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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戒小說 第760章 橫掃島國,寶物全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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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衝出瓷器展廳,進入書畫區。

這裡掛著的《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圖》摹本,筆觸細膩如真,畫中的神祇姿態莊嚴,線條流暢,卻在角落蓋著一枚日軍軍官的私印,那印章與畫的意境格格不入,透著破壞的惡意。

旁邊的展櫃裡,智永真草千字文的唯一墨跡本靜靜躺著,這卷唐代書法珍品,字跡圓潤,筆法精湛,是書法史上的瑰寶,卻被他們用氮氣保護著,防止氧化——他們連保護技術都學的華夏,卻不知廉恥地占有文物,何其可笑。

我冷哼一聲,劍氣橫掃,玻璃碎片紛飛,如同一道銀色的屏障;

將這些書畫捲入財戒。

館外的戰鬥已經白熱化。

桃子踩著樹梢輕盈穿梭,身形快得像道殘影,手中的銀針精準地射向忍者的咽喉,卻被對方用忍刀堪堪格擋,銀針釘在樹乾上,留下細微的顫音;

忍者的苦無如暴雨般襲來,她巧妙地避開,卻也漸漸被逼得後退。

三個穿著當世具足的武士正圍攻梨子和梅子,他們的頭盔上裝飾著鹿角前立,長刀劈砍時帶著尖銳的破空聲,刀刃上泛著冷光,彷彿能劈開空氣……

“主人,他們快突破第二道防線了!他們啟動了備用電源,監控恢複了!我們的隱身可能會被髮現!”芳子的聲音帶著焦急。

我心中一凜,看向中央展廳的那尊巨大佛龕——裡麵供奉的明代木雕觀音像,高達三米,觀音麵容慈悲,衣紋流暢,是寧波阿育王寺的鎮寺之寶,木雕上還殘留著香火的氣息,卻被他們強行掠來,當作“異國珍寶”供奉。

我飛身過去,一掌拍碎玻璃罩,玻璃碎片四濺,正欲收取時,展廳的燈光突然全部亮起,刺眼的白光將整個空間照亮,紅外線在地麵織成密網,像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著整個展廳。

十幾個黑衣忍者從橫梁上躍下,動作迅捷如貓,手裡的苦無帶著寒光射來,角度刁鑽,直取我的要害;同時傳來武士的大喝,聲音洪亮,帶著傲慢與憤怒:“住手!那是我國國寶!你敢動它,就是與整個日本為敵!”

“國寶?”我冷笑一聲,龍泉寶劍挽出劍花,劍光如銀練般展開,將苦無全部擋開,苦無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你們也配談國寶?這些本就是華夏之物,是你們用槍炮搶走的贓物!現在,我隻是物歸原主!”

劍氣縱橫間,我故意撞碎了旁邊的日本刀展櫃,將那些所謂的“國寶太刀”一併掃入財戒,“既然你們喜歡收藏彆人的東西,那這些也留給我‘代管’吧!讓你們也嚐嚐失去珍寶的滋味!”

外麵傳來一聲巨響,像是炸藥爆炸的聲音,通訊器裡傳來桃子的尖叫,帶著驚恐:“芳子姐中彈了!”

我心頭一緊,不再耽擱,全力收取,展廳裡的文物像被無形的手牽引,青銅鏡、漆器、甲骨片、佛經卷軸……甚至包括主館裡那些繩文土器和蒔繪螺鈿盒子,都呼嘯著飛入財戒,冇有留下一件。

當最後一件文物被收進財戒時,博物館的穹頂突然破開一個大洞,鋼筋與水泥碎片落下,砸在地上發出巨響;

一架直升機懸停在上方,機身印著日本警方的標誌,機槍的紅光掃過展廳,鎖定了我的位置,子彈像暴雨般射來,帶著致命的威脅。

我轉身衝向側門,速度快得留下殘影,恰好看到梨子揹著受傷的芳子突圍,芳子靠在梨子背上,臉色蒼白,腹部的血漬不斷滲出;

梅子一劍斬飛了幾名追兵,劍光淩厲,卻也氣息不穩;

桃子則用短刃釘住了一個武士的手腕,短刃穿透皮肉,釘在牆上,武士發出痛苦的嘶吼。

“找死!”我一把將四人護在身後,體內真氣全力爆發,龍泉寶劍斬出,劍光長達幾十米,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橫掃一切;

頓時就把十幾名忍者還有武士斬成了兩半,鮮血濺在地上,染紅了展廳的地板,那些曾囂張的敵人,瞬間倒在血泊中,失去了聲息。

然後我們藉助夜色的掩護,駕馭龍珠騰空而起,速度快得突破音障,眨眼就去到了高空中,將博物館遠遠甩在身後。

我回頭望去,這座收藏了無數贓物的博物館正在燈光中顫抖,警報聲依舊刺耳,卻再也無法留住那些本該屬於華夏的珍寶。

我握緊了龍泉寶劍,劍身泛著冷光,聲音帶著堅定:“不僅是這些,以後還要讓所有流落在外的華夏珍寶,都回家。隻要還有一件文物冇有歸來,我就不會停下腳步。”

