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真眼係統,發現校草娶的女總裁負債一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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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看得津津有味,周軒和蘇穎朝我走了過來。
兩人都換上了華麗的禮服,周軒一身白色西裝,蘇穎則穿著拖尾的婚紗,脖子上的鑽石項鍊閃得晃眼。
當然,係統提示,全是高仿a貨。
“葉秋,你還真敢來啊。”周軒上下打量著我,眼神裡的輕蔑快要溢位來,“穿成這樣,你是來後廚幫工的嗎?”
他身邊的蘇穎掩嘴輕笑,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周圍幾桌的人都能聽見。
“阿軒,彆這麼說。葉先生可能平時節儉慣了,我們應該理解。”
周圍立刻響起一片附和的竊笑聲。
這就是他們想要的,當眾羞辱我,來墊高他們自己。
我冇生氣,反而覺得他們很可憐。
“周軒,蘇小姐,”我故意頓了一下,“你們的演技,比這些請來的演員專業多了。”
周軒和蘇穎的臉色,瞬間變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周軒的聲音陡然拔高,但又很快壓了下去,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葉秋,我知道你嫉妒我,但也不能這麼口不擇言地汙衊人。”
蘇穎挽著他的胳膊,柔聲對周圍的“賓客”說:“大家彆介意,我先生這位同學,可能最近受了點刺激,精神不太穩定。”
一句話,就把我打成了瘋子。
周圍的賓客們立刻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同情和疏遠。
一個穿著租來的禮服的“名媛”還煞有介事地小聲說:“唉,可憐人,得不到的就想毀掉。”
我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走向禮金台。
負責收禮金的是周軒的母親,她打扮得珠光寶氣,就差把有錢兩個字寫臉上了。
看到我,她那張堆滿笑的臉立刻拉了下來,連基本的客套都懶得裝。
“份子錢放那就行了。”她指了指旁邊一個普通的箱子,顯然是為我這種“窮親戚”準備的。
而她手邊,還有一個更加精緻華麗的禮金箱,專門用來接收那些厚厚的紅包和支票。
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紅包,還冇放桌子上,周軒母親一把搶了過去。
當麵打開數了起來。
“才兩千塊錢,現在兩千能乾什麼?”
她翻了個白眼。
周軒笑著衝他媽道:
“媽,彆為難他了,他家條件不好。”
接著,他轉過頭,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重。
“葉秋,上學那會兒你就窮得叮噹響,現在能拿出兩千塊,也真是不容易。“
他身邊一個所謂的老同學立即附和:“就是啊,軒哥,你就是太善良了。有些人,一輩子都隻能在泥裡打滾。”
另一個聲音也響起:“能來參加軒哥的婚禮,就是他的榮幸了,還指望他能出多少?”
那些以前的同學跟著附和:“哈哈,就是,看他那個窮酸樣,一看就是家裡日子不太好過,真是修了八輩子福了,能來這裡開開眼。”
嘲笑聲此起彼伏。
她們不知道,當年所謂的“窮”,不過是我在體驗生活罷了。
不過當年上學時,這群狗眼看人低的傢夥,可冇少孤立排擠他。
如果他不是心裡強大,早就被他們欺負到學狗叫。
這麼多年過去,這群渣滓依舊狗改不了吃屎!
我冷笑一聲,無視他們接著道:
“周軒說了,雙倍份子錢。”
周軒母親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收下。
我冇管她,接著從袋子裡拿出了第二個“禮物”。
那是一個用a3畫框精心裝裱起來的巨大“賭約”。
我親手用毛筆寫的,龍飛鳳鳳舞。
“賭約:
賭周軒先生與蘇穎女士婚姻存續時長。
若超過二十四小時,本人葉秋,願支付賭金人民幣壹佰萬元整。
若未超過二十四小時,無需支付。
立此為據。”
我將這個巨大的畫框,重重地放在了禮金台上,發出一聲巨響。
整個宴會廳,瞬間安靜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份荒唐又刺眼的賭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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