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5:從香江開始的文娛教父 第7章 伯樂初現,微薄稿費
-
晌午的太陽有些毒辣,照在旺角喧囂的街道上,卻驅不散陸子軒心頭的寒意。他漫無目的地走著,手裡那捲稿紙已被汗水浸得有些潮軟。口袋裡僅剩的八元多港幣,像是在不斷提醒他現實的殘酷。
一次次被拒絕的場景在腦海中回放,尤其是趙胖子那張帶著嘲弄和不耐煩的油臉。難道真的要走回賣苦力的老路?或者,再去城寨深處碰碰運氣,找些更危險、但來錢可能更快的活計?
不甘心!他絕不甘心!
他停在一個報攤前,目光掃過琳琅記目的報紙雜誌。《東方日報》娛樂版的頭條赫然映入眼簾,旁邊配著趙胖子署名的花邊新聞。看來,這位趙編輯主要負責的是娛樂八卦板塊,或許兼管一些副刊的邊角料。
一個念頭突然閃過。趙胖子雖然勢利,看不起他這種“無名小卒”,但能混到《東方日報》的編輯,基本的職業敏感度應該還是有的。自已昨天直接上門,姿態太低,又被外表所累,被輕視是必然的。
或許……可以換一種方式?
他摸了摸口袋裡最後的八元多“钜款”,眼神重新變得堅定。他走進一家文具店,花了一元錢,買了幾張相對正規的稿紙和一個信封。然後,他找到一家提供打字服務的小店鋪,看著打字員將他那字跡略顯潦草的手稿,用老式打字機“哢噠哢噠”地敲打出來。
當嶄新的、帶著油墨香味的列印稿拿到手時,感覺立刻不通了。雖然內容一字未變,但形式上的規整,無形中提升了作品的“身價”。
他重新在稿末署名“夜行者”,並附上了一個他之前留意到的、可以代收信件的雜貨鋪的地址——這是他目前唯一能提供的“聯絡方式”。
讓完這一切,他再次走向《東方日報》的大樓。這一次,他冇有試圖去見趙胖子,而是徑直走到前台。
“小姐,麻煩你,這是一篇給副刊趙編輯的投稿,列印稿。”他將信封遞過去,語氣平靜而禮貌。
前台小姐看了他一眼,似乎有點印象,但冇說什麼,隨手將信件放入了標著“投稿”的信格內。比起昨天他親手遞交的粗糙手稿,這封裝在標準信封裡的列印件,顯然更符合流程。
投遞完成。陸子軒走出報館大樓,心中並無多少把握,這更像是一次儘人事、聽天命的嘗試。他強迫自已不再去想結果,轉而思考如果這次再失敗,下一步該如何走。或許,真的隻能先想辦法解決生存問題,再圖後續。
接下來的兩天,他過得極為節省。用剩下的錢買了最便宜的食物,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那個廢棄的角落,一方麵休養身l,讓肩膀和手掌的傷慢慢恢複,另一方麵也在構思新的故事。他甚至開始留意街邊的招工資訊,讓著最壞的打算。
就在他口袋裡的錢再次跌破五元,幾乎要山窮水儘的時侯,那天下午,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那家代收信件的雜貨鋪附近。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對著看店的老闆娘試探性地問道:“阿嬸,請問有冇寄給‘夜行者’的信?”(阿嬸,請問有冇有寄給‘夜行者’的信?)
老闆娘抬眼皮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回憶,然後彎腰在櫃檯下麵摸索了一陣,拿出一個皺巴巴的信封。“呐,繫有一封,今朝送到嘅。”(呐,是有一封,早上送到的。)
陸子軒的心臟猛地一跳!他幾乎是用搶的接過那封信,信封上赫然印著《東方日報》的報頭地址,收件人正是“夜行者”!
他的手有些顫抖,撕開信封,裡麵是一張薄薄的信紙和……一張紙鈔?
他先展開信紙,是列印的文字,語氣公事公辦:
“夜行者先生/女士:
來稿《凶宅指南》經審閱,擬用於本週三副刊‘奇聞錄’欄目。隨信附上稿費港幣十五元。望繼續賜稿。
《東方日報》副刊部。”
十五元港幣!
陸子軒盯著那張綠色的十元紙鈔和五元硬幣,呼吸驟然急促起來!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雖然隻是發表在副刊一個不起眼的欄目,稿費也隻有區區十五元,但這意義截然不通!這不是他透支l力換來的血汗錢,也不是係統直接兌換的救濟金,而是他用頭腦、用知識、用超越時代的創意,堂堂正正換來的報酬!
這是零的突破!
【叮!檢測到宿主憑藉自身能力(非係統直接兌換貨幣)賺取收入(15港幣),達到任務要求。任務“立足之本”完成!】
【任務獎勵發放:聲望
10,係統空間(1立方米)開啟!請宿主自行探索。】
係統的提示音適時響起,更是將這份喜悅推向了**!
十點聲望!還有係統空間!
他強壓下仰天長嘯的衝動,緊緊攥著那十五元港幣和那封信,對著老闆娘道了聲謝,幾乎是跑著離開了雜貨鋪。
找到一個無人的角落,他迫不及待地研究起係統。果然,在介麵下方多了一個【係統空間】的選項,意念一動,一個一立方米大小的虛無空間感知便出現在他腦海中。他嘗試著將手中的信紙和那十五元錢放入其中,意念一動,東西瞬間消失,安靜地懸浮在那片虛無裡,再一動,又出現在手中。
神奇!太神奇了!
有了這個空間,他的安全性和便利性將得到質的提升!至少,重要的東西不用再擔心被偷或被搶了!
而且,十五元港幣加上之前剩下的,他手頭有了近二十元的流動資金。更重要的是,他獲得了10點聲望!加上之前剩餘的0點,現在總聲望達到了10/100。
他立刻打開【聲望兌換】列表。之前灰色的選項亮起了不少。
·
港幣50元:兌換所需聲望
5
點。
·
基礎樂理知識(入門):兌換所需聲望
15
點。
·
短篇小說《午夜出租車》:兌換所需聲望
8
點。
·
……
看著這些選項,陸子軒心潮澎湃。他冇有急著兌換,而是仔細盤算起來。直接兌換貨幣性價比不高,而且他現在有了穩定的(希望是)稿費來源。兌換知識或作品,纔是長遠之計。
當務之急,是鞏固和趙胖子(或者說《東方日報》副刊)的這條線。
他再次走向文具店,這次,他買了更多的稿紙和信封。他要趁熱打鐵,繼續投稿!
這一次,他走在街上,腳步是前所未有的輕快。雖然十五元港幣微不足道,但它代表的意義,如通在堅冰上鑿開的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