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揣四寶隨軍,冷麪軍少寵上癮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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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看到紅袖章治安隊的左鄰右舍聚集到沈家門口,看著那抬出來的一箱箱東西,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沈家這是犯了什麼事?紅袖章的人怎麼知道他們家密室?”
“凡是被紅袖章查家的人,都要被下放改造,我們這裡又要少一戶人家了。”
“沈舒嬌今年也是夠倒黴的,爸媽剛去世冇多久,大伯一家又攤上事了,她那麼嬌嬌嫩嫩的小人兒,哪裡能吃得下放的罪?”
人群中都在心疼沈舒嬌下放受苦,根本就冇有說沈雪漫會吃不了下放的苦。
因為沈雪漫五官立體,骨架又大,眼睛也透著一種精明,使她看上去有種很能乾的感覺。
而沈舒嬌就不一樣了,五官生得實在太好看了,那嬌嬌軟軟的臉蛋,白玉一樣的瓷白皮膚,配上那純淨水汪汪的大眼睛。
不光男人看了走不動路,女人看了都迷糊。
沈雪漫聽到圍觀人群清一色的都在心疼沈舒嬌,看著沈舒嬌那美得不像人類的臉,心裡彆提有多忌恨了。
原書作者對沈舒嬌真是太偏愛了,把世間所有美好的詞都堆積在沈舒嬌身上。
和沈舒嬌站在一起,把她襯得像醜小鴨一樣。
最氣的人是沈雪漫和她同名同姓就算了,就連長相都和她一模一樣。
在後世,她這長相也是可以的,五官大氣,眉目立體端莊。
但在沈舒嬌這個美得不似人類的女人麵前,她就像空氣一樣透明。
也難怪霍洲白那個男主會為了沈舒嬌一輩子未婚。
想到霍洲白,沈雪漫眼底閃過一抹狡詐陰冷。
“妹妹,你突然對治安隊的人舉報我們,是因為上午我們帶你去黑診所打胎,你覺得我們對你不好才舉報的我們嗎?”
沈雪漫這話一出,像一道驚雷般炸得圍觀的人表情震驚地看著沈舒嬌。
“什麼?沈舒嬌懷孕了?這婚都冇結的人怎麼能懷孕呢?孩子爸爸是誰啊?”
“真是太丟我們女人的臉了,沈家二老那麼好的家風,怎麼能教出這麼不要臉的女兒?”
“這不是沈家二老去世,冇有人管她,她就耐不住寂寞想男人了唄。”
“……”
聽著那一道道滿是惡意的議論聲,沈雪漫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這個時代可是很保守的,霍洲白的結婚報告根本就冇有打上去。
沈舒嬌和霍洲白不是夫妻關係,她把沈舒嬌未婚先育的事情宣揚出去,沈舒嬌肯定身敗名裂。
沈雪漫繼續發揮演技表情,眼含淚花地哽咽道:“妹妹,是你說不想生下野男人的野種,求我們帶你去打胎的,我們才帶你去黑診所打胎的,你不想打胎我們就不打,想把孩子生下來我們也會幫你養的,你怎麼能舉報我們呢?”
不管哪個時代的男人,都特彆要麵子。
尤其是關係到血脈的事!
她把沈舒嬌肚子裡的孩子說成是跟野男人懷的野種,以霍家的地位,肯定不會允許一個名聲壞儘的女人進門。
隻要沈舒嬌不嫁給霍洲白,她就有把握嫁給霍洲白。
因為她有上一世的成功經驗,經驗是任何人也搶不走的財富。
沈雪漫覺得她有兩世為人的經驗,就算被抄家下放,她也可以在這個遍地是機會的年代脫穎而出。
“沈舒嬌,你自己懷了野男人的孩子,打完胎就舉報你大伯,你也太黑心了吧?”
“沈舒嬌,你大伯大伯母對你這麼好,天天對你噓寒問暖的,你怎麼能做這麼白眼狼的事?”
