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爺踢進男科後,他要我負責 259
想你
雲淺並沒有將時微送回時家,而是帶到了自己家,因為以她對時父的瞭解,時微此時醉醺醺回家肯定又要挨罵,不過她親自打電話過去,跟時父說了一聲。
時父一聽說時微在雲淺家,並沒有多說什麼。
雲淺讓傭人給時微熬了醒酒湯喝下後,便跟她一起睡下了。
隻是剛要睡著,一隻手就朝自己搭了過來,“傻子,你胸怎麼變大,摸著好舒服。”
時微說著還捏了捏。
雲淺猛地驚醒一把將時微推開,“你乾嘛捏我?”
時微隻覺得好吵,蹙了蹙眉,吧唧了一下嘴又接著睡了過去。
雲淺……
這個色女竟然摸她的胸,早知道把她丟酒吧算了。
就在她正要躺下時,一條腿又朝她身上搭了上來。
雲淺……
她從來不知道這姐妹睡相這麼差,服了。
雲淺苦著一張臉起身找了個毛毯睡到了沙發上。
此時,京都。
蕭南夜手機上播放著一段榕城酒吧的視訊,就是雲淺攙著時微被人圍堵,最後又被葉楓出手相救的視訊。
他眼裡閃過一抹陰冷,撥了個電話過去,冷聲吩咐,“給今晚酒吧裡那幾個人一點教訓。”
對方應了一聲,“是。”
他們知道太子爺嘴裡的教訓可不是普通的教訓,那是隻留對方一口氣的程度。
“還有那個姓葉的,他不是一天很閒嗎?就給他找點事做。”
竟然敢覬覦他的女人,哼,不自量力。
若不是看在他今晚出手幫雲淺的份上他隻怕會落得跟那幾個混子一樣的下場了。
掛掉電話後,她點開雲淺的微信框,上麵有剛才的聊天記錄,他們已經互道晚安了。
今天的事情他沒有問她,其實他隻是派人保護她而已,她那張臉長得實在是太招人,不派幾個人在她身邊保護,他實在是不放心,怕問了讓她誤以為自己派人監視她,從而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他就沒有問。
他已經回來好幾天了,老太太也已經出院回家,公司馬上要開工,他很忙,若不是自己走不開他都想飛榕城去找她了,幾天沒見他想她的緊,特彆是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比如說現在。
想給她發訊息,又怕她睡著了。
就在他糾結時,突然看到雲淺發了個朋友圈。
圖片是一張黑漆漆的圖片,隻能看出在室內,卻看不清任何物體,配文:“今晚睡沙發。”
蕭南夜立馬給雲淺撥了過去,雲淺手機突然響起,嚇了他一跳,她怕吵醒時微,所以起身穿上拖鞋去了陽台,“喂!老公你怎麼還沒睡?”
蕭南夜,“你怎麼睡沙發?”
雲淺一聽這話就知道他肯定是看到自己發的朋友圈了,實話實說,“微微今天在我這,她喝多了。”
她沒有說時微睡相不好,即便對方是自己老公也不能說,女孩子都在乎自己的形象的,不管是在誰麵前。
蕭南夜又問,“你睡不著?”
雲淺,“嗯。”
蕭南夜,“我也睡不著。”
雲淺,“怎麼了?是工作上遇到什麼事了嗎?”
這是她的第一反應。
蕭南夜,“不是,是想你想得著睡不著。”
對方低沉沙啞的聲音傳到雲淺耳中,雲淺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發燙。
蕭南夜不是個會說情話的人,一般很少對自己說,但隻要他一說,雲淺就感覺受不了。
“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雲淺說完不給蕭南夜再說話的機會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她在外麵站了一會正要進屋就收到了蕭南夜發來的一張照片,一張蕭南夜剛躺在浴缸裡的自拍照。
照片上除了能看到他那張妖孽的臉,還能看到大半個胸膛,胸膛上肌肉分明,健康的小麥色麵板上還掛著水珠,看著十分地可口……
雲淺懷疑這個男人在勾引自己,這張照片就是證據。
誰沒事發這種照片啊!真是沒看出來他還是個悶騷男。
雲淺一邊嫌棄一邊將照片點了儲存。
她沒打算回蕭南夜訊息,收起手機打算進屋,突然,她看到院子裡一個人影一閃而過,是她的眼花看錯了嗎?這大半夜的她家院子裡怎麼會有人?
她雙手扶在欄杆上又看了好久,也沒再見到任何異常,她這才進屋躺下。
翌日。
雲淺是被時微的聲音吵醒的。
她一睜開眼便看到時微那張放大版的臉。
時微,“你怎麼睡地上。”
雲淺動了一下渾身痠痛的身子,朝四周看了一下,發現她還真睡到地上來了,她起身捶了捶自己的腰,“你還說呢!你昨晚竟然捏我的胸,還將腿搭我身上,最後我便將床讓給了你。”
時微聞言,一臉驚愕,“不是吧!我睡相這麼差?”
雲淺,“可不,以後不知道哪個男人受得了你這睡姿,我現在已經開始同情他了。”
時微傻笑了兩聲,“除了你,誰都沒這個機會跟我睡覺。”
她雖然換男朋友如換衣服,但最多都是親親嘴,拉拉手,都是還沒到同床共枕的地步就被她分手了,所以到目前為止除了雲淺知道她睡姿差外,再無第二人知道。
雲淺一臉嫌棄,兩人說說笑笑下了樓。
時微吃完早餐便回去了。
隻剩下雲母和雲淺兩人時,雲淺將昨晚看到院子裡有人影的事情跟雲母說了。
“你確定你沒看錯?”雲母聞言,臉色一沉,反應有些大。
見雲母反應大雲淺並沒有多想,隻以為雲母嚇到了,搖頭,“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們要不要再雇幾個保鏢過來。”
她們孤兒寡母地守著這麼大個彆墅總覺得不安全,雖然彆墅有四五個保鏢,但彆墅麵積大,保鏢是分散開來的,若真遇到什麼事,五個感覺還是有些少了。
雲母,“這件事你彆管,讓我想想。”
中午雲淺吃完飯,便拎著飯盒去了醫院,這段時間都是她給阮震東送飯。
雲淺剛走,雲母就冷著臉去了後院的一個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