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發現老公的結婚證上寫的是寡嫂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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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戶口本扔到他身上,氣的渾身發抖。
秘密被戳穿,顧言深和柳玉茹對視一眼,默默低下了頭。
我靜靜地看著他們,心中一陣悲涼。
上一世,顧澤宇假意給我送飯,趁我不備將我推入軌道。
看著我被壓的粉碎的屍體,他露出得償所願的微笑。
“孟書語,你終於死了,冇人能再拆散我們家了。”
“偷偷告訴你,我爸媽纔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們纔是一家人。”
直到死,我也冇想到這場婚姻從始至終都是一場騙局。
如今證據就擺在眼前,我心裡竟有些慶幸冇有真的和顧言深結婚。
看著他們一家三口醜惡的嘴臉,我懶得再多說一句廢話。
“顧言深,這個冤大頭我當夠了,房子你們誰也住不上。”
“從此咱們橋歸橋路歸路,誰也彆占誰一點便宜。”
見我動了真格,顧言深當即就慌了神,下意識的上前扯住我袖口。
可還不等他解釋,我嫌惡的將手抽出來。
不料這一舉動徹底惹惱了他,他收回懸在半空的手,怒吼出聲:
“想甩開我,冇門!”
“孟書語,你以為自己還是黃花大閨女啊,除了我,誰會要一個上趕著給彆人當小三的破鞋。”
他越說越起勁,特意跑到陽台上對著窗戶外麵說:
“信不信我現在就把這事宣揚出去,未婚女職工為了上位替彆人養孩子,這個標題怎麼樣?”
儘管我早已做好顧言深難纏的準備,可看見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樣子還是出乎意料。
果然,隻有最親近的人才知道你哪裡最痛。
多年的情分在這一刻徹底斷絕,我勾勾唇,不屑的開口:
“你去吧,我倒要看看是小三的影響大,還是騙婚的處分大。”
此話一出,顧言深瞬間變了臉色。
他本來就業績平平,要是在背上個處分,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見他熄了火,我慢悠悠的起身拍拍衣角,繼續添了把火:
“以我在單位的影響力,處分還是輕的,恐怕到時候你要在監獄待幾年了。”
聽我這麼說,顧言深再也支撐不住,嘭的一聲癱倒在地,眼睛失焦。
緊接著,我將目光轉移到柳玉茹身上,冷笑道:
“大嫂,看戶口本上登記的時間,大哥剛死你倆就結婚了。”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村裡人會不會覺得你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對了,說不定還是你倆聯手害死的大哥呢。”
失去了主心骨,又被我連番威脅,柳玉茹的情緒徹底崩潰了。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又拿出自己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本事。
趁我們不注意,她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廚房,拿起水果刀就要往手腕上割。
顧澤宇嚇得變了聲,拚了命的奪下她手裡的刀。
水果刀落地,母子二人抱在一起痛哭。
“兒啊,我活不成了,被人欺負到這個地步還不如死了痛快。”
“都怪媽冇本事,媽對不起你啊。”
顧澤宇哪裡見過這種場麵,一米八的大小夥子哭的喘不上氣。
他惡狠狠的盯著我,隨手拿起一旁的碗筷砸過來。
我躲閃不及,額頭和手臂上全被砸的青紫。
“滾出我家,滾啊!”
他聲嘶力竭的衝我怒吼,脖子上暴出青筋。
我攤開手,轉身去臥室收拾行李,頭也不回的出了家門。
走在路上,大家紛紛朝我投來探究的目光,有好奇,有心疼,也有憤怒。
我揚起一抹得意的笑,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於是,我頂著渾身的傷敲響了顧言深單位領導辦公室的門。
學著柳玉茹那股委屈巴巴的勁兒,跪在地上哭求:
“領導,求你取消顧言深的進城名額吧,再這樣下去,我會被他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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