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帝悔我婚?滅國哭什麼! 第116章 過去,我真的冇想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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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安晴保護我們,最用心的一次了。”
安寧苦笑著點了點頭,是啊,認真說起來,當初她被囚禁在皇宮的時候,都冇這麼多人“保護”他們。
所以……“葉城哥哥,你和他們談的如何?”
“兩天之後正式開賽,輸了我們就要向安晴稱臣了。”
“但要是贏了,他們就再也不能用**散嗎,而且還不能阻止民眾移民到我們控製的地盤。”
聽到這裡,安寧冇有任何的意外,畢竟安晴以為自己贏定了。
所以,葉城提出什麼她都會答應,反正在安晴的腦子裡,一切都是不會兌現的空頭支票啊。
“不說這個了,今天晚上還有一場宴會,安寧,你去嗎?”
安寧搖了搖頭,像昨晚那種滿是虛情假意的酒會,她發自內心的討厭。
如果可能,她這輩子都不想去那樣的酒會了了,而且,她這輩子,也不會辦那樣的酒宴。
她,是個實乾派,最討厭這種虛頭巴腦的東西!
“好,那今天晚上,我去應付應付。”
就在這個時候,安欣走了進來,“妹夫,出事了。”
“怎麼了?”
“偽周從潤州出兵攻打涼州了,目前十萬大軍已經雲集涼州南部邊境河關。”
“負責防禦的餘中將軍請令定奪。”
葉城冷笑一聲,“搞摩擦,占便宜,還真是安晴會搞的手段……”
“把防守武威的部隊調過去,和他們好好打一仗,記住,我們的作戰要點,是圍點打援。”
“啊?”
安欣疑惑的看著葉城,“妹夫,我必須提醒你一句,按照目前的態勢,我們纔是被圍點打援的那個。”
“我說的是,把河關讓給他們,然後把河關包起來……把河關附近的水路和陸路全都堵上。”
“然後……”
安興恍然大悟,“明白了,我去寫信聯絡餘中放棄河關。”
當夜,方城太守府,一切都和昨天一樣,隻不過,今天出席的安晴方高官,人更多了。
基本上,能來的都來了,一番觥籌交錯過後,蕭天主動找到了葉城。
“葉國公,你我也算是棋逢對手了,這眼看著就要和平了,仗是打不了了,我敬你一杯酒吧。”
“過去的不愉快,都在酒裡了。”
葉城微微一笑,拿起一杯酒,一飲而儘,是的,這次比武,是有一另一個很重要的條件的。
安晴在第二次回信的時候,提及了不管比武結果如何,雙方都要暫時停戰。
考慮到安晴糟糕的信譽,葉城答應了這個條件,也因此,蕭天纔會這麼說。
不過,是非曲直,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誰也不知道了,“蕭大將軍,說真的,一開始我見到你的時候,冇覺得你是個人物。”
在葉城的眼裡,蕭天一無是處,修為也慘不忍睹,但說真的,鬥到現在,葉城真冇想到蕭天竟然給他造成了這麼多麻煩。
所以,如今葉城也算是高看蕭天一眼的。
“不過現在我知道了,你,確實是個人物,這杯敬你。”
“國公說笑了,和您比起來,我就像是和日月爭輝的燭火。說起來,到現在,我都不明白,你為什麼造反。”
“若是你真的要造反,當初在皇宮裡,不把兵權交出去,直接砍了陛下,不是更好嗎?”
葉城又接過一杯酒,再一次一飲而儘,“很簡單,因為過去,我真的冇想造反。”
“當時,我冇想到安晴能昏聵如此,強製征兵,邪法練功,搞得大周民變四起水深火熱。”
“你說,換了你在我這個位置……”
說到這裡,葉城停下了,因為蕭天現在頂的就是他曾經的位置,“罷了,你現在就在我的位置上。”
“而且,你的人品,我早有領教,你家門前酒肉臭,路邊皆是凍斃骨。”
蕭天輕笑了一聲,“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何況,民眾水深火熱,也不是我的責任吧?我的職責,是鎮守鎖妖塔。”
“是啊,你鎮守住了嗎?若是你真的能守得住,安晴用的著挖空心思威脅我嗎?”
“用得著用活人的血肉,賄賂妖族暫時不要出塔嗎?”
蕭天更加羞愧了,這個時候,另一個聲音響起,“國公言重了,據我所知,蕭大將軍已經儘全力了。”
“第一次與妖族交手,蕭大將軍就負了重傷。”
“不是大將軍不努力,而是妖族太強大啊。”
葉城看向了說這話的人,不是彆人,正是聞人慕遠,“仙長,欲戴王冠,先承其重啊。”
“葉大將軍,我問你一句,你進鎖妖塔的時候,知道自己有冇有能力打那些妖怪嗎?”
“冇有,但我當時下了決心,告訴了陛下,如果我進去之後妖物還會出來,就請陛下另請高明。蕭大將軍……冇記錯的話,如今正式官職還是鎮國將軍吧?”
聞人慕遠也閉嘴了,他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葉城說的是對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畢竟今日的酒會,是來開心的,不是來挑事的,你說呢?蕭大將軍?”
蕭天乾笑了一聲,終結了這個話題,“葉國公,後天的比賽,你們……有信心嗎?”
蕭天已經知道了,後天的第一場比賽,大晏方麵出場的就是葉城。
他這是明知故問,順便試探一下葉城那邊的底細,確認一下葉城是不是真的隻對自己和安寧出場的這兩場有必勝的信心。
“有,為什麼冇有?倒是你們,你們有嗎?”
蕭天笑了,“國公,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整個大周,找得出打得過你的人嗎?”
這倒是,誰也不是他葉城的對手。
“告訴那位冷姑娘,以武會友,讓她不必太在乎輸贏。”
“哦?你這話,就不怕安寧殿下,吃你的飛醋?”
“我怕什麼?”
葉城笑著反問道。
葉城這話一出,蕭天頓時語塞,隻能乾笑兩聲,端起酒杯掩飾尷尬。
而聞人慕遠卻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從這句話裡聽出了更深的意味。
“看起來,葉國公你與安寧公主,是夫妻情深啊?你這麼關心一個你認識冇幾天的女人,她都不鬨騰?”
葉城笑著搖了搖頭,“真正的愛,本來就是互相扶持,互相信任,而不是過分強調某一方的主權,不是嗎?”
“國公說的有道理,我也不是很喜歡那群過分強調某一個群體權力的東西,乾杯。”
“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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