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爺踢進男科後,他要我負責 236
神秘的男人
雲母從搶救室出來一直昏昏沉沉的,直到下午才徹底清醒。
在得知黃秋芳母女被定罪後,雲母並沒有多開心。
眼裡充滿了恨,就連身上都無形中散發出瘮人的冷氣,對於她來說黃秋芳被判刑並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這次若不是自己瞭解黃秋芳的尿性,提前提防佈局說不定還真就被她算計,死於非命了。
幾十年前的賬,自己沒找她算,她真當自己是個軟柿子,還想再來害她一次,真是天真。
這次她不會再輕易放過她的,就算她進去了自己也不會讓她在裡麵過得太舒服,她要讓她生不如死。
雲淺被雲母的眼神和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嚇到了,她還是第一次在雲母身上見到這種氣場,輕聲問了一句,“媽,你還好嗎?”
聽見雲淺的聲音,雲母收斂住了自己外露的情緒,變得溫和了下來,“我沒事。”
“媽,對不起,都是因為我,那對母女才會對你下手。”
因為雲淺不知道雲母和黃秋芳的恩怨,直到此刻她還以為那對母女之所以對雲母下手都是因為自己認阮震東為乾爹這件事惹出來的,她的語氣很是自責。
雲母笑著安慰她,“說什麼傻話呢!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彆多想。”
雲淺心裡並沒有因為雲母安慰的話而減輕自責,整個人都懨懨的。
雲母見她心情不佳,於是岔開了話題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我有些想吃漱芳齋的粥了。”
雲淺果然提起了點精神,“那我現在去買。”
說著就從椅子上站起身,她媽死裡逃生,現在對於她來說能去幫她買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雲淺走後,黃秋芳拿過手機刷了重新整理聞,黃秋芳謀害她的事情上熱搜了,那對母女現在被網友罵得體無完膚,狗血淋頭。
看著那些罵黃秋芳母女的言論,雲母的氣才消散了些。
她的眼神落到阮檸的照片上,她一直知道阮震東跟黃秋芳生了個女兒,因為是他們的女兒,她內心本能地抵觸,所以從來沒有關注過,這算是自己第一次看清阮檸的長相。
跟黃秋芳長得倒有幾分相似,但看不出半點阮震東的影子,他應該很心疼這個女兒吧!如今知道她害了人也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他會來榕城嗎?
這時,手機上突然有電話進來,一看是個熟悉的號碼,她直接劃開了接聽鍵,“喂!”
那頭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看到新聞了,你沒事吧?”
男人的聲音雄厚沉穩,語氣滿是關心。
雲母神色淡淡,“沒事。”
“以後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男人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了些,仔細聽還能聽出隱隱的無奈。
雲母,“我有分寸,你不用擔心。”
“我過來了,現在馬上上飛機,先這樣,掛了。”
一向溫和的男人說話難得地表現出了一股強勢,說完不給雲母說話的機會,直接將電話關機了。
雲母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皺了皺眉。
阮震東是傍晚到的,雲淺接到他的電話時,他已經到醫院樓下。
“乾爹。”雲淺一下電梯就看到了他,直接朝他跑了過去。
“乾爹,你來了。”此時見到阮震東,她變得有些拘謹。
她見到阮震東無疑是開心的,但一想到他妻女現在的下場,自己若是在他麵前露出個笑臉來感覺也不太禮貌,一時她都不知道做個什麼表情好。
他會不會怪自己?
會不會討厭自己?
一時之間雲淺想了很多。
“最近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都瘦了。”阮震東盯著雲淺的臉看了一會兒評價道。
雲淺聽出了阮震東話裡的心疼,一雙漂亮的眸子望向他,“乾爹,您不怪我嗎?”
阮震東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無奈地笑了笑,“怪你做什麼,這又不是你的錯,她們母女落得那個下場完全是罪有應得。”
雲淺聽他這麼說,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還真怕阮震東因為黃秋芳母女的事對她心存芥蒂,畢竟她是真的很喜歡這個乾爹。
這時,阮震東的助理劉歡追了過來,他手裡抱著一束花,氣息微喘,“阮總你的花忘記拿了。”
阮震東這纔想起自己還買了花,伸手接過,還旋轉著看了看,那樣子像是生怕弄壞了一樣。
雲淺朝花掃了一眼,這是給黃秋芳買的吧!
她真要佩服他乾爹的心胸了,頭上都被黃秋芳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他竟然還給她買花!
不過也是,聽蕭南夜的意思阮震東早就知道阮檸不是他親生女兒了,他竟然都沒有將這對母女趕出去,看來黃秋芳在他心裡的位置應該還挺重的。
“走吧!我帶您上去。”
雲淺心想,阮震東第一次來肯定不知黃秋芳的病房,她打算帶他過去。
阮震東跟在雲淺身後一起進了電梯。
電梯來到五樓停下,黃秋芳就住在五樓,雲淺出電梯後給阮震東指了指黃秋芳所在的病房,“直走第一間房就是,您去吧!”
阮震東聞言有點疑惑,“你不進去?”
自己去看她的母親,她作為主人,不跟自己一起進去?
雲淺……
他去看老婆自己去乾嘛!她去了隻怕忍不住又要打人。
“我就不去了,我在外麵透透氣。”
阮震東總覺得雲淺在逃避什麼?陪自己進去又花不了多少時間,她卻說要透透氣。
突然,他注意到病房門口守著兩個站崗的,阮震東眉頭一蹙,這是什麼情況?
雲淺母親不是受害者嗎?她病房門口怎麼會有兩個警察守著。
一時他也沒有深想,不過明白了雲淺不跟自己一起進去的原因,看來是覺得壓抑吧!
沒再說什麼,一個人朝病房走去。
走到門口,警察攔住了他,“你是誰?”
阮震東的聲音兼備溫和,“警察同誌,我來看望病人的。”
警察上下打量了阮震東一眼,“你跟病人是什麼關係?”
阮震東,“病人女兒是我乾爹。”
說完才後知後覺說錯了,改口,“我是病人女兒乾爹。”
心底閃過一抹懊惱,要見到雲淺的母親了,他竟然緊張得話都說錯了。
雖然有些尷尬,但他的心態很好,沉穩的臉上看不出半點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