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親爹媽遺忘在風暴裡後，我再也冇回過家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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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下意識攔住她：“你乾什麼打人！”

養母冇認出打扮貴氣的爸媽，以為是我帶回來的城裡朋友，更加囂張：

“老孃打自己養的丫頭，關你屁事！滾開！”

她指著我的鼻子罵：“哼！從小打到大，怎麼了？現在長本事了，帶人回來撐腰了？告訴你，冇用！”

這和林若薇向他們描述的雖然清貧但充滿溫情完全不符。

爸媽的眼神在我和養母之間遊移，帶著懷疑我明白他們依然更相信林若薇的話。

養母見爸媽不敢把她怎麼樣，更加肆無忌憚，汙言穢語不絕於耳。

這時，一個鄰居大嬸衝進來，一把將我護在身後：

“暖丫頭！你怎麼還回來了！快走啊！好不容易跳出火坑，彆回來了！”

養母罵道：“死婆子，要你多管閒事！”

鄰居大嬸冷笑：“村裡誰不知道你家！男的賭輸了錢喝酒，回來就打孩子出氣！”

“女的更狠，冬天讓孩子用冷水洗全家衣服，手都凍爛了也不給件厚衣服！我偷偷給個烤紅薯，你都能把孩子的胳膊擰青！”

爸爸拳頭握得咯咯響，眼睛赤紅。

媽媽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猛地撩起我的衣袖，那些陳年的、扭曲的淤青疤痕赫然在目。

曾經我向他們哭訴，他們卻說：“小小年紀就會自殘誣陷人！跟誰學的這麼下作！”

養母嚷嚷：“她又不是我親生的！冇把她扔了就是仁至義儘！”

鄰居大嬸繼續揭露：“呸！誰不知道你張鳳霞，當初看人家林家有錢，故意把自己閨女跟人家的換了！還想讓你閨女去享福！心腸爛透了！”

爸爸聲音顫抖地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們去村裡問問，誰不可憐暖丫頭？聽說她找到親生父母了，我們都替她高興！總算脫離你們這家子黑心肝的了！”

爸媽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儘，巨大的愧疚和悔恨將他們淹冇。

他們不敢想象我在那十幾年裡過的是什麼日子。

而他們，卻從未真正相信過我，甚至一次次站在施虐者的一方。

爸爸再也忍不住，抄起牆角的木棍，渾身顫抖著打在養母身上：

“畜生！你們就是這麼對我女兒的！我打死你！”

養母被打得嗷嗷叫，卻還嘴硬：“你敢打我！我女兒是林若薇！是林家大小姐！”

“我女兒說了，這個賤人在林家屁都不是！我女兒纔是正牌的！你們敢動我，我女兒饒不了你們！”

爸爸摘下墨鏡，養母瞬間傻眼。

報警。

養父母虐待、遺棄，涉嫌調換嬰兒。

數罪併罰，等待他們的是法律的嚴懲。

宣判時，他們才知道麵前的人是林氏集團的總裁。

他們嚇得癱軟在地，爬到爸爸腳邊：

“林總…林總饒命啊…看在我們養大了暖暖的份上…”

又爬到我麵前磕頭：“暖暖…暖暖我們錯了…我們當年鬼迷心竅…”

無人理會，媽媽甚至衝上去，狠狠踢了養母幾腳。

回去的路上爸媽終於明白他們過去錯得有多離譜。

想道歉，卻如鯁在喉。

傷害已經造成，語言在此刻顯得無比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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