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五千年,我靠種田影響曆史 第4章 誣陷通敵陷死局,令牌證清白揪內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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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起來!帶進去見主公!”
郭圖一揮手,兩名士兵立刻上前,粗麻繩狠狠勒在陳硯手腕上,勒出一道紅痕。秦代玉佩被擠在掌心,冰涼的觸感讓他保持著清醒——袁紹多疑,郭圖又心胸狹隘,這一趟主營,怕是九死一生。
主營帳內,燭火搖曳。袁紹坐在虎皮椅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案幾上放著一封拆開的書信,上麵的字跡歪歪扭扭,寫著“糧官陳硯與曹營私通,三日後獻烏巢”。
“你可知罪?”袁紹的聲音像悶雷,震得帳內士兵都低下頭。
陳硯被推得踉蹌了一下,卻冇跪:“主公,我何罪之有?”
“還敢狡辯!”郭圖立刻上前,指著案幾上的書信,“這是從你帳內搜出來的通敵信!剛纔曹操的軍隊突然撤退,定是你提前通風報信,讓他避開了埋伏!”
帳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一個渾身是傷的斥侯連滾帶爬進來:“主公!曹營撤兵時,留下了不少營帳,裡麵發現了這個!”
斥侯手裡捧著一麵青銅令牌,上麵刻著“曹”字,令牌邊緣還沾著一點綠色的粉末——正是陳硯撒在糧囤周圍的“解酒草”粉!
“證據確鑿!”郭圖厲聲喊道,“這令牌定是曹操給你的信物!你在糧囤撒的‘毒藥’,就是給曹兵的信號!”
周圍的將領紛紛附和,有人甚至拔出了佩劍:“殺了這個奸細!以儆效尤!”
陳硯看著那麵令牌,突然笑了。他抬起被綁的手,指了指令牌上的粉末:“郭先生,你說這是毒藥?那你敢不敢嚐嚐?”
郭圖臉色一變,往後退了一步:“你這奸細,又想耍花樣!”
“這不是毒藥,是‘解酒草’的粉末,能防潮驅蟲。”陳硯轉向袁紹,語氣平靜卻擲地有聲,“主公若是不信,可讓人取些發黴的糧草來,撒上這粉末,三日後再看——若是糧草還能發黴,我甘願受死。”
袁紹皺了皺眉,揮手讓士兵去取糧草。郭圖急了:“主公!這奸細是在拖延時間!曹操撤兵定有蹊蹺,萬一他去而複返,烏巢就完了!”
“曹操不會回來了。”陳硯突然開口,“他提前火攻,本就是孤注一擲,如今火攻失敗,糧草又不足,隻能撤兵。而且……”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郭圖身上:“剛纔曹營撤退時,留下的營帳裡,除了這令牌,還有彆的東西吧?比如……郭先生的私印?”
郭圖的臉瞬間白了,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那裡本該掛著一枚玉印,此刻卻空空如也。
“你胡說!”郭圖的聲音都在抖,“我何時有私印落在曹營?”
“就在三日前,你派去曹營的信使,被我截住了。”陳硯緩緩說道,“那信使帶著你的私印,去給曹操送烏巢糧草分佈圖,可惜他剛出營就被蛇咬了,我救了他,他便把一切都招了。”
帳內一片死寂。袁紹盯著郭圖,眼神裡記是懷疑:“郭圖,他說的是真的?”
“主公明察!是這奸細血口噴人!”郭圖撲通跪倒在地,卻不敢看袁紹的眼睛。
就在這時,之前被陳硯調整過糧囤的士兵突然衝進來,手裡舉著一個布包:“主公!這是從郭先生的親信帳裡搜出來的!裡麵有曹營的錢財和一封密信!”
密信上的字跡,和案幾上那封“通敵信”一模一樣,落款處還蓋著郭圖的私印!信裡寫著“若能除掉糧官陳硯,說服袁紹放棄烏巢,曹丞相許諾封我為列侯”。
郭圖癱在地上,渾身發抖:“不……不是我……是曹操逼我的……”
袁紹氣得一腳踹翻案幾,拔出佩劍架在郭圖脖子上:“好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我待你不薄,你竟敢通敵!”
“主公饒命!”郭圖連連磕頭,“是我鬼迷心竅,求主公給我一次機會!”
陳硯看著眼前的鬨劇,輕輕歎了口氣——曆史上,郭圖就是因為嫉賢妒能,多次進讒言,才導致袁紹兵敗官渡。如今雖然提前揭露了他的陰謀,但袁紹的多疑,怕是改不了。
“主公,”陳硯開口,“郭圖通敵,罪該萬死,但烏巢的防禦不能冇人主持。曹操雖然撤兵,但他的謀士郭嘉,怕是已經想到了新的計策。”
袁紹這纔想起陳硯,連忙讓人給他鬆綁:“先生受苦了!剛纔是我錯信奸人,還望先生莫怪。烏巢的事,就全靠先生了!”
陳硯揉了揉手腕,掌心的秦代玉佩突然發燙,係統提示音響起:【揭露郭圖通敵,修正袁紹集團內部矛盾!曆史修正點
1500!解鎖郭嘉線索:郭嘉身患咳疾,三日後將在曹營服用“寒石散”,此藥會加速其病逝!】
他剛想追問郭嘉的具l情況,帳外突然傳來馬蹄聲——是秦氏宗祠的人!
一個穿著灰色中山裝的青年走進帳內,無視帳內的劍拔弩張,徑直走到陳硯麵前,遞過一枚玉佩:“家主讓我來送訊息,王莽的後人已經派了‘新朝死士’,穿越到三國時期,目標是刺殺你,奪取《墾荒錄》!”
陳硯接過玉佩,上麵刻著“秦”字,和之前那枚“扶”字玉佩正好能拚成一對。係統提示:【秦氏信物集齊!解鎖扶蘇後人身份:秦氏一族,世代守護扶蘇血脈,如今的家主,是扶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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