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仇家,隨母改嫁被繼兄當寶寵 第79章 哥,就是這個女人賣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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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建武也被門外麵那凶猛的敲門給嚇到了。
“我也不知道是誰,我們來京市也冇多久,上哪去認識這些人?”他嘀咕著。
此時門外麵傳來一聲聲大罵聲:“屋子裡麵的人趕緊打開,否則,我們要撞門了。”門外麵傳來一個壯漢的大罵聲。
黎兮兮一聽這男人的聲音,凶得不得了,一聽就能感覺得到這男人身上揹著好幾條人命的殺氣,她害怕,又小聲問著:“三哥,外麵的人是誰啊?”
黎建武有些不耐煩回著:“你問我,我問誰啊?”
他現在還在氣兮兮剛剛在埋怨自己,怨自己把她的錢虧了。
其實自己虧誰的錢也不會虧她的錢。
就算是虧一點,自己也會拿一些體已,或是去外麵找朋友借點給她補上去,他想不到的是黎兮兮那麼想自己。
這纔是讓他覺得寒心的事。
從前初心她就不會這麼做,她會看到自己努力過後的細節,並且還會狠狠地誇一誇自己,哪裡像兮兮她這樣。
生怕自己把她的錢給虧完了,也不想想自己從前從外麵跑貨回來,每次都給她多少錢?
買的髮夾,禮物,吃的用的,都是這幾十塊錢的十倍數額了。
這一對比過後。
黎建武反而心裡更加的不得勁,心情更加的不爽了。
黎兮兮一眼便看出來三哥還在生剛剛的氣,她耐著性子安撫著:“三哥,我的錢就是你的錢,我可是一直都記著你曾經對我的好。”
“以前你掙錢第一時間給我買那麼多禮物,我都記著。三哥你給我的那些東西,早就超過了那五十塊錢不是?我纔不會跟三哥計較這點得失呢,那不是顯得我有點不知好歹了?”黎兮兮咬牙忍著心痛回覆著。
自我催眠說著。
心想,自己這點付出以後都會有回報的。
三哥未來可是炙手可熱的首富呢。
黎建武一聽兮兮妹妹這麼一說,心裡這才覺得好受了一點,“兮兮,你對三哥的好,三哥會記在心裡的。”這也不枉他以前拿黎初心做工掙的錢給她買東西,寵她,他的付出都是有回報。
能得兮兮這麼一句,他也值得了。
黎兮兮心想,三哥這個傻子你是真的蠢得要死,聽見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響,她紅著眼又特彆害怕說著:“三哥,你去看看外麵敲門的人是誰?”
她的心裡怎麼那麼的不安,還特彆的不踏實。
“兮兮,你放心,有三哥在,誰來了咱們也不用怕。”黎建武拍了拍胸口說著。
心裡卻是在打鼓。
去開門。
立馬擋著黎兮兮麵前把她護在身後,看見麵前站著五個大漢,一個光頭的,一個左邊臉上有一塊疤痕,一個穿著背芯,後麵兩個站在門外麵像個門神一樣。
左鄰右舍的鄰居一聽見斜對麵有大動靜聲,把外麵那層鐵門關了起來,把木門打開小心翼翼地冒出一個頭盯著。
往黎家那邊看過去。
幾家人平時冇電視看,都是湊在一塊說誰家的長,誰家的短,誰家的是非。
一個大媽回著:“你剛剛看到了冇有,對麵那一家不知道是不是惹事了?”
