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私生女?抱歉,我是你太奶奶! 第45章 姐姐,我餓
-
薑誌尚心下瞭然。
陳總助這樣說,不外乎是那幾天跟著薑博陽受了委屈,亦或是被廠長追問著原因,隨便說了個“小薑總”敷衍他。
他冇想到自己會死,反被廠長來威脅薑博陽。
薑誌尚當然也不會承認是自己下的令。
“我聽陳總助說過,廠長的孩子在國外留學,還是他幫忙辦理的各種資料。”薑誌尚揉了揉額角,“我馬上找人處理,你再去找找薑元。
合作方和銀行那邊,已經拖不下去了。”
薑博陽重重點頭,“我知道她在哪!”
怒火中燒的他跳上車,一路衝向製藥廠。到達時,還直接將門口的自動抬杆給撞斷了。
“薑元,你給我滾出來!”他他狠狠甩上車門。
從門口追來的保安們看見薑博陽從車上下來,頓時刹住了腳步,麵麵相覷,“小薑總,怎麼是你?”
“薑元在哪?”
“薑小姐,應該去車間了。”
薑博陽打量了領頭的保安隊長,“喊得還怪尊敬的。”
他抬腳想去找薑元,保安隊長卻上前一步攔住他,“小薑總,你剛剛差點撞到人了!”
薑博陽一把推開他,“那不是冇撞到嗎?嚷嚷什麼。”
保安隊長安繼續說道,“廠區裡有限速”
“你搞清楚,這個廠姓什麼。你端的誰的飯碗。”薑博陽不耐煩,“我就是在這開飛機,你管得著嗎?”
“那還有一個是孕婦!”後麵的小保安忍不住開口。
“然後呢,這就訛上我了?”薑博陽頭也不回地走了幾步,“我冇工夫跟你們在這瞎胡鬨,耽誤我的事情,咱們整個集團一起完蛋!”
圍觀的工人們一聽這話,頓時群情激憤,上前用身體擋在他。
“好狗不擋道,滾開。”薑博陽被這些不識趣的人又激怒了。
雖說他車速是快了點,但一路上也留意著周圍,還貼心地提前按了喇叭。
自己膽子小,還能怪到他頭上。
“誰是狗?誰是人?”伴隨著擲地有聲的腳步聲,一道清冷的聲音也工人身後響起。
見是薑元走來,工人們自動分開了一條通道。
薑博陽覺得奇怪,這些工人們前幾天還圍著她鬨事,現在怎麼這副走狗模樣?
“把嚇著的工人都送到醫院去。
特彆是那孕婦,在醫院多住幾天,工資照發,福利都得跟上。”薑元側頭囑咐著新廠長。
“有這個必要嗎?你知不知道催債的電話都已經打到我這裡了!”薑博陽看不上薑元這幅模樣,假惺惺的,“你趕緊去發公告,給外界解釋清楚!”
“解釋什麼?”薑元眼神冰冷地看著他。
“你都在薑氏製藥廠生產祛疤膏了,還在這裝什麼?”薑博陽被她看得有點害怕,“總不能這在薑家製藥廠生產的‘薑氏祛疤膏’,薑氏卻賺不到一分錢吧!”
“當然能賺錢。”
薑博陽心下一喜,他就說嘛,就算拉著謝家一起開公司又能怎樣,那隻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少爺。
到頭來,還不是得回來求著用薑家的資源!
“‘未來醫藥’和薑氏製藥廠的委托合同可是市場價,薑氏還能賺到這筆加工費的!”薑元接著說完。
誰要賺那三瓜兩棗的加工費?
薑氏祛疤膏卻不在薑氏生產和售賣,這已經淪為外界的笑話了!
“薑元!是你讓合作方多等幾天,相信薑氏,又說要給他們供新藥。
現在又來這麼一出,你讓薑氏拿什麼交給他們!
連帶著之前的賠償金和違約金,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是多大一筆錢!”
之前實驗室被盜,父親說重要的原材料也被盜走了。
薑氏除了倉庫裡的存貨,已經製造不了那些主推的藥物了,生產線隻能製藥一些普通藥物。
但普通藥物本就是搭著那些主推藥生產售賣的,合作方當然不答應。
他們像是約好了一樣,違約金要得一個比一個多。
薑氏又剛投資了一塊療養地的項目,上下鏈合作方和各個銀行,加起來要的錢比薑氏賬上的貨幣資金還要多!
這才把他逼得要賣實驗室和醫藥產業。
“薑氏集團也可以從未來醫藥手上買呀。”小圓給薑博陽指了一條路,“未來醫藥或許可以給你們一個優惠價,讓你們達到收支平衡?”
“吃裡扒外!”薑博陽指著薑元,“爺爺一定不會讓你毀了薑氏的!”
薑元又走了幾步靠近他,“那我再給你指一條路。”
小圓遞來一份收購合同。
“把製藥廠賣給我,薑氏與醫藥相關的所有賠償金,我來負責。”
薑博陽一愣,心中湧起疑惑,薑元搞這一出的目的,難道隻為了要這個製藥廠?
但下一秒,他就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
薑氏醫藥最值錢的東西,當然是實驗室、藥物配方和商標版權。相比之下,這製藥廠隻是個添頭而已。
薑元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花大價錢買一個可替代的廠子?
這一定有陰謀!
“不賣。”薑博陽立刻拒絕。
嗬,你說不賣的時候,我賣不了。現在你想要,我就得賣?
想得怪美的!
“賣不賣也由不得你。”薑元開口,“回去問問你父親,他應該有不同的意見。”
小圓上前硬把合同塞給他,薑博陽不得不接過合同。
而聽了這番對話的保安和工人們,更是齊心協力把薑博陽給趕了出去!
“一群賣主求榮的傢夥!”薑博陽狠狠罵道。
薑元剛指導完祛疤膏的全部生產流程,正準備離開製藥廠,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姐姐我,餓”愛德華嘶啞又痛苦的聲音傳來。
薑元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日期,眉頭緊皺,又提前發作了?
“等我。”
她急切地趕到車旁,把司機趕下,自己坐進駕駛座,衝去了愛德華的酒店。
“小姐。”
保鏢已經在樓下等她,他們包下了這整整一座酒店,此時早已清空了裡麵的人。
“什麼時候發作的。”薑元邊走邊問。
保鏢低聲,“昨天半夜。”
愛德華身邊跟隨了這麼多的保鏢,真實目的,並不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
隻是為了在他失控時,強行控製住他。
他們隻知道愛德華身患一種怪病,每個月幾乎會發作一次。
發病時,他會變得意識不清,力大無窮。
甚至,還會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