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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丈夫送上老總的床(公媳1v1) 你欠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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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池晏清身下的速度越來越快,勁腰不停聳動,結實的胯部一次次又急又凶的撞向她的翹臀。

肥碩粗長的陰莖儼然將女孩緊小的入口插成了碩大的圓洞,把穴口一圈的嫩肉都繃到發白,好似再粗半分就得插裂了。

“啪啪啪……”

劇烈清脆的皮肉拍打聲甚至一度蓋過了激蕩的水聲,在空曠的後院裡顯得格外色情**。

**在男人長時間的快速搗弄下被打出白色的細沫,黏在兩人結合的地方,很快又被激烈的撞擊,被拍打得飛濺,悄無聲息地滴落在水麵,最後化作虛無。

不知操了多久,穗禾抽抽嗒嗒的叫的嗓子都啞了,男人頂著她的臀發狠的猛撞了幾下,龜頭重重地嵌進她花心,把她插得又小死一回。

感受到她花心劇烈的顫動吸裹,他額角的青筋不受控的跳了又跳,緊緊握著她的軟腰,低吼著在她體內激射出來。

一場激烈的性愛,耗費了兩人不少的體力。

等平複下來,池晏清抱著她回到屋裡,打電話給餐廳讓人送餐過來。

新鮮的時蔬是他們下午去采摘園親自摘的,還有空運過來的海鮮,滋補的參雞湯。

穗禾沒休息夠,原本沒什麼胃口的,但架不住菜品的味道太好,又有男人在一旁幫她處理麻煩的海鮮,她一不留神也吃了不少。

見她吃得差不多,池晏清盛了碗雞湯給她,說是她剛才流了那麼多水,特意點的給她補補身子。

穗禾臉紅,嗔了他一眼,倒是乖乖的小口小口的將雞湯喝了。

睡前,兩人禁不住誘惑的又做了,剛開了葷,性愛這種事情對彼此都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怎麼的水乳交融都不嫌多,好似隻有用這種方式才能完完整整的表達出對對方的愛意。

第二天下午的航班,兩人回了榕城。

短短幾天,對穗禾來說就像是做了一場美夢。

一落地榕城,那種略微窒息的感覺便纏繞上了她。

池晏清接到家裡的電話,是宋文姝回池公館了。

顯然的穗禾也聽見了,低著腦袋有些悶悶不樂,手也從他的掌心掙脫開,“爸爸,要不我們還是分開回去吧。”

偷來的幾日歡愉,是她不該得意忘形的,他們公媳的身份是橫隔在麵前的一座大山。

池晏清攬過她的肩,在她發頂吻了吻,“不用,一起回。”

宋文姝那個性子,要穗禾自己去麵對,他不放心,池羈的事,她隻會算到穗禾頭上,拿她出氣。

她的性子,在宋文姝那向來都是忍氣吞聲,能忍則忍的,他不想她太受委屈。

他在,總是會好些。

穗禾抿唇,雖然覺得不大好,但看著男人堅持,也就沒再出言反駁。

總歸,他都這麼說了,自然是想好說辭的。

回到家裡,果然宋文姝就在客廳坐著,穗禾先進的門,走到客廳的時候停下,喊了聲媽。

宋文姝也不搭理,垂眸欣賞著自己剛做的美甲,穗禾收緊握著拉桿箱的手,正想要走。

宋文姝開口了,語氣刻薄,“我讓你走了嗎?果然是窮酸人家養大的,沒半點教養!”

穗禾腳步頓住,正想開口,就聽得後麵男人的腳步聲,很快低沈有力的聲音響起,“兒媳的教養已經夠好了,倒是你,你看看你把兒子教成了什麼樣子!他從小到大做的那些事,都夠送他進局子好幾次了!”

他停了池羈的卡,宋文姝就把自己的存的私房錢給兒子,生怕那麼大個人了會在外麵吃苦受累。

池羈遊戲公司資金的事,宋文姝知道也出了不少的力,打著池家的名義,聯係了那些想跟華盛合作的公司,拿了不少的好處。

剛才聽到助理打來電話,說這事的時候,他險些給氣笑了。

池羈搞的那個遊戲,他看過了,投錢進去都不見得能聽個響。

宋文姝被丈夫落了麵子,騰地從沙發上站起身,“兒子長這麼大,你有好好儘到過當父親的責任嗎?現在這樣,全怪我?你這個當父親的就沒有半點責任了?再沒教養也是你們池家的種!隻能怪你們池家男人的基因不行!”

相較於宋文姝的歇斯底裡,池晏清要顯得平靜,朝著穗禾看去,叫她先上樓。

穗禾點點頭,還沒等走開幾步,宋文姝見自己被丈夫無視,又尖銳的叫了起來,“池晏清,你彆忘了,你當年可是答應得好好的!阿羈有再多的不是,都是你的兒子!”

“這二十幾年,你對我沒感覺我認了,可你萬不該這樣對阿羈,你要是多給點關心和父愛,阿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池晏清擰了眉,“他犯錯的時候,你讓我管了嗎?還不是你這個當媽的攔著,才把他慣成這個樣子!”

起初兒子在學校裡犯錯,把人打斷了腿,他也是想動手教育的,可還沒打下去,宋文姝就立馬上來抱住池羈哭。

活像是斷了腿的是她兒子。

絲毫不覺得人家的孩子也是彆人家父母的心頭肉。

有她這樣不分是非的母親,他隔著層關係,怎麼出手教育。

把池羈養成這樣,她這個當媽的第一個難辭其咎。

宋文姝聽了這話,覺得更委屈了,“我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倒是你,彆說在外麵搞出什麼私生子來,池晏清,我可告訴你,池家以後隻能是阿羈的!誰也彆想分走一杯羹,你要知道,是你欠我們的!要不是因為你,你哥哥也不會死,池家這麼大的家業也不會是你的!”

池晏清聽了這話,臉色鐵青,垂在身側的手都緊成了拳頭,幾次被她挑起的回憶,隻要一想起就莫名覺得煩躁跟痛苦。

兄長的死,始終都是壓在他心頭的一塊石頭,哪怕這二十幾年過去,始終都跨不過去。

穗禾站在樓梯那聽了會兒,沒再聽到男人的聲音響起,提著行李上樓了。

她對池家的情況不瞭解,這種豪門世家向來都很複雜,再說是過去那麼多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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