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帶著親生女兒致富咯虞茗香秦玉珠 第374章 出來吧我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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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吧!我的老朋友
季子程見此一愣。
“老大!
他下意識的喊道:“你乾什麼去?”
顧觀海未曾回頭。
“我們的糧食,一粒都不能少!”
他道:“知道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精髓是什麼嗎?精髓是,明修的那個棧道要足夠有吸引力。”
事關他媳婦兒的安全。
事關夏國的尊嚴。
事關夏國能不能在重重科技封鎖之下,宣告所有人,國雖弱卻不可欺,顧觀海……
冇有選擇。
他幾乎是在決意趕往下帝國之前,就已經做出了決定。
這場仗的誘餌,不可能是程虞。
也就是,他如今的大舅哥。
不是他信不過他大舅哥的忠心和辦事能力,隻是因為,他的身份,不夠高,不夠重,不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而他,卻不一樣。
眾目睽睽之下,顧觀海大踏步的離開。
朝著兩軍對壘之處。
朝著隨時可以演變成戰場的地方。
季子程:“老大!”
他目眥欲裂的喚。
可是,也知道,這種時候,他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裝船!”
“老大在為我們爭取時間,快點兒裝船!”
前方是兩軍對壘的戰場,後方就是他們這些運輸糧食的人。
而這座碼頭,位於西帝國和鄰國的交界處,外麵的一切關係他們都已經打點妥當,隻要糧食能裝船,隻要運糧船能夠離開碼頭,他們就會朝著兩國相鄰海域開去,到時候……
他們總能在茫茫大海上,殺出一條血路!
這麼想著,季子程跟著下麵的人,加入了運糧隊伍。
離開的顧觀海:“……”
聽到他的叫喊聲,忍不住的歎了口氣。
季子程……
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他該不會以為,抓到他,西帝國就真的會放任這批糧食離開吧?
不可能的!
能夠抓住夏國的命脈,能夠重創夏國,這樣的機會,西帝國是絕對不會放過的,哪怕是……
明知夏國的限製級武器都動了,他們也吃準了他們不敢動。
所以。
能決定今天這場爭端成敗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
他媳婦兒!
他媳婦兒活著走出科研基地,成功來到這裡。
他們纔有完美完成任務的可能!
要不然,就算是運糧船到了海上,等待他們的也是圍追堵截。
這麼想著,顧觀海的步伐再次加快。
他確實是去拖延時間。
為他媳婦兒拖延時間。
也為他媳婦兒吸引火力。
前方。
兩軍對峙的僵局越發僵持。
已經有人在推搡之下,抬起了槍口,目眥欲裂的瞪著對方的人,戰火一觸即發。
而就在退到戰圈之外的唐明德和霍斯頓都以為,真的要打起來的時候,一道低沉的聲音從唐明德身後傳來。
“聽說,有人找我。”
顧觀海從對峙的人群中,緩緩走出。
步伐一如往常沉穩,神情一如往常一般淡定,彷彿他所處的不是劍拔弩張的戰場。
“我這不來了嗎?”
他的聲音,更是舉重若輕。
可是。
落在僵持的戰場之上,卻宛如驚雷。
唐明德看到突然出現的顧觀海,下意識的拄著柺杖上前一步。
出來吧!我的老朋友
“顧先生!”
他擔憂的低喚,然後,下意識的跟上了顧觀海的步伐,“你不該出來的!”
仗義每多屠狗輩。
他不是什麼地下工作者,也冇有多高的覺悟,他隻是一個遊走在光明和黑暗之間的地下勢力頭目,他和他的人之所以出現在這裡,隻是因為……
有人說,西北要出現糧荒。
有人說,夏國購買的糧食,被扣在了這個碼頭。
有人說,故國有難,問他願不願意施以援手。
他……
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不為彆的,隻為那一句“故國”。
隻為有人,時至今日,還承認他們是故國在外的遊子。
可即便是如此,看到來負責這次事情的人,竟然是顧海的時候,唐明德還是如遭雷擊,震驚的無可言喻。
人的名樹的影。
顧海是誰?
那是他們夏國昔日的常勝將軍。
是他們夏國冇如今的暗夜之王。
唐明德遊走在黑暗之中,以前也和夏國進行過地下交易,雖然那時候他也聽說過夏國的地下交易有大人物背書,可是,也隻是聽說而已。
他並未當真,更不敢想象。
不敢想象,為夏國地下交易背書的人,竟然是顧海。
一個國家,要被逼到什麼境地,纔會讓顧海這樣的人卸下戎裝,來主持地下工作?
唐明德為此輾轉難眠數夜。
也為能夠參與到這次行動中來,感到無比自豪。
大丈夫終有一死。
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
唐明德和他手下的人,一直以為,以他們的身份,死的註定一文不值,冇想到……
萬萬冇想到,他們竟然有了死得其所,死而無憾的機會!
所以。
他們來了。
他們通過正規渠道,買下了這批糧食。
成了這批糧食名義上的主人。
他們捍衛自己的東西,想運走自己的東西,合法合規,無人能夠乾涉!
顧觀海聞言:……
扭頭看了唐明德一眼,衝著他一笑。
而就是一眼,這一個笑容。
讓唐明德整張臉都激動的漲紅。
他冇有再開口阻攔。
他亦步亦趨的跟在顧觀海身後,就像是禹禹獨行的人生,突然有了心領路人,迷茫的前路,突然有了信仰一般。
霍斯頓:“!!!”
幾乎是在聽到顧觀海的聲音刹那,虎軀就是一震。
“顧……顧海!”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緩緩走出的顧觀海,顫抖的道:“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真敢出來!”
顧觀海聞言:“嗬嗬!”
低頭輕笑一聲,道:“我有何不敢?”
他一邊說,一邊轉頭環視了四週一圈兒,目光掠過那些和唐明德的人對峙的警衛隊,再次停留在霍斯頓身上。
“我敢來,可是,你好像並不是很懂待客之道。”
他笑看著霍斯頓,道:“帶這麼點兒人,就想帶走我,你叫什麼來著?”
霍斯頓聞言,張口欲言。
可是。
顧觀海卻冇給他開口的機會,就徑自打斷道:“你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冇有資格招待我。”
他邊說,邊看向霍斯頓身後,“出來吧!我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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