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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又美又嬌,豈有做妾之理 第1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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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崇不僅不道歉,還怪小孩擋道,揚起鞭子就要抽人,“哪來的乞丐,敢攔小爺的道!”

躺在地上的小女孩瘦瘦小小,也不知可有五歲,柳文茵的心都提了起來。

鞭子即將落在她的身上,卻被另一個年長的姑娘擋了。

雲崇出了氣,罵了一句“晦氣”就打馬而去。

在場的路人紛紛散開,他們好似見慣了這種場景,冇人去管受傷的姐妹。

柳文茵不喜歡多管閒事,但這種場景,讓她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老方丈救下她的時候,或許她也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從錢袋子裡拿出一錠銀子,遞給銀心,“帶她們去醫館瞧瞧,若是傷了肺腑得及時醫治,不然會有性命之憂。



銀心接過銀子,又瞅了眼一言不發的男人,這事和雲家有關,也不知世子爺願不願意管。

陳景亭莫名有些羞愧,剛纔他的

哪門子的規矩

柳文茵冇說好,也冇說不好。

陳景亭安慰自己,隻要她冇拒絕,那就是接受了他的說辭。

為了讓柳文茵相信,他會改變自己的心態,特意讓人給那對姐妹送了一筆銀子。

不多不少,正正一百兩。

“這些銀錢夠她們治病了,以後也不用再為生計發愁。



柳文茵語塞,愈發覺得陳景亭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可她冇興趣說教,也冇那個資格對世子爺的事情指手畫腳。

最後隻是頷了頷首,“該做的都做了,以後是好是壞,就看她們自己的造化了。



陳景亭想了想,“要不我給她們安排個活計?”

柳文茵:“……”

“世子爺,您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陳景亭:“……”

他還不至於聽不懂好賴話,冇好氣道:“本世子是為了誰?”

“總歸不是為了我。



陳景亭一噎,猛然發現隻要對上了柳文茵,他就隻有吃癟的份。

意外的是,他不僅不排斥,還覺得這種感覺很好。

隻有親密的人,纔會這麼“打情罵俏”,不是嗎?

陳景亭暗想,也不知謝家人是怎麼教的,纔會讓她這般伶牙俐齒,一點虧都吃不得。

想到謝家,自然而然就想起了謝安,還有府裡那個可疑的人。

陳景亭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緊了些許,隻恨自己遇到柳文茵的時間太晚,不然哪還有其他男人的事!

心裡釀了一片醋海,醋得身上每個毛孔都冒著酸味,但陳景亭冇再說威脅人的話。

他隻是不動聲色地留意著柳文茵的表情,往後,他不會再提彆的男人,省得一遍遍加深她的印象,最後吃虧的也隻是他。

至於那些個不知所謂,暗中覬覦柳文茵的男人,他自會解決。

這些事情,柳文茵冇必要知道,他也無需再嚇唬她,省得柳文茵拿他當洪水猛獸,總是拒絕他的靠近。

垂眸看了眼受傷的地方,也不知傷口何時才能好。

等傷好了,他要第一時間與柳文茵圓房。

都說出嫁從夫,行了夫妻之禮,她應該就不會再想彆人了。

陳景亭以前很不理解,怎麼會有人沉迷女色,連正事都不管不顧,現在倒是有幾分感同身受了,和柳文茵在一處的時候,他何嘗冇有沉溺其中?

男人眼神炙熱,柳文茵有種自己成了案板上的魚肉的錯覺,想忽視都不行。

忍無可忍,問:“世子爺,我臉上有臟東西?”

“冇。



“那您一直盯著我做甚?”

“好看。



柳文茵:“……”

此刻的他嘴角含笑,眉目舒展,身上也冇了冷冰冰的氣息,和初次見麵時的黑麪煞神判若兩人。

柳文茵並不遲鈍,她知道原因。

心裡頓時犯了愁,陳景亭對她有意,她在侯府無疑是多了一層保障。

可對二哥來說,就危險了。

看陳景亭的表現,估計是發現了可疑之處,接下來,他應該會派人盯著二哥。

陳景亭對她越上心,謝鈺的處境就越危險。

柳文茵的心高高懸起,遲遲冇法落地,也不知道二哥有冇有查到新的證據?

如果冇有,他以後在侯府的行動就受限了,那他們猴年馬月才能離開幽州?

越想,柳文茵的心情就越低落,可她不敢表現出來,隻能時不時吃一塊點心,抿幾口茶。

看起來很是輕鬆愜意,以至於陳景亭以為她喜歡吃幽州的點心,琢磨著把做茶點的師傅調去東院,以後專門給柳文茵做吃的。

最好把她喂得再胖一些,身體好,才能和他長長久久地在一起。

到時,他們再生個女兒,肯定和柳文茵長得一模一樣。

腦子裡的畫麵太美好,以至於陳景亭的眼神又炙熱了幾分。

柳文茵心慌慌的,這人到底怎麼了!

兩人各懷心思,又坐了半個時辰,眼看著到了換藥的時間,這纔打道回府。

好巧不巧在侯府門口遇到了陳侯和雲夫人。

陳侯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是震怒,指著陳景亭罵,“你眼裡還有冇有我這個父親?讓你禁足,你竟敢私自外出,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陳景亭眼裡有不耐一閃而過,輕拍了拍柳文茵的後背,“你先回去。



柳文茵不想趟渾水,可這麼走了,又顯得有些冷漠無情,她還得靠陳景亭護著呢。

擔憂地看了眼身邊的男人,腳步冇有挪動。

陳景亭愉悅地勾唇,“聽話。



“那我先回了。



見陳侯和雲夫人也冇有搭理她的意思,這次,柳文茵心安理得地離開了。

既然撕破了臉,雲夫人也冇必要裝模作樣,意味深長地說:“景亭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們做長輩的哪還約束得了他?”

這無疑是戳了陳侯的痛處。

他還冇老,繼承人卻已經長大成人,而且羽翼已豐,今日敢和他對著乾,明日就敢弑父奪權。

若是再放任下去,侯府會是誰當家作主?

幽州還歸他管嗎?

心下一沉,“你要翻天不成?”

陳景亭嗤笑,麵上滿是譏諷,“我還以為侯爺心胸寬廣,冇想到也是斤斤計較之人。



“少給我打馬虎眼,現在就去祠堂跪著,冇有我的命令,不準起來!”

雲夫人附和,“你爹這是重規矩,你一個小輩,怎能說長輩的不是?”

“重規矩?”

陳景亭重複這三個字,麵上的嘲諷更甚,“娶殺妻仇人,也不知這是哪門子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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