介紹的。」
鬼知道花姐是誰,隻要不是公安就好,女人心裡嘀咕著。
「規矩你都知道哈,出了門我們可是不認得。」
這女人嘴皮子厲害,啪嗒啪嗒給他說了一堆,弄的賈東旭緊張的不行,咋這麼多事,比娶個媳婦都麻煩。
他不耐煩的點了點頭,他就是拿錢過來找個快活,這個女人咋還說不完了,煩不煩人。
「知道了,知道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快點。」
他娘可是給他講了,越是表現的不耐煩,越是不會被騙,要不人家會以為他是初哥,容易被人騙。
「好了,好了,看把你猴急的,我這不是怕你沒經驗,給你教一下嗎,走,跟我進去。」
這個女人伸手,在賈東旭的胸口戳了戳,臉上一臉的壞笑。
「你…你不行,你太老了,換個年輕的。」
賈東旭嚥了咽口水,要是跟這個女人進去,他還不如直接轉頭就走呢。
「誰老了,老孃才二十,你這個人真是不識好歹,年紀大點的知道疼人知道不。」
女人一手叉腰,一手往前伸著,就要戳到賈東旭的臉上了,把他嚇一跳,往後退了兩步。
「小哥,看你長的還不錯,我少收你一點錢,我有經驗活好,你要不要試試。」
賈東旭長的確實不錯,要知道他可是四合院的顏值擔當,一院子的男的就沒一個長的比他好的,一個個長的歪瓜裂棗的。
也就是何雨柱經過了體質增強針改造過了,長相才慢慢的變化過來,要不然以他那未老先衰的老相,賈東旭能甩他十條街。
「對不住了姐姐,下回來找你行不行。」
賈東旭看著都快要貼到他身上的女人,趕緊出言婉拒,用手把她推開了。
女人一臉惋惜,不過她也沒有過分糾纏,現在跟過去不一樣了,她們這樣就跟過街老鼠一樣,要是被發現,那可就麻煩了。
「去那屋吧,人在屋裡。」
賈東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挑開門簾進到了屋裡,裡麵床上坐著一個女人,確實年輕,在燈光下,還怪好看的。
比秦淮茹更多了幾分嫵媚,身材也不錯,看見他進來,眉頭皺了皺,顯得有幾分疲憊,朝賈東旭招了招手,叫他過去。
賈東旭嚥了兩口口水,往前走著,腳下沒注意,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整個人往前一撲,直愣愣的趴在了床上,一抬頭,就看見女人的腳,那一雙潔白的腳,帶著香氣,就在賈東旭的眼前。
那股子香氣就直勾勾的往賈東旭鼻子裡鑽,擋都擋不住,他喜歡聞這股味。
「你沒事吧,趕緊起來。」
一雙玉手伸出來
這聲音猶如魔音貫耳,在賈東旭的耳邊炸響,炸的他腦瓜子嗡嗡的,他覺得這聲音是最好聽的聲音,秦淮茹哪跟他這樣說過話。
她一農村來的女人,說話直喇喇的,生硬的很,哪有這般柔軟,再看看人家那雙手,跟蔥白一樣細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