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送後,我在高考考場被暴發戶撕掉卷子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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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怎麼這麼怕你啊,像見了閻王一樣。
我輕笑一聲。
估計聾了。
像他這樣狂妄的人,在監獄裡少不了過苦日子。
再加上在入獄前就已經被一眾同學打得殘疾所以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步。
見我嘴唇動了幾下,林天賜一下子跪倒在地。
聲音都嚇得哆嗦起來。
彆打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何少爺放過我,放過我吧。
數年過去,如今再看到我的臉,那日器官幾乎全廢,肋骨折斷的痛彷彿就在眼前。
哥,他竟然認得你難道在電視上看過你的新聞
熟人。
我指了指臉,那裡早已恢複如初疤痕幾乎看不出。
哦~哥你之前說自己臉上有疤不會就是被他弄的吧。
我點了點頭。
林天賜根本聽不到我在說什麼,但隻要見到我開口就拚命磕頭。
我一抬手他竟跪著向後退幾步。
保鏢周哥來到我身邊等候指示。
怎麼成了乞丐了
林/彪當年就死在醫院了,那個女人在精神病院住了不久被虐待,跳樓自殺了。
他不久前纔出獄,至於為什麼當乞丐恐怕是因為也當不了彆的。
旁邊的少爺們輕笑出聲。
當年有能讓哥受傷的本事,卻冇本事養活自己啊。
這斷手坡腳的,活著都難。
我看著他滿嘴垃圾不斷求饒的樣子,頓覺可笑。
淡漠地揮了揮手。
垃圾已經成了垃圾,就不用管了。
眾人跟著我身後回了房間。
隻剩林天賜瘋魔了般磕頭感謝:多謝少爺放過,謝謝何少爺。
幾天後我看到京城新聞媒體的報道。
一則殘疾流浪漢因吃垃圾太多,食物中毒暴斃路邊的新聞熱度頗高。
靜靜摩挲著胸前高貴的胸針,我勾唇一笑。
不過是垃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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