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爺踢進男科後,他要我負責 240
大鬨阮家
“唔唔……等等……”
雲淺推開蕭南夜,“等一下,我還沒洗澡。”
“等會再洗。”蕭南夜說完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扔到了大床上。
……
翌日,雲淺跟蕭南夜一早就去了醫院,今天是雲母出院的日子。
“讚叔。”蕭南夜跟著雲淺叫了盛讚一聲。
雖然他和盛讚都是京都人,但盛讚是盛家的旁支,為人很低調,而且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外,所以蕭南夜幾乎沒有見過他。
他沒見過盛讚,但盛讚是聽說過蕭南夜的,京都大名鼎鼎的太子爺誰不知道,他還真沒想過有朝一日能被他稱自己一聲叔。
對他點了點頭,兩人算是打了招呼。
後天就要過年了,雲淺本來是打算讓蕭南夜回京都陪老太太和蕭子煜過年,她留在榕城陪雲母過年,因為她實在是不忍心留雲母一個人在榕城過年。
這個想法剛一說出來就被雲母給否了,“不行,你明天跟小夜一起回去,你不用擔心我,而且我有你讚叔叔陪著,放心好了。”
盛讚這時也開口,“是啊,小淺,你明天跟
太子爺一起回去吧!你不用擔心你媽,我會照顧好她的。”
……
最終雲淺還是被說服了跟蕭南夜一起回京都過年,當晚雲母還親手包了餃子。
因為每年過年雲母都會親手包餃子給她吃,雲淺看著忙前忙後的雲母,很幸福又有些心酸。
翌日。
雲淺跟蕭南夜回了京都。
她收拾行李的時候,拿出來許多從榕城帶來的特產分給了老太太,和家裡的傭人。
突然,雲淺又想到了阮震東,記得上次在電話裡自己說過要給他帶特產的,雖說前幾天他去了榕城但跟自己送的特產並不衝突。
起身就想上樓去拿,蕭子煜突然從門外跑了進來,開心地叫著,“雲淺阿姨。”
雲淺停下腳步,張開雙臂一把將蕭子煜抱了起來,笑道:“許久不見,我們小煜長大了不少,重了。”
蕭子煜雙手搭在雲淺的脖子上,“雲淺阿姨也變了,變得比之前更漂亮了。”
“你這張小嘴倒是沒變,還是跟以前一樣甜。”雲淺說著捏了捏他的小臉蛋兒。
隨後朝白管家吩咐,“白管家,我樓上行李箱有個袋子裡麵是我帶給我乾爹的特產你幫我給他送過去一下。”
白管家,“好的,少夫人。”
雲淺接著抱蕭子煜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坐在對麵的蕭南夜見蕭子煜在雲淺懷裡膩歪,瞬間看這個兒子不順眼了,開口,“到爸爸這裡來。”
蕭子煜看了蕭南夜一眼,“不要,我就要雲淺阿姨抱。”
說話時身子還往雲淺懷裡擠了擠。
蕭南夜……
這小崽子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現在連他的話也不聽了。
老太太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傻嗬嗬地笑著,看得出來此時她很開心。
雲淺阿姨你跟我上來,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蕭子煜從雲淺身上下來拉著雲淺上了樓。
蕭南夜……
看來等過完年他得馬上把這小家夥送走。
當晚,阮家也是熱鬨非凡。
黃秋芳的孃家來了好些人,黃秋芳的父親對阮震東道:“震東,這件事確實是小芳做得不對,你能不能跟蕭家少夫人求求情,讓她們不要追究她們母女的責任了。”
黃秋芳的母親也在一旁附和,“你爸爸說得沒錯,你跟蕭家少夫人也算是父女關係,隻要你開口求情,我相信她肯定會答應的。”
一旁沒開口的男人是黃秋芳的大哥黃琦,他臉上透著隱隱的不耐。
黃秋芳出事他被家裡兩位老人罵了個狗血淋頭,說自己上次專門去接她,為什麼沒有將人接回來,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身上,他今天不想來的,若不是被兩個老人強製要求必須來,他纔不來。
說實話黃秋芳如今進去了,他不僅不著急,反而覺得是活該,以她妹妹那個不知天高地厚,愚蠢又無知的性子,出事是遲早的事情。
他不說話,一旁的妻女更不會開口。
阮震東蹙了蹙眉,拒絕得乾脆利落,“幾位請回吧!這件事恕我無能為力。”
黃秋芳的母親直接拔高了聲音,怒道:“你什麼意思
?小芳和檸檸可是你的妻女,難道你就這麼不管了?”