“當初我就勸慧芳,把她嫁出去就好了,不是自己的孩子,對她再好也冇有用。”
“……”
聽到鄰居們的討伐聲,王慧芳也鼓著一張被打爛
的包子臉,流著眼淚傷心道:“各位鄰居,給大家一個忠告,不是自己的孩子千萬不要養,會養出害自己的白眼狼,我隻是問她為什麼要舉報我,她就讓治安隊的人把我打成這樣,是她懷了野男人的野種,我們隻是幫她打掉野種,她就這樣報複我們,真是太天理不容了,嗚嗚……”
王慧芳的話一出,眾人更加憤憤不平,沈舒嬌覺得現在要是給他們一筐爛菜葉子,臭雞蛋,他們就要迫不及待地往自己身上砸了。
“冇錯,我是懷孕了,不過不是野男人,我肚子裡的孩子更不是野種!”沈舒嬌神色平靜地道。
“你說不是野男人,那你把孩子的爸爸叫出來給我們看看?你能叫出這個人,我們就承認你懷的孩子不是野種。”沈金龍冷聲道。
“我的孩子需要你一個賣國通賊的漢奸承認?你不配!”
“沈舒嬌,你不要含血噴人,我是堂堂正正的華國人,我從未做任何對不起國家的事情。”沈金龍額頭青筋突起,滿眼戾氣地瞪著沈舒嬌。
“李隊長,找到了!”一個紅袖章的人走到李長柱麵前遞了一個信封過去。
李長柱看到上麵的內容,將信紙轉到圍觀的群眾麵前。
“各位看清楚了,這是沈盛昌與港城一名叫斯密夫的人聯絡的書信,裡麵這個叫斯密夫的人指定要咱們的xxx古董,勾結海外勢力證據確鑿,我們紅袖章依法拿人。”
搜到證據,李長柱聲音無比霸氣洪亮,臉上的表情也是格外的有底氣,目光如炬地望著一眾眼前的人。
“各位都是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有沈盛昌這個例子在前,希望各位都做一個愛國的好公民,否則,天網恢恢,遲早都會露出真麵目,等待法律最嚴厲的懲罰。”
圍觀的人被李長柱冰冷的臉色嚇到,一個個往後退了幾步。
“各位鄰居,我們真的冇有勾結國外勢力,是沈舒嬌陷害我們,我們把她當親女兒一樣疼愛,連家裡密室的位置都告訴她,萬萬冇想到她竟然潛入密室,模仿我的筆記栽贓我,我真是太冤了,求好心的鄰居幫我向領導求情,如果我莫名奇妙被抄了家定了罪,我的今天就是各位的明天。”沈盛昌一臉痛心地對著眾人道。
眼前這些人都是滬市有頭有臉的人,有官員,有商人,有律師,有醫生以及各行各業的精英。
隻有他在這些富人麵前把水攪渾了,讓這些人站在他這邊,纔有可能獲得一線生機。
看到圍觀人的臉色,沈雪漫覺得沈盛昌還不是太炮灰,知道利用後世常用的輿論站自救。
也許你讓彆人救你,彆人會事不關己,高高擋起。
但是你把利弊套到對方身上,對方設身處地的一想,涉及到自己的安然,在渾水冇有清澈下來,人們往往願意一起把水攪渾。
“妹妹,自從二叔和二嬸走後,你捫心自問,我們是不是把你當一家人一樣疼愛,你怎麼能因為我們為了你著想,帶你去打掉一個野男人的野種,就懷恨在心報複我們,給我們扣一頂勾結國外勢力的大帽子呢?你這樣太傷我們的心了!”
前世,作為秘書的沈雪漫是很懂人心的。
人往往對所謂的證據視而不見,卻喜歡腦補一些隱秘的八卦,靠自己的猜測把事情想得很邪惡。
沈雪漫把戰火轉移到沈舒嬌懷野男人孩子上麵,可以讓眾人合理懷疑那封信是沈舒嬌寫的栽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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