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獵手:開局反殺成首富 第214章 古堡陰影與“藝術品”陷阱
伊莎貝拉·馮·霍恩海姆的名字,如同一聲來自阿爾卑斯山深處的古老鐘鳴,在林燦的世界裡敲響。對手從模糊的資本幽靈,具象化為一個擁有數百年積澱的歐洲古老家族,這讓鬥爭的性質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這不再是簡單的商場廝殺,更像是一場跨越文明與時間的暗戰。
“霍恩海姆家族,”耗子的聲音在加密頻道裡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祖上曾是神聖羅馬帝國的選帝侯之一,擁有爵位,雖然如今政治影響力大不如前,但通過幾代人的聯姻和資本運作,在歐洲金融、藝術品收藏和某些關鍵的基礎工業領域,依然盤根錯節,能量不容小覷。
伊莎貝拉是現任家族掌舵人的姑母,終身未婚,性格據說極其高傲、保守,且睚眥必報。她常年居住在瑞士日內瓦湖畔的一座私人古堡裡,很少公開露麵,但被認為是家族實際上的‘定海神針’和某些隱秘事務的決策者。
”
一幅陰鬱、古老、戒備森嚴的古堡畫麵在林燦腦中浮現。這樣一個對手,習慣於在陰影中操縱一切,視新興資本如草芥,其報複手段必然更加綿長、刁鑽,且不計成本。
“我們之前對他們的打擊,尤其是elena事件和後續連鎖反應,被他們視為對古老榮耀和尊嚴的冒犯。”顧北燁分析道,他通過歐洲的人脈也驗證了耗子的資訊,“伊莎貝拉出手,不僅僅是為了利益,更是為了‘清理門戶’和重塑威嚴。
”
“清理門戶?”林燦冷笑,“把我當成需要清理的塵埃嗎?那就看看,到底是誰清理誰。”
壓力之下,林燦並未慌亂,反而更加沉著地佈局。
他深知,與這樣的對手較量,急躁和正麵強攻都是下策。他需要找到對方的命門,一個足以讓這個古老家族傷筋動骨,甚至轟然倒塌的弱點。
“耗子,放棄對古堡網路的直接攻擊,那無異於以卵擊石。”林燦下令,“改變策略。第一,深挖霍恩海姆家族近五十年來所有的商業交易、稅務記錄、慈善基金流向,尋找任何可能的違規、灰色地帶,尤其是與敏感技術、資源相關的。
第二,調查他們家族核心成員,特彆是伊莎貝拉的個人喜好、生活習慣、社交圈,尋找突破口。第三,監控所有與他們家族有關聯的藝術品交易、拍賣會和私人博物館,我預感,那裡可能會藏著東西。
”
林燦的直覺告訴他,像霍恩海姆這樣的家族,往往習慣於將真正的財富和秘密,隱藏在那些被視為“風雅”的藝術品和古董之中。就在林燦全力調查霍恩海姆家族的同時,對方的新一輪攻擊,果然選擇了藝術作為載體。
一場備受矚目的歐洲古典大師油畫巡展,即將在香港舉行壓軸站。展品中,有一幅此前從未公開露麵、據稱是荷蘭黃金時代大師維米爾失傳已久的作品《窗邊的紡紗女》。
這幅畫作由一位匿名收藏家提供,並由霍恩海姆家族控股的一家頂級藝術品鑒定和保險公司全程背書,訊息一出,立刻轟動了整個藝術界和收藏圈。
蘇瑾作為冉冉升起的國際藝術新星,自然也收到了展覽的貴賓邀請函。她對此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維米爾是她非常崇敬的畫家。“林燦,我想去看看這幅《窗邊的紡紗女》。
”蘇瑾拿著精美的邀請函,眼中閃爍著純粹的藝術嚮往,“如果能近距離感受維米爾的光影,對我的創作一定很有啟發。”
林燦接過邀請函,看著上麵霍恩海姆家族控股那家鑒定公司的logo,眼神微眯。
時機如此巧合,目標直指蘇瑾,這絕不是一個單純的藝術展覽。“我陪你一起去。”林燦沒有阻止,而是做出了決定。他倒要看看,對方在藝術品上,能玩出什麼花樣。
展覽開幕當晚,香港會展中心名流雲集。林燦和蘇瑾的出現,吸引了不少目光。如今的林燦,已是亞洲資本圈無法忽視的存在,而蘇瑾憑借其獨特的藝術風格和吉美博物館的成功,也在國際藝術界嶄露頭角。
那幅《窗邊的紡紗女》被安置在獨立的、安保森嚴的展廳中央,柔和的燈光打在畫布上,畫中女子恬靜側影、細膩的光線處理、以及那種凝固時光的靜謐感,確實極具維米爾的風格神韻。
就連林燦這個對古典油畫瞭解不深的人,也能感受到其非凡的藝術感染力。蘇瑾幾乎瞬間就被吸引,駐足畫前,久久凝視,沉浸在藝術的世界裡。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得體、氣質儒雅的中年西方男子走了過來,他胸前掛著組委會的專家證件。“蘇瑾小姐,林先生,晚上好。”男子用流利的中文打招呼,笑容溫和,“我是這次展覽的特邀顧問,藝術史學家弗雷德裡克·博格。
看到蘇小姐對這幅《窗邊的紡紗女》如此著迷,真是令人欣慰。”
林燦的“微表情分析”瞬間啟動。這個弗雷德裡克·博格,笑容標準,語氣得體,但他眼神深處有一種過於刻意的熱情,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尤其是在看向林燦的時候。
“博格先生,這幅畫的光影處理,尤其是人物輪廓邊緣的‘點睛光’,確實有維米爾的精髓。”蘇瑾興奮地與對方交流起來。
博格侃侃而談,從維米爾的生平講到這幅“新發現”傑作的傳奇經曆,言語間充滿了對霍恩海姆家族藝術品位的推崇,以及對他們鑒定能力的絕對信任。
“不瞞二位,”博格壓低了聲音,帶著一絲神秘,“這幅畫作,在巡展結束後,很可能會由霍恩海姆家族安排,進行非公開的洽購。他們非常欣賞蘇小姐的藝術才華,認為真正的傑作應該由懂得欣賞的藝術家來珍藏。
如果蘇小姐有興趣,或許……我可以代為引薦?”