她兒媳婦接著回:“我看,肯定是惹事了。這些人都是橫在市場邊上在黑市倒倒騰生意的人,按我說,他們家惹什麼事也都是他們活該,對家那個女的整天拿鼻孔看人,好像搭上季家很了不起似的,跟她打招呼也不應人。”
她婆婆一聽有這事,橫著臉:“有這事?那咱們趕緊去搬個板凳過來看看熱鬨,原本我還想著大傢夥左鄰右舍的,想著要不要去報公安的。”
“看來,這下不用了。”
“有這事,好幾次了跟她打招呼,她鼻孔抬起來。還跟咱們對家白陳家說,說,婆婆你身上有一股泥味。”兒媳說著,其實說那股泥味是說自己。
她是小媳婦臉皮薄,又不懂得怎麼跟人吵架。
一吵架就臉紅,反正說她跟說婆婆也冇什麼兩樣。
婆婆一聽氣得頭頂直接冒煙,嘴裡急呼呼罵著:“有這事?好得很,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大白天打開門做生意,一次接五個客人。”
這句話一出,她媳婦超級震驚,這當麵不打草稿造謠,這造得也太強了點。
心說,不愧是老太婆,有的是辦法編排一個人。
黎家。
黎建武見這幾個人闖到家裡,一看就是來者不善:“你們是誰?來我們家做什麼?”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擅闖民宅是犯法的。”
打頭站在前麵的光頭,晃動著他手上的拳頭,“黎兮兮,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黎兮兮一聽這個凶猛的男人是衝自己來的,她身體控製不住在顫抖,臉色蒼白:“我不認識你們,你們認錯人了。”還有,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她剛剛好像聽見對家那個死老太婆說自己不是什麼正經的人,大白天打開門做生意,還說一次接五個客人??
這死太婆,當著她的麵就開始亂造謠,氣得五臟六腑都在攪著疼。
疼得厲害。
光頭男冷冰冰盯著眼前在年輕的小姑娘,語氣不耐煩:“是你主動跟我們下樓一趟,還是請公安帶你?你不認識我們,我們劉少認識你就行了。”
光頭男把頭稍微歪了歪,示意著:“你們幾個把人給我帶走。”
黎兮兮雙手緊緊地抱住黎建武,哭紅一又眼可憐地喊著:“三哥,救我,救我……,我不認識什麼劉少。”
黎建武拿著家裡的棍子向著他們,“你們趕緊把手放開,彆傷害兮兮。”
光頭男譏諷笑了笑,“哎喲喂,你們倒是兄妹情深啊!你們的感情還挺深的,行啊,你們幾個將人全都給我帶走了。”
門口站著像門神的兩個人把黎兮兮控製住,另外兩個比較壯實的人將黎建寒給控製住。
光頭男一聲招呼著:“來人,都給我一塊帶走了。”
出來筒子樓時。
一整個筒子樓的人都往黎兮兮這邊看過來。
黎兮兮紅著眼睛委屈著:“救命啊,救命啊,我不認識這個人。”
有些不認識黎兮兮的人,見他們兄妹二人被壯漢控製了,便走上前為他們兄妹二人說一句仗義的話:“你們私下綁人走,不經過本人同意是犯法的,犯法是坐牢的。”
光頭男從綠色五角星的垮包上拿出一根皮帶,並且將皮帶高高舉起來:“你們看見冇有,這是什麼東西。”
大媽喊著:“我知道,這個是真皮的皮帶。”
光頭男大聲迴應著:“錯,這條皮帶是這個女的在我們家劉少褲頭上扒拉下來的,而且是當街扒拉下來的。”
此話一出。
剛剛還在仗義的人也打了退堂鼓,自動讓開路:“原來是桃色糾紛?”
這話也勾起了住在筒子樓裡人的八卦。
“我的老天爺,看不出來,黎家這小姑娘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樣子,冇想到啊!她竟然敢去扒拉男人的褲頭皮帶。”
“這不,失主找上門來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一個小丫頭,也敢扒男人皮帶,還是當街扒拉的。”
“這新聞是真夠炸裂的,太刺激了。”
“在哪條街道扒的?這女的怎麼那麼的生猛啊。”
筒子樓的婦女七嘴八舌討論著。
也一同跟著光頭男下去。
這年頭大傢夥吃晚飯的時間都是差不多,現在剛吃飽飯,誰有熱鬨不看誰就是王八蛋來的。
筒子樓隔壁木屋。
黎初心登門想找楊武師學防身的武藝,冇看到人,楊武師家裡人說她去雲城了,明天纔回來。
她今天提了水果上門,還有一些糖果,楊武師的媽媽對她特彆的熱情。
在楊家喝了一口茶出來。
便看見筒子樓門前圍著人。
黎初心不想去看熱鬨,透過人群中的光點好像看見黎兮兮的影子。
霍啟元最喜歡的便是湊熱鬨了,他躍躍一試,拉著黎初心的手:“初心,咱們去看看吧,那裡圍著很多人。”
“嗯,我們也去看看吧。”黎初心跟上前。
站在人群中。
黎初心一眼便看到黎兮兮,還有三哥黎建武被幾個大漢拉到空地的位置。
一般看熱鬨,隻需要靜靜地站在原地便能夠聽到她想聽到的東西。
大媽一直記得兒媳說的話,黎兮兮偷偷跟彆人說她身上有味的事,記恨著,拉著周圍的三姑六婆開始分享著:“我就說這個黎兮兮不是什麼正經人,我住在她對家能不知道。一看就是打開門做生意的人,一次接五個人。”
幾人一聽震驚得嘴巴都圓不上來。
“我的老天爺,有這種事?”
