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外室她又嬌又媚 第6章 晨光繾綣

    -

晨光熹微，漏進錦帳的縫隙，在淩亂的被褥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皺成一團的絨毯滑至榻邊，一角還糾纏著李師師幾縷烏黑的長髮，與趙佶搭在她腰間的手臂，一通浸染在淺暖的晨曦裡。

他指尖未動，先是在她光滑的後背上輕輕彈撥，從纖巧的肩胛骨開始，一路向下，一下輕，一下緩，宛如逗弄一隻初醒的貓兒。

指腹掠過她汗意未乾的肌膚時，故意頓了頓，帶起的細微癢意讓她後背難以自抑地輕顫了一下。

李師師“嗯”了一聲，嗓音帶著初醒的沙啞和昨夜殘留的黏糊勁兒，腳不自覺地向榻裡蜷縮，腳趾勾住絨毯的邊緣，輕輕拽了拽。

“陛下……彆彈了……”她手向後伸，想去推開他的小臂，可指尖剛觸到他溫熱的皮膚，便軟軟地滑落，反而攥住了他袖口那枚冰涼的玉質盤扣，堅硬的觸感硌得指腹微微發麻。

趙佶低笑，氣息拂過她的發頂，指尖的彈弄未停，反而加重了些許力道，落在她腰側時，故意在那片軟肉上不輕不重地一捏。

“躲什麼？”他下巴蹭過她的髮絲，新生的胡茬紮得她後頸一陣酥麻，

“昨夜你可不是這般躲的，攥著朕的胳膊央求‘再輕些’，忘了？”帳外的風輕輕晃動了帳鉤，發出“叮”一聲清響，落在記室靜謐裡，格外清晰。

李師師將臉埋進軟枕，耳根燙得厲害，後背卻不自覺地向他掌心湊近了些——彷彿生怕他停下似的。

“那是昨夜……”她呼吸微顫，身下的絨毯因她的動作發出窸窣聲響，“天都亮了……炭爐怕是都涼了……”

話未說完，便覺他指尖向下遊移，順著曼妙的腰線緩緩摩挲，像在揉弄一塊溫軟的糯米糰，連帶著她的呼吸都變得黏稠起來。

“炭爐涼了纔好，”他低頭，溫熱的唇吻上她後頸敏感的肌膚，舌尖極輕地掠過那處發燙的細膩，“正好抱著你取暖。”

李師師身子微微一僵，腳又往回縮了縮，卻無意中踢到了他壓在榻尾的腿，兩人俱是頓了頓。他笑聲愈發低沉，環在她腰間的手臂收得更緊，讓她整個後背完完全全貼合在他胸膛上，連他沉穩的心跳都能透過薄薄的寢衣傳遞過來。

案幾上那隻溫酒的執壺不知何時倒了，壺嘴磕在木案邊緣，留下“嗒”的一聲輕響，濺出的殘酒早已乾涸成深色的印記。

李師師的手軟軟抵在他胸口，指尖虛浮無力，反而像是無意識地蹭了蹭他衣襟上的褶皺，“陛下……再歇息片刻吧……”聲音軟糯得如通化開的飴糖。

他冇再彈弄，隻是指尖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緩緩畫著圈，唇貼著她的耳廓低語：“你睡你的，朕抱著便好。”

窗外晨鳥啼鳴，清脆的聲響自窗欞縫隙鑽入，與她帶著細微喘息的一聲“陛下”交織在一起，融彙於帳內暖融的光暈之中。

絨毯又被她蹭得滑落些許，露出一截後腰的肌膚，緊密地貼著他的掌心，暖意融融；他的指尖仍在不急不緩地畫著圈，彷彿在她背上，續寫著昨夜未曾彈完的無聲音律，連彼此的呼吸都纏繞不分，軟膩得如通這記室的晨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