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奉為神明的青梅，在同學會上當眾向我告 第6章

    路。”

我的心像被什麼揪緊了。

這些細節，原來她都記得。

“大三那年，我奶奶去世。”

她聲音低下來，“我躲在宿舍哭，你連夜坐火車來北京。”

“站在女生宿舍樓下，凍得嘴唇發紫，就為了給我送一袋糖炒栗子。”

她抬頭看我，眼眶泛紅：“沈停雲，你告訴我，這些也是不配嗎？”

我說不出話。

喉嚨像被什麼堵住了。

她踮起腳尖，輕輕吻了吻我的下巴。

“在我心裡，你從來都是最好的。”

這句話徹底擊潰了我。

我低頭吻住她，像沙漠旅人遇見綠洲。

這個吻帶著威士忌的醇香和眼淚的鹹澀。

她迴應得熱烈，手臂環住我的脖子，指尖插進我的頭髮。

吧檯上的酒杯被掃到地上，碎裂聲像慶祝的禮炮。

我把她抱起來放在吧檯上，仰頭看她。

燈光在她身後形成光暈，美得不真實。

“林棲……”我聲音沙啞，“我是個混蛋。”

“我知道。”

她捧住我的臉，“但我喜歡。”

7這個夜晚像一場不真實的夢。

我們蜷在酒吧角落的沙發裡，像小時候那樣依偎在一起。

她靠在我肩上，手指無意識地卷著我的衣角。

“其實我知道那件事。”

她突然說。

我身體一僵：“什麼？”

“高考前那次打架。”

她輕聲說，“不是因為混混騷擾我，對嗎？”

我心跳漏了一拍。

“你聽說他們要在放學路上堵我，所以先去找了他們。”

她繼續說，“你故意激怒他們，把事情鬨大。”

我沉默著，算是默認。

那天我聽到那些混混的對話，他們不止想騷擾她，還想拍她的照片。

我不能容忍這種可能。

所以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

“教導主任是我舅舅。”

她突然扔出一顆炸彈，“他後來告訴我，你去找過他，求他不要告訴我真相。”

我猛地轉頭看她。

十年了，我以為這個秘密會爛在肚子裡。

“為什麼……”我聲音發顫，“為什麼當時不說？”

“因為你在躲我。”

她苦笑，“我去了你家無數次，你媽媽都說你不在。”

是啊，那時我像個鴕鳥一樣把自己藏起來。

覺得隻要不見她，就能慢慢忘記。

可是有些人，是刻在骨子裡的。

忘不掉，戒不了。

“沈停雲。”

她坐直身體，認真地看著我，“你從來冇有配不上我。”

“在我最自卑的時候，是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