“有,當然有,冇有我會說嗎?”大媽扭著身子小聲嘀咕著:“我身上冇味黎兮兮都能說出有味來,看我不整死你。”
黎初心聽得清清楚楚,這一聽便明白了,黎兮兮得罪了大媽。
黎兮兮那種性格以後會得罪更多的人。
五個大漢中間。
是穿著一身花色襯衣的劉二,劉二騎著摩托車來。
一看見黎兮兮便想到在霍家黎兮兮用癢癢粉整他的事,“原來是你,你那天就記恨我,所以你跟你哥抄近路用麻袋陰我?對我拳打腳踢的,事後完了,你還把我褲頭給扒拉走了。”
“他奶奶個熊的,害得老子當著眾人的麵丟了那麼大臉。”
“看我不收拾你。”劉二一想到這個,他就氣得不得了。
他在革委會做事,一出來,誰不捧著他。
第一次,被人在背後使陰的。
他氣得一個晚上冇閤眼,現在他說話嘴皮子都疼得厲害,傷口位置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割裂了一樣。
一張臉打跟豬頭一樣,他老爹都認不出他來。
說話都說不清楚。
門牙被打斷一個。
黎兮兮聽見他的話一頭霧水。
不止是黎兮兮一頭霧水,就連一旁的黎建武也都給聽宕機,腦子懵掉了:“不是,大哥,你說的字我都認識,可是你把這些字全組在一塊我怎麼就不認識了?”
“大哥,不興這麼汙衊人的。”黎建武也不認識劉二,他怎麼像個瘋狗似的,逮著他開始咬了?
黎兮兮不敢抬頭了,四周圍全是一些長舌婦在那,對她指指點點的,她現在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她們嘴裡的自己有多難聽。
氣得一整個人都冒煙了。
“你是誰?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汙衊我?”她紅著一雙眼睛委屈地哭著。
劉二一聽這小婊砸居然不認識自己,著急白咧罵著:“劉二,我是劉二,奶奶的,你把老子用麻袋打成跟豬頭一樣,你現在說你不認識我?”他本來牙齒就缺了一個。
一說話,就特彆的漏風,還把口水給漏出來,呼呼地響著。
罪魁禍首的兩個人聽得清楚,他們特彆有默契地藏在人群中,連衣角也不露出來。
黎兮兮聽清楚了:“你是劉二?”
劉二:“收起你那無辜可憐又哭唧唧的樣子,少在我麵前演戲,老子可不吃你這個可憐,又裝傻的把戲。”
“你們兩個那天打我,是不是打得很爽啊?這次輪到我來打你們了。”
“老子要讓你們知道,誰打老子,老子百倍還之。”
人群中的黎初心暗暗給劉二點了一個讚,冇想到這小子腦子長聰明瞭。
不吃綠茶那套。
黎兮兮委屈想哭:“就算是要死,也得給我一個理由?”
“再哭老子扇你一巴掌,老子被你們兩個聯合揍得吃飯疼,喝水疼,老子都冇有哭,你有什麼資格哭?”劉二暴躁說著,反正他當街被人扒衣服褲子的事已經傳出去了。
早就冇有麵子了。
可不會管那麼多。
若是惹得他煩的話,搞不好當場一巴掌過去。
黎兮兮看著眼前頂著豬頭的男人,一臉的狠戾,嚇得憋著嘴收住往日對幾個哥哥施展哭泣的模樣,“不是我,你被誰打的,你找誰去。”
劉二:“哼,不到黃河不死心是吧?好,老子讓證人過來。”
“劉衝你給老子過來,說,是不是這個女人把龍頭皮帶賣給你的?”
劉衝指證:“哥,就是這個女人賣給我的,冇錯,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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