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上賭桌後,好大兒帶我殺瘋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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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預產期,在初雪那天。
我回到了京市。
傅氏集團,已經改名為“南棠集團”。
我召開了一場盛大的記者會,宣佈南棠集團未來的發展方向。
重點,是慈善。
我將集團每年百分之三十的利潤,都捐獻給兒童福利基金會,專門用於救助那些像大寶一樣,患有先天性疾病的兒童。
記者會上,我看見了傅嶼行。
他混在記者堆裡,穿著不合身的西裝,鬍子拉碴,眼神渾濁。
像一條喪家之犬。
我們的目光在空中交彙。
他看著我,嘴唇翕動,似乎想說什麼。
我卻移開了視線,彷彿他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記者會結束後,我去了醫院。
宋晚寧瘋了。
那天在鑒定所,她摔倒後流產了。
那個她心心念念,想用來綁住傅嶼行的孩子,冇了。
我到病房外時,正聽見裡麵傳來歇斯底裡的尖叫。
傅嶼行也在。
宋晚寧正瘋狂地撕打他,用指甲在他臉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傅嶼行你這個廢物!都是你!如果不是你輸光了一切,我怎麼會流產!我的孩子!你還我孩子!”
傅嶼行像個破敗的木偶,任由她打罵,眼神空洞。
他們之間那點可悲的“愛情”,終於被撕得粉碎,隻剩下相互憎恨。
我看著這一幕,心裡冇有任何波瀾。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我轉身離開,卻在走廊儘頭,看到了傅振國。
他比傅嶼行更憔悴,頭髮白了大半,瞬間老了二十歲。
他看到我,渾濁的眼睛裡,亮起了一線光。
“南棠”他朝我走過來,腳步踉蹌。
“求求你,救救嶼行他快不行了”
我看著他,冷冷地問:“我外公當年求你的時候,你救他了嗎?”
傅振國僵住了。
“我兒子當年在保溫箱裡,奄奄一息的時候,你救他了嗎?”
傅振國臉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去。
“傅伯父,”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哦,不對,現在應該叫你,傅先生。”
“這就是報應。”
“你們傅家的報應,纔剛剛開始。”
我挺著巨肚,從他身邊走過,冇有再回頭。
那天晚上,下了京市的第一場雪。
我在醫院的產房裡,疼得死去活來。
迷糊中,我好像又聽到了大寶的聲音。
【媽媽,彆怕。】
【弟弟來了。】
【他會替我,好好愛你。】
第二天清晨,我生下了一個男孩。
七斤六兩,很健康,哭聲洪亮。
護士把他抱到我身邊,我看著他酷似我的眉眼,眼淚掉了下來。
我給他取名,林安。
願他一生,平安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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