阮震東,“我們已經離婚了,所以她的事情以後都跟我沒有關係。”
自從上次自己去醫院跟他談了後,他讓助理又給她送去了一份離婚協議,她已經在上麵簽了字,雖然還沒有領離婚證,但在他看來他們已經正式離婚了。
黃父一巴掌直接朝阮震東打了過去,“你說什麼?”
阮震東沒想到黃父會突然動手,結結實實捱了這一巴掌,管家見狀立馬上前一步,擔憂問道:“先生,您沒事吧?”
阮震東衝管家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這才轉頭看向黃父,此刻他的眼神冰冷,沒有了以往的客氣和禮貌,再次下了逐客令,“我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還請幾位速速離開。”
“我當初就不應該讓小芳嫁給你,你真是個沒良心的男人,她都這樣了,你還跟她鬨離婚,你知不知道她得多寒心。”
黃父說著又抬手想要給他一巴掌,這次被阮震東截住了,他開口的語氣冰冷,“我尊重您,但也請您自重,對於黃秋芳我敢說我問心無愧,她今天之所以落到如此下場,完全是她自找的,她就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她到底沒說黃秋芳跟彆的男人有染的事情,也沒有說阮檸不是自己親生女兒的事,這畢竟不光彩,丟的也是自己的人。
阮震東說完直接將人往後一推,黃父踉蹌了幾步才穩住身子。
黃母見狀,瞬間開啟了撒潑耍橫的模式,“你還敢打人,連老丈人都敢打,我跟你拚了。”
說著就朝阮震東撲過去,阮震東蹙著眉一個閃身躲了過去,黃母撲了個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於是她乾脆趴在地上不起來了,哭著喊阮震東打人,要報警。
此時的她完全沒有一點豪門貴婦的形象,在地上撒潑打滾的一幕跟市井村婦毫無二致。
阮震東完全不吃這一套,冷著臉提醒,“可以報警,隻是你們不要後悔纔好,我這裡可是有監控的,從你們進這個門起,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拍得清清楚楚。”
黃父聞言,立馬將地上發愣的黃母扶了起來,再次對著阮震東說話時的姿態也放低了些。
“震東,人不可以這麼絕情,就算你不管小芳,總不能不管檸檸吧!檸檸可是你的女兒,你就求求蕭家少夫人,讓她不要再計較了,她母親不是沒什麼事嘛!”
阮震東冷哼一聲,“她們母女犯的故意殺人罪,這已經不是雲家不計較的問題了,就算雲家不計較,她們也難逃法律的製裁,關於這件事彆說我不想幫了,就算我想幫也無能為力。”
說完就不想再與之廢話,再次叫來了管家送客。
黃家人見阮震東軟硬不吃,隻得氣哼哼地離開了,黃母邊走邊罵,一會兒罵阮震東沒有良心,一會罵黃琦怎麼全程屁都不放,最後甚至連阮家拴在門口的那隻狗也被她罵了一頓。
黃家人一走,阮震東覺得客廳的空氣都新鮮了,坐在沙發上疲憊地揉了揉額頭。
這時,門外傳來煙花的聲音,是彆人家在放煙花,他這纔想起來,明天就要過年了。
“先生,這是明天過年要準備的菜譜,您看看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管家走過來遞給阮震東一個選單。
阮震東看也沒看,直接擺手,“你看著辦就行,不用太鋪張。”
一想到他今年過年是一個人,他心裡就有點寂寥和空蕩。
突然,門口一個傭人急匆匆走了進來,“先生,門外有個自稱是蕭家管家的人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