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爺踢進男科後,他要我負責 195
匿名郵件
礙於雲淺和蕭南夜在場,阮震東淡淡開口,“坐下吃飯吧!”
黃秋芳跟阮檸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阮震東一直在給雲淺夾菜。
雲淺看著自己碗裡堆成的小山,不停道:“夠了夠了。”
阮震東眼神寵溺地看著她,“多吃點,女孩子可不能長得太瘦。”
阮檸看著這一幕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從她記事起他爸爸彆說給他夾菜了,就是用如此寵溺的眼神看自己都不曾有過。
心裡滋生出一股強烈的嫉妒和不甘,緩了緩情緒對著雲淺道:“雲小姐第一次來我們家,等會吃完飯我帶你到處逛逛。”
雲淺禮貌回應,“好啊!”
阮檸什麼人她怎麼會不知道,約自己出去肯定沒憋好屁。
黃秋芳的情緒比阮檸有過之無不及,特彆是在看到阮震東看著雲淺的那張臉的表情時,醋壇子都打翻了,他要認一個跟前女友長得如此相似的女人做乾女兒,還對對方如此寵愛,他到底置自己於何地。
看向雲淺的眼神頓時像一把把碎了毒的箭,恨不能要將她萬箭穿心。
雲淺感受到了黃秋芳投向自己的惡毒的眼神,轉頭看向她,一臉天真迷茫的模樣,“黃阿姨為什麼這麼看著我?黃阿姨是不喜歡我嗎?”
黃秋芳突然被點名,大家的眼神都紛紛落到黃秋芳身上,黃秋芳愣了一下,隨後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自然,尷尬地笑了笑,開口,“雲小姐可真是冤枉我了,現在我們好歹也算半個家人了,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
雲淺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眼神甚是無辜,“是嗎?那估計剛纔是我看錯了。”
阮震東臉色不是很好,警告地看了一眼黃秋芳,才對雲淺道:“彆多想,在這個家裡沒有人敢不喜歡你。”
這話看似是對雲淺說的,實則是在變相地警告黃秋芳。
黃秋芳聽見阮震東的話一口銀牙都恨不能給咬碎了,沒想到他們夫妻幾十年,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甚至比不上一個跟那個賤人長得有幾分相似的野丫頭,這叫她如何能甘心。
蕭南夜神色一直淡淡的,麵上沒有太多表情。
這個小插曲就這樣過去了。
吃完飯,阮檸就迫不及待將雲淺拉走了,蕭南夜不放心,起身要跟過去,但雲淺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他才沒去。
阮檸將雲淺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這才停下來。
她轉過身來時,臉色就變了。
雲淺玩味地笑了笑,“不裝了?”
阮檸沒有理會她的冷嘲熱諷,而是開門見山,“這個家不歡迎你,爸爸有我這一個女兒已經夠了,不需要什麼乾女兒。”
雲淺挑了挑眉,不慌不忙,“所以呢?”
隻見阮檸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丟給她,“這裡麵有五百萬,我希望你打消跟阮家攀上關係的念頭。”
那張卡在雲淺身上撞了一下,直接掉到了地上。
雲淺掃了那張卡一眼,隨後像看智障一樣看著阮檸,這女人隻怕是腦子不好使,竟然能想出用錢來打發她的法子。
她是缺錢的人嗎?
先不說她自己有沒有錢,她老公有錢啊!
直接上前一步,一腳踩到卡上,阮檸見了臉色一黑。
雲淺,“這錢你還是留著去看看腦子吧!我看著還沒發育好,智商也就四五歲的樣子,你還年輕早點治療也許還有希望。”
“你……”
阮檸氣得直接受不了,抬手就要打人,雲淺一把握住她打過來的手,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警告,“收起你的小心思,跟我作對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完,直接甩開她的手,阮檸連連後退,趔趄了幾下才站穩,當她憤怒地看向雲淺時,雲淺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張濕巾正擦拭著剛才握過她手腕的那隻手。
這一舉動成功戳中了阮檸敏感的神經,隻是她還來不及發怒,就見雲淺開口,“這院子裡的風景也沒什麼好看的,不看了,走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阮檸不想把事情鬨大,隻能看著雲淺囂張地離開。
雲淺進來就提出要回去。
阮震東雖然捨不得雲淺這麼早離開,但考慮到自己還有事情要辦,也就沒有留人,親自將他們送上車離開,他才返了回來。
阮震東進來看了一眼坐在客廳的黃秋芳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去了書房。
黃秋芳還在等他跟自己解釋,沒想到他就這態度,氣得她一下將麵前桌上的杯子掃到了地上。
隨後氣衝衝起身朝樓上衝去,猛地推開書房的門,“你沒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
書房是阮震東的私人領地,他不喜歡任何人進來,當看到黃秋芳時,臉色沉了沉,“出去。”
黃秋芳此時正在氣頭上,哪裡會乖乖聽話,歇斯底裡朝他吼道:“家裡來人你竟然提前把我支出去,姓阮的,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就這麼讓你丟人嗎?”
阮震東,“我為什麼要將你支出去難道你不知道嗎?你敢說你是真心接納小淺的?”
黃秋芳,“是,我是不喜歡她,我看到她那張臉我就想起了顧蔓那個賤人,我討厭……”她。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完就被阮震東打了一巴掌,“你嘴巴放乾淨點。”
阮震東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打人,更是第一次打女人,顧蔓是他的底線,誰都不能觸碰。
黃秋芳被這一巴掌打懵了,這是阮震東第一次打她,之前她也將阮震東惹生氣過,但他從來沒有對自己動過手,這一巴掌是第一次。
等她反應過來時,直接雙手並用地朝阮震東撲打過去,哭喊著,“你敢打我,我要跟你離婚?”
阮震東一把將她推倒在地,“想離婚可以,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
……
最後黃秋芳哭著跑回了孃家。
阮震東打電話給助理,“讓法務部幫我起草一份離婚協議。”
”啊?您說誰的?”
助理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他們老闆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離婚,之前可是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阮震東,“我的。”
助理,“……”
原來自己沒聽錯,但他也不好多問人家夫妻的事情,隻道:“什麼要求嗎?”
“孩子歸她,我名下的這套彆墅給她,但她和阮檸手裡的股份必須留下。”
阮震東說得毫不猶豫,彷彿這些都是他提前想好了的。
“就這些?”助理有些錯愕。
他知道老闆和老闆夫人關係不太好,但好歹也給他生了個女兒就給一套房子,這是不是太絕情了點,但他不敢說。
隻道:“若讓她們主動放棄公司股份有點難。”
“這個我有辦法,你按我的要求擬就是了。”
阮震東掛掉電話,開啟電腦,那裡麵躺著的是一封匿名郵件,這是不久前有人發給他的。
其實黃秋芳做的那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隻是不愛所以不在乎,既然兩人如今維持不了表麵的和平了,那就分開吧!
若她能乖乖簽下放棄股權,自己還能給她留一絲顏麵,如若不然,那就彆怪他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