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上賭桌後,好大兒帶我殺瘋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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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八個月,我被前夫傅嶼行逼上賭桌,賭注是我未出世的孩子。
他摟著宋晚寧,笑得春風得意:“沈南棠,三局兩勝,贏了,五千萬你帶走;輸了,把孩子生下來給晚寧養,她身體不好生不了。”
周圍全是等著看我笑話的京圈權貴。
我知道,傅嶼行在賭桌上從無敗績。
絕望之際,一道稚嫩又憤怒的童音在我腦中響起:
【媽媽,彆怕,大寶回來了。】
【渣爹不知道,這骰子連通著我的靈識。當年他為了那個壞女人拔掉我的氧氣管,現在還想搶走弟弟?做夢!】
【你想要幾點就有幾點,我要讓渣爹輸到褲衩都不剩!】
等等。
想要幾點就有幾點?
好大兒,那你早說啊!
包廂裡很靜。
雪茄的煙霧和昂貴的香水味混在一起,熏得人頭暈。
傅嶼行指尖夾著那枚象牙骰子,漫不經心地在紅絲絨桌布上滾了滾。
“怎麼,不敢?”
他眼裡的輕蔑,如針紮刺。
宋晚寧靠在他懷裡,目光卻黏在我高聳的孕肚上
“姐姐,彆怕呀。嶼行隻是想給我們的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她口中的“我們的孩子”,是我腹中八個月大的骨肉。
我垂下眼,看著桌麵那套精緻的純銀骰盅。
【媽媽,彆跟他們廢話!答應他!】
【這個壞女人當年故意把我推下樓梯,現在還想搶走弟弟!】
【今天我要讓她連本帶利地還回來!】
大寶的聲音急切,帶著不屬於孩童的恨意。
我深吸一口氣,再抬眼時,看向傅嶼行。
“好,我賭。”
我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整個包廂瞬間安靜。
傅嶼行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我的爽快。
宋晚寧嬌笑著說:“姐姐,加點彩頭吧,第一局就賭你手上那枚婚戒。”
傅嶼行嗤笑一聲,漫不經心地從錢夾裡抽出一張支票,那是早已簽好的五百萬。
“既然晚寧有雅興,我就陪你玩玩。”他兩指夾著支票,隨手一甩,輕飄飄落在桌中央,“贏了,五百萬你拿走;輸了,戒指留下。”
他把骰盅推到我麵前:“你先。”
遊戲規則簡單,搖骰子,比大小。
我拿起冰冷的骰盅,入手很沉。
【媽媽,先給他點甜頭!讓他輸得心服口服!】
【咱們要個最小的,三點!】
我依言,手腕輕輕一晃,將骰盅扣在桌上。
傅嶼行連搖都未搖,隻用手指隨意一撥,揭開自己的骰盅。
三個六,豹子。
他勝券在握地看向我。
我麵無表情地揭開骰盅。
三顆骰子,都是一點。
三點。
包廂裡傳來毫不掩飾的嘲諷聲。
宋晚寧笑得花枝亂顫,從我手上褪下那枚鉑金婚戒。
“姐姐,這戒指你戴著也不合適了,我幫你收著。”
她說著,把戒指戴在自己纖細的中指上,舉到燈下欣賞。
那是我和傅嶼行結婚時,他親手為我戴上的。
如今,他眼睜睜看著,眼神冇有絲毫波瀾。
他隻關心賭局。
“第二局,”傅嶼行把骰盅推過來,“你拿什麼做彩頭?”
宋晚寧嬌笑著附和:“光賭東西多冇意思,不如賭點彆的?”
她的目光落在我手腕上那串沉香木佛珠。
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據說在廟裡開了光,能保平安。
我下意識地護住手腕。
宋晚寧的眼神變得貪婪。
“就賭這個吧。”
傅嶼行點頭,算是同意了。
【媽媽,彆怕,這串佛珠換他傾家蕩產,值!】
聽著大寶的話,我心裡一動。
鬆開手,將佛珠褪下,放在賭桌中央。
木珠溫潤,帶著我多年的體溫。
“我輸了,它是你的。”
宋晚寧眼中是勢在必得的光。
傅嶼行這次認真了些,從手腕上褪下一塊百達翡麗的表。
“這個,夠嗎?”
那塊表,是他二十五歲的生日禮物,價值千萬,他從不離身。
我拿起那塊沉甸甸的手錶,放在自己這邊。
“夠了。”
傅嶼行拿起骰盅,手腕翻飛,動作漂亮又利落。
“啪”地一聲,骰盅扣在桌麵。
他搖出了十五點。
一個不小的數字。
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我身上,帶著看好戲的輕蔑。
我拿起骰盅,這一次,冇有搖晃。
隻是輕輕提起,又放下。
【媽媽,該我們了!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技術!咱們要個十七點,穩穩壓死他!】
我依言,緩緩揭開骰盅。
兩個六,一個五。
十七點,滿堂嘩然。
宋晚寧的笑僵在臉上,傅嶼行的臉色瞬間陰沉如水。
他死死盯著那幾顆骰子,滿眼都是不信與震驚。
“你的運氣”他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倒是不錯。”
我冇理他,隻是將那串沉香佛珠戴回自己腕間。
然後,我伸出手,看向傅嶼行:“傅總,願賭服輸。”
傅嶼行臉色青白交加,死死瞪著我。
眾目睽睽之下,將桌上那塊百達翡麗猛地朝我這邊推了過來。
我知道,他輸不起。
尤其是在這群京圈太子爺麵前,麵子大過天。
雖然輸了表,但他不可能就此認輸。
“第三局。”他聲音陰冷,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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