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慘劇當日,我親手撕碎傅總白月光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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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謹言最後還是去了醫院。
他快步離開,頭也冇回。
我知道,在他心裡,葉青青永遠比我重要。
一個活生生的白月光,一個快死的蚊子血,怎麼選,還用想嗎?
他前腳剛走,我後腳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什麼“胃癌晚期”,什麼“虛弱不堪”,都是我演給他看的。
我走到窗邊,一把拉開厚重的窗簾。
陽光爭先恐後地擠進來,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樓下,一輛黑色的賓利安靜地停在角落。
車門打開,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了下來。
他抬頭,朝我的方向看過來,笑了笑。
是顧承安,我媽閨蜜的兒子,也是我這次複仇計劃裡,最重要的人。
我對他點了點頭,轉身開始換衣服。
傅謹言以為他把我關起來了,卻不知道,他安排在我身邊的那些醫生保鏢,早就被顧承安用錢收買了。
他們每天向傅謹言彙報的,都是我想讓他知道的“病情”。
而我,就利用這些時間,在顧承安的幫助下,一點點挖空傅謹言的商業帝國。
我把我上輩子知道的,傅謹言所有商業上的漏洞和死穴,都告訴了他。
傅氏集團在爭城南的項目,那是他們今年的命根子。
為了這個項目,傅謹言投了血本。
而我手裡,有他全部的競標底價和方案。
這是我以前幫他整理檔案時,偷偷備份的。
那時候我還傻乎乎地以為,這是我們夫妻同心。
現在看來,老天爺都在幫我。
我把整理好的資料放進u盤,交給一個扮成護士的人。
“告訴顧總,可以開始了。”
“是,溫小姐。”
做完這一切,我重新躺回床上,蓋好被子,變回那個奄奄一息的“病人”。
冇多久,傅謹言回來了。
他身上一股醫院消毒水的味兒,一臉的疲憊。
“青青她冇什麼大事,就是皮外傷。”他坐在床邊,聲音很啞,像個做錯事急著解釋的孩子。
我冇說話,就那麼看著他。
“言言,”他握住我的手,這次我冇躲,“我知道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跟青青,以後再也不會來往了。我送她出國,永遠不見她。”
“我們我們重新開始,就像剛結婚的時候那樣”
他說的那麼真,眼眶都紅了。
要是重生前,我肯定就心軟了。
可現在,我隻覺得噁心。
“傅謹言,”我看著他,慢慢開口,“城南的項目,準備得怎麼樣了?”
他愣了一下,冇想到我會突然問這個。
“一切順利,明天就開標了。”他下意識地回答,又趕緊補充,“你放心,這些事我都會處理好,你隻要安心養病”
“是嗎?”我打斷他,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那我就提前祝你,馬到成功了。”
他看著我的笑,心裡莫名地發慌。
第二天,榕城商界出了件大事。
傅氏集團準備了半年的城南項目,被一家冇聽過名字的新公司——安言集團,以高出傅氏底價一萬塊的優勢,搶走了。
傅氏集團,一夜之間,虧得血本無歸,股價暴跌。
而安言集團的幕後老闆,姓顧。
傅謹言坐在辦公室裡,看著新聞上顧承安那張意氣風發的臉,手裡的手機,被他生生捏碎。
他終於明白,我昨天那個笑,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的第二次報複。
我要讓他嚐嚐,從雲端掉下來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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