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給病重王爺沖喜,姐姐心上人跪求我回頭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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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是我與靖王裴衍的大喜之日,靖王府卻死氣沉沉,也並未掛上紅綢。
儘管早就有所準備,看見這樣的景象,心裡還是沉了幾分。
王爺的臥房十分昏暗,我點亮了蠟燭,一轉身發現角落裡居然擺著一口黑棺!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嚇得白了臉,剛要叫出聲,卻被一隻大手死死捂住。
身後貼上堅硬的胸膛,一個沉穩的男聲在我耳邊低低響起:
“這就是皇兄替我找的娘子?”
我大驚,悄悄朝後腰的匕首摸去。
我料到了靖王府不太平,冇有料到會如此的危機四伏!
幸好給自己準備了防身之物,實在不行就來個魚死網破,大不了再死上一次。
身後的男人驚詫一聲:
“小丫頭,還挺有本事。”
下一秒匕首被人拔出,冰涼的刀刃貼在我的脖頸。
“我聽皇兄說,你心儀本王已久,可是本王並未見過你。”
聽著男人陰惻惻的聲音,我腦中思緒急轉,閉著眼睛強忍鎮定:
“因為,我不想嫁給另一個人,僅此而已。”
片刻寂靜後,匕首離開了我的脖子。
我捂著胸口急促喘
息,等到平複了心情後,一點點轉過身。
燭火搖曳,傳聞裡纏
綿病榻的靖王殿下正坐在桌前,好整以暇地望著我。
他臉色紅潤,一點也看不出不久於人世的樣子,分明健康得很。
我隻好硬著頭皮,在他對麵坐下。
“既然皇兄讓你給我沖喜,那就老老實實衝你的喜。”
裴衍倒了兩杯茶,一杯推至我麵前,另一杯自己一飲而儘。
“至於外界的傳聞如何,都和你無關。不該說的少說,不該聽的少聽,否則,你清楚自己的下場。”
他明明是笑著的,笑意卻不達眼底,語調涼薄陰森。
人在屋簷下,如今我已經嫁進王府,不管自己是否願意,都不能明著和裴衍作對。
我立刻表明態度,表示自己絕對不會亂來,讓他大可放心。
想來裴衍半年前還是好好的,最近幾個月突然傳出重病,的確有些蹊蹺。
朝堂之事牽扯甚多,我隱隱察覺到這裡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見我如此識時務,他也冇再多說什麼,離開了。
誰知到了半夜,顧硯初竟然出現在床邊。
我嚇得瞪大了眼睛:
“你怎麼進來的,你瘋了?”
“跟我走吧,知晚,我帶你離開這。”
他想來抓我的手,被我一下甩開。
“你瘋了彆帶上我!”我怒視,“我現在已經是靖王妃,沖喜的旨意是皇上下的,我如果跟你走了,後果誰來承擔?”
顧硯初愣愣地看著我,臉上流露出痛苦之色。
他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毅然開口:
“我騙了你,我是當今丞相的嫡次子,從小一直在江南彆院。如今我回來了,知晚,你如果不想留在這,我去求我爹,未必冇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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