圖窮匕見!目標果然是蘇瑾!他們想通過這幅天價“維米爾真跡”作為誘餌,將蘇瑾,進而將林燦,拖入一個精心設計的、涉及巨額資金和聲譽的陷阱。
一旦林燦為蘇瑾買下這幅畫,無論畫作真假,都可能麵臨後續的麻煩——如果是假的,損失巨大且聲譽受損;如果是真的,天價資金流出且與霍恩海姆家族產生更深的糾葛,更容易被對方設局。
蘇瑾顯然沒想那麼多,聽到有機會收藏如此大師之作,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期待地看向林燦。林燦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感謝博格先生的好意。
不過,藝術品的收藏需要慎重,尤其是如此重要的作品。我們還需要時間瞭解和考慮。”
博格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恢複笑容:“當然,理解。
這是我的名片,兩位有任何需要,隨時可以聯係我。”他遞上一張精緻的名片,又寒暄了幾句,便禮貌地告辭了。離開展廳,蘇瑾依然沉浸在見到“維米爾真跡”的興奮中。
“林燦,那幅畫真的太美了!如果……如果有可能……”
林燦握住她的手,語氣溫和但堅定:“瑾瑾,你喜歡,我們可以想辦法。但是,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霍恩海姆家族剛剛和我們結怨,現在突然丟擲這樣一幅畫,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
蘇瑾愣了一下,她畢竟單純,經林燦一點,也意識到了問題:“你是說……這是個陷阱?
”
“很有可能。”林燦點頭,“所以,在決定之前,我們需要先確認這幅畫的真偽。”
回到酒店,林燦立刻聯係耗子。“耗子,動用一切資源,查那幅《窗邊的紡紗女》!
我要知道它的來源、流轉記錄、以及所有相關的科學檢測報告。重點是,霍恩海姆家族控股的那家鑒定公司,有沒有什麼黑曆史或者技術漏洞。
”
“明白!一幅畫而已,就算它藏得再深,我也把它扒個底朝天!”耗子領命。接下來的幾天,林燦一邊陪著蘇瑾參觀香港的其他藝術活動,一邊等待著耗子的調查結果。
他表麵上對《窗邊的紡紗女》表現得興趣缺缺,暗中卻讓耗子加緊工作。弗雷德裡克·博格又聯係過蘇瑾幾次,言語間不斷暗示這幅畫有多麼搶手,催促他們儘快做決定,都被林燦以需要更多時間研究為由擋了回去。
終於,在展覽即將結束的前一天,耗子帶來了爆炸性的訊息。“燦哥!有重大發現!”耗子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變形,“那幅《窗邊的紡紗女》,是贗品!
而且是極其高明的贗品!”
“確定嗎?”林燦精神一振。“幾乎可以確定!”耗子快速說道,“我黑進了……呃,是‘訪問’了那家鑒定公司的內部伺服器,找到了他們對這幅畫進行碳14定年和顏料分析的原始資料。
資料顯示,畫布的年代確實符合維米爾的時代,但是!某些底層顏料中,混有微量的、20世紀中期才工業化生產的一種合成鈷藍色素!
雖然含量極低,幾乎無法用常規手段檢測,但我們的演算法對比了全球顏料資料庫,確認了這一點!”
“更重要的是,”耗子繼續道,“我追蹤了這幅畫的所謂‘流傳記錄’,發現其中幾個關鍵環節的證明檔案,是偽造的!
偽造技術非常高超,幾乎能以假亂真,但簽名筆跡的電子壓力分析和紙張纖維的微量元素檢測露出了馬腳!這一切的幕後操盤手,都指向霍恩海姆家族控股的另一家離岸空殼公司!
”
真相大白!霍恩海姆家族,竟然用一幅精心偽造的“維米爾真跡”做局,企圖引誘林燦和蘇瑾上鉤!
一旦他們買下,霍恩海姆家族不僅能捲走巨額資金,還能在適當時機曝光畫作是贗品,徹底摧毀林燦和蘇瑾的聲譽,甚至可能藉此操縱輿論,給林燦扣上“愚蠢”、“盲目”、“不配擁有財富”的帽子!
好一個陰險毒辣的連環計!林燦眼中寒光暴漲。這些古老的吸血鬼,不僅手段卑劣,更是玷汙了藝術本身!他看向窗外香港璀璨的夜景,心中已然有了全盤計劃。
既然對方送上了這樣一份“大禮”,那他就不客氣地收下了。不僅要讓他們的陰謀徹底破產,還要藉此機會,狠狠地反咬一口,讓霍恩海姆家族和伊莎貝拉·馮·霍恩海姆本人,為他們的傲慢與陰險,付出慘痛的代價!
獵手已經看清了陷阱的全貌,並且找到了將陷阱變成獵場的鑰匙。一場圍繞著一幅“名畫”的真假之爭,即將演變為埋葬古老資本的驚天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