月光像一層薄紗,鋪在東京郊外的山林裡,林間的風帶著秋夜的微涼,捲走了我們身上殘留的硝煙味,也吹散了戰鬥的緊張,隻留下劫後餘生的平靜。

我們降落在一片鋪滿鬆針的空地上,鬆針厚厚的,踩在上麵軟軟的,像鋪了層天然的地毯;鬆子從枝頭滾落,砸在枯葉上發出細微的聲響,在寂靜的山林裡格外清晰。

芳子靠在梨子懷裡,臉色蒼白得像紙,腹部的和服已被血浸透,深色的血漬在月光下泛著暗沉的光,觸目驚心。

“主人,我冇事,隻是皮外傷……”芳子想撐著坐起來,卻牽動了傷口,疼得她眉頭緊皺,聲音也帶著顫音。

我按住她的肩膀:“好好躺著。”

我輕輕掀開她的和服——傷口在左腹,子彈雖被護身真氣擋在體外,卻還是撞出了一個半寸深的血洞,血漬浸透了深色的和服,在月光下泛著暗沉的光,能隱約看到內裡翻卷的皮肉,傷口周圍還有淡淡的灼傷痕跡,顯然是特殊子彈造成的。

“我幫你療傷。”我說著,右手覆蓋在她的傷口上,財戒的神秘力量蜂擁而出,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皮肉緩緩合攏,連疤痕都未曾留下,隻餘下和服上那片未乾的血漬,證明剛纔的傷痛並非幻覺。

芳子摸著自己的腹部,肌膚光滑如初,冇有絲毫傷口的痕跡,眼中滿是驚歎,聲音帶著感激:“主人,你太神奇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如同黑夜中的行者,穿梭在島國的各個角落,隻為將流失的珍寶帶回故土。

我們先後潛入京都國立博物館、奈良國立博物館、九州國立博物館……每一次行動都伴隨著激烈的戰鬥,每一次都險象環生。

京都博物館的唐代金銅佛坐像前,我們遭遇了十位穿著傳統具足的武士,他們的長刀劈砍時帶著古奧的刀意,彷彿傳承了千年的武道精神都凝聚在刀刃上;

梨子的唐刀與他們纏鬥了半個時辰,刀刃碰撞的脆響在展廳裡迴盪,最後在梅子的助攻下,才斬殺了他們。

奈良博物館的宋代青瓷窯變碗展區,忍者的苦無像暴雨般襲來,密密麻麻,遮住了視線;

桃子的銀針在空中織成密網,將暗器一一擋回,銀針與苦無碰撞的聲音像細碎的鈴鐺響,她身形靈動,在忍者的圍攻中穿梭,冇有被傷到分毫;

我則趁機收取青瓷碗,那碗上的窯變紋像晚霞般絢爛,是宋代瓷藝的巔峰之作。

九州博物館的明代緙絲龍紋卷前,甚至有持槍的特戰隊圍堵,他們的槍口對準我們,子彈上膛的聲音清晰可聞;

我一劍劈開防彈玻璃,玻璃碎片紛飛,將緙絲卷收入財戒,劍氣餘波震飛了十幾名士兵的槍械。

每一次離開,身後的博物館都隻剩空蕩的展櫃,玻璃罩破碎一地,像是罪惡被打破的象征;

財戒裡的華夏文物卻越來越多——從新石器時代的彩陶,上麵的花紋帶著原始的生命力;到秦漢的銅器,泛著曆史的厚重;從隋唐的書畫,透著盛世的繁華;到宋元的瓷器,凝著工匠的巧思;

每一件都帶著被掠奪的傷痕,卻在財戒的修複力量下漸漸舒展,重獲生機,彷彿在訴說著歸家的喜悅。

島國人的憤怒在網絡上發酵,他們在社交平台上聲嘶力竭地“聲討”,稱我們“破壞文化交流”“盜竊文物”,用各種惡毒的語言攻擊我們;

卻被我國網民的留言駁斥得啞口無言:“這些文物本就是你們用槍炮搶走的,現在不過是物歸原主!談何盜竊?”

“連一句真誠的道歉都冇有,還好意思談文化交流?先學會尊重彆人的文明再說!”

“把彆人的東西搶了,還說是自己的,臉皮真夠厚的!”

準備離開島國了,在前往下一個目的地前,我再一次進入了深海基地——那裡有我放心不下的人,有跨越星海的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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