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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傲嬌夫君竟是大反派 第274章 求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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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過長長的迴廊,來到總督府的後院。

遠遠看見,槐樹下,劉悅寧一襲樸素的釵衣布裙,專心地繡花。

抬眸看見江芷棠時,她目光平靜如水,不慌不亂,像是在等著她開口。

隨手拉過一把椅子,江芷棠淡淡地說道:

「你們接下來要做什麼,不妨直說吧。」

劉悅寧微微一怔,微笑著問道:

「江姑娘,這是何意?」

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江芷棠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你和杜審言是如何保持聯係的,但我來朔州的事情,你肯定早就知曉了。

而且,你也一定知道我手上有能起死回生的靈藥。

否則,你選擇自戕的時機,絕對不會如此巧合。」

早一刻,她還未趕到朔州城下,根本來不及救治;

晚一刻,她已經潛入城內,自然也看不到那一幕。

將手中的繡花輕輕放在一旁,劉悅寧抬起頭,嫣然一笑,說道:

「跟聰明人說話,果然就是容易些。

不過,我挺想知道,江姑娘是從哪裡發現端倪的?」

思酌片刻,江芷棠垂眸,緩緩開口說道:

「對於那些屢次對他行刺的刺客,杜審言竟然能夠,高高舉起,輕輕放下。讓人感到匪夷所思。

若不是沈回時最後拿出了那道密令,我恐怕真的就被他給蒙騙過去了。」

頓了一下,她又說道:

「杜審言和沈回時,兩個人表麵上稱兄道弟,卻互相試探,相互猜忌。

但,總有一種演戲給人看的感覺。」

說到這裡,江芷棠直視著劉悅寧,問道:

「沈回時,究竟是什麼身份?」

「皇後的親弟弟,太後的侄兒。」劉悅寧答道,「在南越,沈家的地位尊崇無比,甚至被人們稱為第二個皇家。

太後、皇後以及太子妃,都出自沈家。」

聽後,江芷棠微微垂眸,輕聲道:

「我猜想,劉櫻寧當初選擇比武招親,恐怕並非,是為了逃避和親那麼簡單。」

沉默了片刻,她又續道:

「表麵上,通過比武招親這種方式,可以迅速地篩選出一位實力強勁的上門女婿,從而避免被送去和親。

實際上,真正的目的,恐怕是要藉此機會,挑選出一位本領高強的刺客,好與你們暗中配合行事。

不知我說得可對?」

想當初,在比武招親之後,杜審言可謂是煞費苦心,一共精心設計了三次試探。

第一次,他徑直闖入劉相國的府邸,當著眾人的麵,公然挑釁江芷棠。

第二次,他率領著十幾個訓練有素的暗衛,手持鈍頭的箭頭,還有一箱沉甸甸的黃金,再次對江芷棠進行威逼利誘。

第三次,花燈節上,杜審言親自率領著大批軍隊,將江芷棠一行人團團圍住。可誰能想到,這看似天羅地網的包圍,再次被輕而易舉地突破。

經過這三次試探,杜審言終於不得不承認,江芷棠和柳小滿,絕對是萬中無一的絕世高手。

於是,他開始改變策略,試圖拉攏,為己所用。

既然權勢、黃金都不能使江芷棠動心,那就用民族大義,用劉櫻寧的情意,逐漸瓦解她的防備之心。

此刻,江芷棠的目光冷冷地掃過劉悅寧,夾雜著一絲審視的意味。

見狀,劉悅寧莞爾一笑,點頭應道:

「不錯,江姑娘果然聰慧過人。」

多日來,一直縈繞在江芷棠心頭的那個猜想,如今終於得到了證實,她緊接著追問:

「你們想要刺殺的人,究竟是誰?」

是南越那位纏綿病榻的皇帝?還是那位工於心計的太子?

劉悅寧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向北方,遙望著柔然王庭的方向,一瞬間閃過一絲迷茫。略微遲疑了一下,她低聲回答道:

「是柔然新任的國主,那木犀裡。

他剛剛即位,就遭遇嚴重的饑荒,百姓們生活困苦,人心惶惶。

而且,他至今尚未有子嗣,一旦他離世,柔然將會分崩離析,陷入無儘的內戰之中。」

江芷棠歎道:

「你口口聲聲說,這一切都是為了南越,彷彿做出這些違背良心的事情是迫不得已。

然而,你竟然能夠換掉開春的種子,行刺君主,將柔然攪得如同亂麻一般。

眼睜睜地看著,幾十萬無辜的柔然百姓被活活餓死。

我真的不知道,到底誰纔是蠻夷?」

稍稍停頓了一下,江芷棠冷聲道:

「你們在我麵前演了這麼多場戲,不就是想煽動我去刺殺那木犀裡嗎?

明確告訴你,我不願意。」

聞言,劉悅寧的臉色蒼白,擠出一絲苦笑,說道:

「殺一人,便可拯救眾生。

一個人的性命,與千千萬萬人的性命相比,孰輕孰重,難道還需要我來告訴你嗎?」

江芷棠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偽善者就是這樣善於找藉口,如果刺殺真的有用,你在柔然王庭待了十年,機會不是一抓一大把?你怎麼不自己動手?」

劉悅寧用手撫著心口,黯然神傷地搖了搖頭:

「我的身份是南越的公主,一旦事發,必然會引發兩國交戰。」

聽了這話,江芷棠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繼續說道: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自己都不願意去做的事,又怎麼可能去驅使彆人替你完成呢?

而且,我學習劍術可不是為了去當一名刺客的。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她毅然決然地站起身來,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她轉身的一刹那,劉悅寧突然伸手緊緊地扯住了她的衣角,苦苦哀求道:

「江姑娘,你可是修道之人,難道能夠眼睜睜地看著柔然南下,讓無數的家庭支離破碎、妻離子散嗎?」

將衣角從劉悅寧的手中拽了出來,江芷棠回眸,冷聲道:

「我並不是南越人,對南越並沒有家國情懷。

而且,這次的戰爭,如果不是你們先動手製造饑荒,說不定根本就打不起來呢!」

兩方的是非恩怨,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還有要事,就不奉陪了。」

失去重心,劉悅寧跌坐在地上,似乎想起了什麼,她急切地說道:

「江姑娘,你不是一直在尋找一位心口上有『水』字的人麼?我知道他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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