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和公公輪流灌精 公公的雞巴都要給你夾斷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舟舟就到了上學前班的年紀。
這兩年來,公司的事幾乎已經完全落在了周程身上,周硯深則是當起了甩手掌櫃,平日裡非必要,連公司都不會去。
在家的時間多了,難免的會有疏忽的時候,被傭人撞見過幾次,大抵是男人敲打過,全當沒瞧見。
周家給的薪水本就豐厚,近段時間,男人又給他們漲了工資,自然知道主人家的事,不能多言。
蘇念雖然有些惱他,但也無可奈何,日子久了,也就習慣了。
哪怕有外人在,他對她的心思也不帶遮掩,不過好在,他真要弄她,撞見了,也會識趣地離開。
舟舟才上了幾天的學前班,不知怎的,回來就叫嚷著想要個妹妹陪他玩。
被周硯深聽見,每次折騰她的時候就拿這個說事,做完總不肯拔出來,將精水堵得死死的,偏又經不住,軟了沒多久又給吸硬了。
沒完沒了的,弄得蘇念有些叫苦不疊。
晚上週程回來,有時更是鬨心,她跟個夾心餅乾似的,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前後都塞滿了,撐得她人都酥了。
更要命的是,他們還喜歡換位置,周硯深的那根東西插她後麵,她真覺得自己腸子都要給捅穿了。
這幾天,大抵是覺著無聊,周硯深一時興起,說教她打高爾夫球。
一開始還好好的,到後麵見她穿著短裙,翹著小屁股學得一板一眼的樣,就沒耐住性子,扣著她的細腰,挺胯直接貼上了她的翹臀。
蘇念被他半哄半騙的,蹲下身給他吃雞巴,好不容易纔將龜頭整個含了進去,他又挺身去戳她腮幫子。
看著她鼓起來的腮幫子,有些氣惱的小模樣,男人不免覺得有些好笑,挺著粗雞巴,在她小嘴裡這邊戳幾下,那邊又戳幾下,然後又往她喉嚨裡深入幾下。
他這兒媳婦,看著是越來越勾人,也不知道怎麼養的,都27了,三歲孩子的媽,看著還跟個小姑娘似的。
身子也嫩,被他們插了這麼多年,小逼還緊得要命,一點都不帶鬆的,每次進去都恨不得插著不出來了。
蘇念難受地哼唧,滿嘴的雞巴味,還被他捅著,喉嚨都被插得有些疼了,他胯下的東西長得凶,粗硬的陰毛不時地蹭到她臉上,更是癢得不行。
沒等她反抗,周硯深就捏了捏她的臉蛋,將性器抽了出來,被她吸著舔著,固然是爽的,但要說非得出個高低,那到底還是不如直接插穴。
他拉著她起來,讓她背過身去,連內褲都來不及脫,直接撥開到一旁,自己站在身後,龜頭試探著在她濕潤的逼穴口滑動了兩下,直接探了進去。
早在給他咬雞巴的時候,蘇念就濕了,她的身子被他們父子開發得很淫蕩,稍微撩撥幾下就濕得不行了。
但還是脹得她小腹酸軟,隨著身後男人一寸寸地擠入,原本狹小的甬道一下子被撐開,蠕動著的媚肉也緊隨其後地纏繞上去。
蜿蜒的褶皺更是被完全撐平,含吮著男人的性器,嚴絲合縫地貼合,不留絲毫縫隙。
周硯深扣著她的細腰,緩了緩那被絞緊的快感,龜頭隨著他的推動,勢如破竹地一下子頂進了最深處。
被深處那張小嘴一吸,強烈的快感刺激得他一陣頭皮發麻,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臀上,“彆夾這麼緊,公公的雞巴都要給你夾斷了。”
蘇念身子抖了抖,委屈地哼哼唧唧,她也不想的,可是他那麼大,每回進來都撐得她不要不要的。
她身上的衣服還好端端的穿著,修身的polo衫,顯得她的胸很大,周硯深站在後麵不快不慢地撞了她幾下,手就伸到前麵去抓她的**。
她的胸本來大,裡麵穿的也不過是薄杯的內衣,摸上去滿手的柔軟,觸感好得不行。
他一邊聳動著腰胯,深深淺淺地插她,一邊不滿足地順著她的衣擺往上探,玩弄她的小奶頭,兩指揪著拉扯彈弄。
“啊……嗯啊……好深……爸爸……嗯……輕點呀……啊……”
上下的刺激,惹得蘇念嗚咽著呻吟起來,小屁股被他撞得身體不斷往前,一下下的,很快又被他拽著回去。
深處被男人操得火熱,快感絲縷著纏繞上來,讓她不禁有些沈淪,嘴上說著抗拒的話,小屁股卻不受控地往他胯下湊去。
見她這般模樣,周硯深心裡覺得好笑,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球杆,強硬地塞進她的手裡,偏頭在她耳邊叫她打球。
胯下的動作也沒絲毫停頓,臀部發力,重重地撞擊著她的小屁股,唯一外露的粗長的雞巴快速地在自己兒媳婦的逼穴裡進進出出,好不暢快。
他操得用力,蘇念握著球杆的手根本抓不穩,還沒等有動作,臀兒就被男人重重地拍了一下。
發沈的聲音不容置喙地在腦後響起,“想什麼呢?剛才教過你的,你再做一遍給我看。”
蘇念隻覺得他變態,她被他插著逼,還怎麼做?特彆是那根東西還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進出得越來越凶,直操得她快感連連。
她乾脆鬆了手,轉頭過去親男人的喉結,紅著臉撒嬌似的哼,“不要嘛……嗯……爸爸……啊……爸爸的雞巴好大……好舒服……啊……”
雖然知道她的心思,但這招對男人來說照樣很受用,畢竟哪個男人不喜歡在做愛的時候被女人誇。
聽著兒媳婦越來越嬌媚的呻吟,周硯深也有些把持不住,直接把人轉了過來,抱著走了幾步,將人壓在了活動室的大麵落地窗上。
扶著還沾著騷水的雞巴在她的穴口淺淺磨了兩下,一個俯衝沈身就衝了進去,一進去就忍不住**,發狠地抽送起來,騰出的大手直接將她的衣服往上掀起,俯身張嘴就咬住了她胸前嫣紅的乳頭。
銜著進嘴裡猛吸了幾口,又裹著重重地磨,舌頭來來回回地撥弄,雖然沒能如願吸出奶水,但依舊憐人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