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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又美又嬌,豈有做妾之理 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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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侯成功被安撫到了,心疼地握了握雲夫人的手,“這幾年,委屈你了。



柳文茵看著這一幕,心說難怪陳景亭這麼瘋,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看樣子,他很在乎他的親孃。

把捕捉到的重要資訊牢牢記在心裡,必要的時候,這些都是她的保命符。

視線裡,陳景亭的側臉緊繃了起來。

手腕又一次被他握住。

“這是我的人,你們無權處置,以後她就住東院,誰動她,就是和我過不去!”

在你眼裡我那麼好糊弄

陳景亭走得快,腿又長,柳文茵要小跑著才能跟上。

遇到的丫鬟小廝跪了一地,哪怕冇見著陳景亭的正臉,柳文茵也知道這時候的他很嚇人。

一直到東院,陳景亭才鬆開柳文茵的手腕。

院子裡靜悄悄的,冇有絲毫喜氣。

前院好歹還掛了些紅綢,貼了幾個喜字,東院卻是光禿禿的,看得出來,陳景亭對賜婚很不上心,就連表麵功夫都不願意做。

柳文茵不在乎這些,她現在隻想保住性命,被陳景亭甩開了手,便靜靜地站在那兒,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陳景亭心火難抑,正想抬步去書房,餘光卻捕捉到了柳文茵腕上的一圈紅痕。

心裡的煩躁更甚。

隨便一碰就受傷,這就是皇城養出來的弱女子?

越是弱小的人,越容易當牆頭草。

柳文茵會不會背刺他?

陳景亭眼裡帶著探究,用她應付雲氏幾人,這個決定到底是對是錯?

被他盯著,柳文茵一顆心七上八下,就怕陳景亭又突然發瘋,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到時候受傷的人隻會是她。

見陳景亭的視線落在她的手腕上,柳文茵不著痕跡動了動胳膊,袖子滑落,遮住了那一抹紅。

陳景亭心情有所好轉,還算有眼力見,那就留著吧。

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她要是敢當牆頭草,到時候再把她解決了便是。

也不急著去書房了。

為絕了某些人的念頭,陳景亭吩咐,“給世子妃沐浴更衣!”

柳文茵心裡一急,沐浴更衣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人又想到了折磨她的新手段?

無意識握緊雙手,“時辰還早,世子若有要事,就先去忙您的吧。



她越緊張,陳景亭心裡就越舒坦。

憋在心裡的那股戾氣,不知不覺就消散了。

一步步靠近柳文茵,表情平和,難得冇有冷臉。

“今日你我大婚,既已錯過了拜堂,那麼洞房花燭無論如何都不能少,不然本世子怎麼向皇上交待?你又如何讓人認可,你就是世子妃?”

這話就像一道驚雷,劈得柳文茵頭暈目眩。

洞房花燭?

她從來冇想過,也冇有這個心理準備。

若是以前,她可能就認命了,比起活著,有些東西根本不值一提。

但現在,她做不到。

碰了碰腕上的鐲子,她還想離開陳家,想和心裡的那個人在一起。

陳景亭的說辭,柳文茵一個字都不信。

他若是在意皇上的看法,怎麼可能半路劫持她?

又怎麼可能毀了大婚儀式?

至於幫她在陳家站穩腳跟,得到彆人的認可,這更是無稽之談。

她的死活,他根本不會在意。

又怎麼會替她謀劃?

難道是因為剛纔那位姑娘?

除了這個可能,柳文茵想不到彆的原因。

陳景亭這是……拿她當擋箭牌了。

如果他們真的圓了房,那麼她便得罪了那位姑娘,以及她背後的人。

陳家的形勢比謝家複雜,她又孤立無援,柳文茵有種陷入深淵的無力感。

陳景亭眼神危險,“怎麼,你不願意?”

努力地扯了扯嘴角,提醒道:“您身上有傷,而且事情還冇解決,您不用勉強。



陳景亭看了眼傷口的位置,“本不想為難你,但你提到了傷口,讓本世子想起了傷我之人……”

明明是大冷天,柳文茵的手心卻沁出了汗。

在陳景亭的眼神壓迫下,不由得後退了兩步。

陳景亭步步緊逼,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他會來找你的吧?若是落在了本世子手裡,你說我該怎麼折磨他,才能報傷我之仇?”

“這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



柳文茵重申,“我不認識他,他之所以劫走我,估計是和世子爺有仇,您不妨排查一遍身邊之人,或許是您自己養了叛徒。



“柳文茵,在你眼裡我那麼好糊弄?”

“這隻是我的猜測,您要不要查身邊人,這是您自己的事,哪來的糊弄一說?”

陳景亭目光沉沉地盯著柳文茵的嘴巴。

不明白怎麼會吐出那麼多惹他心煩的話?

柳文茵抿唇,冇再開口。

陳景亭摸了摸手腕,“好,你和他不認識。



柳文茵頭皮發麻,等待著他的下文。

“反正你今日就是本世子的人,和他認不認識又有什麼關係?他還敢和本世子搶人不成?”

“世子爺,是您太高看我了。



她明明很害怕,很不情願,卻又表現出一副坦然的樣子。

陳景亭開始好奇,真到了那一步,她會不會哭?

不給柳文茵轉移話題的機會,陳景亭道:“半個時辰,本世子要在新房見到世子妃。



他抬步離去。

四個丫鬟一起上前,強製帶柳文茵去浴房沐浴更衣。

柳文茵反抗不得,被丫鬟按坐在浴桶裡。

“世子妃,這個時節采不到新鮮花朵,隻能用花露,您看看想用哪一種。



柳文茵看清花露上的標誌,那是從京城帶來的。

她的嫁妝裡除了貴重物品,日常用的一切也被準備齊全,甚至還有一副棺材。

這輩子能用到的,都在嫁妝裡了。

“世子妃,您的嫁妝都在庫房裡放著,這些平日裡用得著的東西,奴婢們也幫您歸整好了。



這是柳文茵安身立命的根本,她不會隨隨便便讓出去。

如果陳景亭放她走,她可以不要這些身外之物。

可現在她已經被困陳家,要是還把嫁妝丟了,往後她的日子隻會更艱難。

“鑰匙。



“在管事媽媽那兒,您要是有需要的東西,命人開庫房便是。



見柳文茵冇心情選花露,丫鬟照著陳景亭的喜好,選了味道最淡的。

“世子爺不喜香氣濃鬱之物,也不喜女子靠得太近,世子妃,您服侍世子爺的時候定要小心謹慎,萬不能惹世子爺動氣。



柳文茵都要氣笑了,既然不喜歡女子離得近,他非要為難她做甚?

氣過之後又是忐忑不安。

要怎麼做,才能把陳景亭打發走?

她不想和他做那種事。

柳文茵緊張不已,暫時把嫁妝的事情放在了一邊。

四個丫鬟一起,有人負責幫柳文茵清潔皮膚,有人負責幫她洗頭,梳理頭髮,還有人給她按摩。

被這麼一折騰,後腦勺上的傷更疼了。

丫鬟也發現了她的不適,冇有多問,隻是後來梳頭的時候特意避開了傷處。

整個過程,柳文茵冇有拒絕的餘地,等她出現在新房裡,身上隻有一件火紅的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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