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府的我,根本不想招惹他 第4章
眼前的女子,身段豐腴,櫻草色的衣裙襯得她曲線玲瓏、肌膚白皙。
一張小臉尖俏可人,那雙濕漉漉的眸子寫滿了驚怯,眼尾天然微挑,流轉間既有純真又不自覺漾出幾分媚意。
秦嘯常年居於軍營,所見無非是粗糙男子,偶爾軍營中來些女子,也多是瘦弱或健壯之流,何曾見過這般怯懦又嫵媚的模樣。
尤其是她那副明明怕得快要暈厥,卻還強自支撐的姿態,無聲撩動他心底深處的掌控欲。
柳侍郎這回,倒是彆出心裁,送了這麼個……特彆的“禮物”。
他反手合上門,一步步走近。
隨著他的逼近,一股混合酒意、汗氣與沙場煞氣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幾乎叫婉娘喘不過氣。
她嚇得連連後退,直至脊背抵上冷牆,再無路可退。
“將、將軍……”她聲音抖得破碎,眼淚無聲滑落,“奴婢……奴婢婉娘……”
秦嘯停在她麵前,高大身軀投下的陰影徹底將她籠罩。
他抬手,粗糙指節托起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
常年握兵器留下的厚繭摩挲著她的下巴。
“婉娘?”他低聲重複,嗓音因酒意微啞,帶了幾分審視的意味,“柳侍郎倒是費心了。抬頭,讓本將軍仔細看看。”
他的目光猶如實質,掠過她的臉、頸項,乃至因恐懼而不停輕顫的胸前,毫不遮掩其中的占有意味。
婉娘羞憤難當,渾身血液衝上頭頂,四肢卻冰冷如墜寒潭。
她想起夫人的囑咐、自己的處境,隻得死死咬住下唇,逼自己承受這一切。
秦嘯低笑一聲,鬆了她的下頜,指腹卻沿著脖頸線條緩緩下滑,“模樣不錯,身段……很好。”
那聲“很好”,讓婉娘心口一緊。
秦嘯久未近女色,本就燥意纏身,此刻溫香軟玉近在眼前,又是這般柔弱可欺之態,所有壓抑的渴念與酒意催發的衝動再難抑製。
他向來不是溫柔之人,戰場教會他的唯有掠奪與征服。
再無多言,他俯身將她一把抱起!
婉娘猝不及防,輕呼一聲,雙手下意識抵住他堅實的胸膛。
秦嘯渾不在意她那點微弱抵抗,大步走向床榻,將她放入錦褥之間。
她掙紮著想要起來,卻被男主粗壯的臂膀圈住。
“不……請您……”她淚眼朦朧,語無倫次地哀求,雙手徒勞地推拒。
她的哭泣與哀求,未能喚起他的憐惜,反似火上澆油,令他目光更沉、動作愈堅。
衣帛碎裂之聲清脆響起,櫻草色外衣被輕易扯開,露出素白中衣和其下瑩潤肌膚。
空氣微涼,婉娘劇烈顫抖,眼淚不斷流淌。
秦嘯目光暗沉,俯身而下。
他那滾燙的唇瓣,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輕輕地觸碰著她那纖細的脖頸,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印記。
秦嘯如在戰場上那般長驅直入,冇有絲毫拖泥帶水。
婉娘痛得蜷縮,哭的越發可憐。
秦嘯強勢的聲音低啞:“放鬆些,免得受苦。”
婉娘瘋狂的搖頭,羞恥地發覺,儘管心中充滿恐懼與抗拒,但是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製。
這認知令她愈發絕望,淚落不止。
“哭什麼?”他嗓音沙啞,動作未停,“這不正是你來此的緣由?”
他的話如利刃刺入她心口。
是了,這就是她的命,一件用來試探的器物,連哭泣的資格都冇有。
男人毫無溫柔可言,她隻能被動承受這一夜,於婉娘漫長如年。
恍惚間,在她即將失去意識前,似乎聽見他低沉慵懶的嗓音落於耳畔:
“倒是個妙人……告訴柳明堂,這份‘禮’,本將軍收下了。”
“備水。”秦嘯揚聲吩咐。
房門輕啟,丫鬟垂首端盆而入。
這已是第五次叫水。
伺候將軍清理完畢,丫鬟又戰戰兢兢上前為婉娘整理。
瞥見婉娘身上痕跡,她不由倒抽涼氣。
將軍這般驍勇,豈是尋常女子所能承受,難怪暈厥過去。
察覺秦嘯掃來的目光,丫鬟不敢多看,加快動作悄然退下。
本欲離開的秦嘯,目光掠過婉娘泛紅的眼尾和輕顫的身子,終是駐足。
“罷了,終究是初次承恩,難免難捱。”
他掀被躺下,將她攬入懷中。
女子發間淺香縈繞,他闔目沉入夢鄉。
讓秦嘯驚奇的是,這一夜他睡的格外安穩,往日夢魘也消失不見。
晨光熹微,透過精緻的雕花窗欞,在屋內灑下斑駁的光影。
婉娘是在一陣劇烈的痠痛中醒來的。
眼皮沉重得像是墜了鉛,每一次輕微的移動都牽扯著全身散架般的疼痛。
她茫然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錦帳雲帷,鼻尖縈繞著一種混合著麝香、汗味和某種獨特男性氣息的味道。
昨夜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洶湧而至,身邊的位置是空的,冰涼一片。
那個如同猛獸般的男人已經離開了。
她掙紮著想要坐起,卻發現那身櫻草色的衣裙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樣子,零落在地毯上,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境和尊嚴。
羞恥感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門外傳來輕微的叩門聲,一個丫鬟低眉順眼地端著一套嶄新的衣裙和一盆清水走了進來。
“姑娘,您醒了。”丫鬟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同情,“將軍吩咐了,讓奴婢伺候您梳洗,這是給您準備的新衣裳。”
婉娘裹緊薄被,瑟縮了一下,聲音沙啞微弱:“多……多謝。”
在丫鬟的幫助下,她艱難地起身梳洗。
溫熱的水緩解了少許疲憊,卻無法洗去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
脖頸、胸前、甚至腰窩,佈滿了深深淺淺的痕跡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格外明顯。
婉娘不敢多看,匆匆套上了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