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掏空我家補貼哥後,我把全家福掛上老賴 122
探查迷霧。
最後車隊投票決定還是繞路,除了護衛隊和保鏢,其他普通倖存者很多都手無寸鐵,遇到野獸也就是外賣上門。
為了大家的安全,還是繞道最為保險。
很快大家開始在距離迷霧二十米的位置,往左側拐,聽說迷霧裡可能有野獸,大家儘量離迷霧遠遠的。
護衛隊更是走在迷霧和車隊中間,把大家跟迷霧隔絕開來。
所有人神經都緊繃著,朱彤彤甚至掏出了手槍,放輕呼吸,眼睛盯著窗外一刻也不敢放鬆。
雖然沒下車,也沒靠近迷霧,但這東西給她很不好的感覺。
那迷霧好像活的,或者說是在呼吸,它收縮又膨脹,不停的翻滾,看的人渾身膽寒,放緩呼吸,都不敢大口喘氣。
沒走幾步,整個車隊隊形斜了,大家都害怕迷霧慢慢的開始遠離。
從原本的相距二十米,變成二十五米,三十米。
很好,距離一遠,人們的理智終於回歸,大家終於敢正常呼吸了。
整個隊伍人多的一眼望不到頭,但氣氛卻格外沉悶。
此刻除了汽車的轟鳴聲,和踩在積雪上咯吱咯吱的腳步聲,根本沒人敢說話。
大家隻想快點繞過詭異的迷霧,趕往補給點休息。
可惜她們車隊走了近半個小時,白茫茫的迷霧還是沒有到頭,鋪天蓋地,聚而不散。
車隊中的人眉頭緊皺,心裡有些慌,又埋頭前行了二十分鐘,迷霧還是沒有到頭,也沒有消散的跡象,這下大家是真慌了。
車隊中漸漸響起了抱怨聲。
有人覺得他們當初也許該往右走,往右指不定早就找到迷霧儘頭,繞過迷霧區了。
有人則覺得他們不該選擇繞路,直接穿過迷霧,現在都到補給點了,選擇繞道而走,腦子簡直是瓦特了。
說是迷霧中有野獸,但除了喘息聲,誰也沒親眼看見,指不定是風聲,因為探索人員太緊張誤以為是野獸的喘息聲呢?
當然也有人反駁,迷霧中什麼情況都不知道,誰敢往裡走,不說野獸,就是單純的迷個路,外人想救援,可能半天都找不到人。
而且現在氣溫回升,冰層下指不定有冰窟窿或者裂縫,迷霧中視線受阻,遇到危險連個反應時間都沒有。
所以,當然還是走外麵更安心,趕不到補給點就趕不到,大不了在野外休息一晚,氣溫回升這麼多,睡一晚也死不了人。
此話一出,隊伍中的抱怨聲終於消失了。
心裡雖還有點不滿,但卻不敢大大咧咧的說出來了,怕引起眾怒。
可能是聽到了大家不滿的聲音,領路人看了看天色,終於揮動了旗幟,示意車隊停車。
預計再過四十分鐘,天就要黑了,再這麼毫無頭緒的繞下去也不是辦法。
經過大家商量,決定派出十名護衛隊成員進入迷霧區域探查。
如果裡麵沒有危險,今天就算了,明天一早車隊就直接從這裡穿過去。
如果裡麵當真有危險,晚上露營一定要遠離迷霧區域,不能讓它危害到車隊眾人的生命安全。
朱隊長站在裝甲車前,目光掃過車隊前方十個全副武裝的年輕麵孔。
“這次你們任務是尖刀,是眼睛。我要你們深入迷霧區域,弄清楚三件事。
一,迷霧是否有毒,對人類是否有害。
二,迷霧中是否有潛在的危脅,裡麵是否藏了野獸?
三,如果發現野獸,做好記錄,記住你們的任務是偵查,不是清除。
如果遇到小股野獸可以立即槍斃,但如果威脅太大,你們不必逞強,務必要安全回來,什麼任務也沒有你們生命更重要。”
“聽清楚沒有?”
十名隊員異口同聲道:
“聽清楚了,保證完成任務。”
“出發!”
偵查隊員立馬戴上防毒麵具,向著迷霧快速靠近。
來到迷霧前,大家相互對視一眼,開啟額頭的戰術燈,身影陸續沒入了翻湧的濃霧之中!
一進入霧區,大家身上一冷,不止是身冷,心裡也冷,
這霧氣十分粘膩,有人路過也不會消散,反而緊緊跟著人群。
關鍵是這裡麵太安靜了,他們不止沒聽到領路人說的野獸呼吸聲,待在迷霧中甚至連外界的風聲都聽不到。
而且裡麵能見度很低,他們額頭的戰術燈,隻能穿透兩米不到的乳白色屏障,光線邊緣不斷被霧氣吞噬。
隊友之間相隔不到兩米,卻連輪廓都模糊了,更甚者,連腳下的路都看不清楚。
見此情況,臨時隊長隻能放棄原先讓大家兩人一組分散偵查的策略。
“大家小心不要分開,看好前後的隊友,注意兩側,不要讓危險摸到身邊。”
迷霧中沒有風,卻能看到霧氣詭異地翻湧,那些霧浪卻像被看不見的巨獸攪動般形成旋渦。
隊長掏出了指南針,發現指南針的指標正在瘋狂旋轉,表盤的玻璃不知被什麼腐蝕透了。
隊長心疼的把指南針收回。既然辨不清方向,他們隻能隨便找個方向探查。
大家端著槍小心翼翼的前進,迷霧中越是安靜,大家就越緊張,有人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大冷天的,帶著戰術手套的手心不知什麼時候出了汗,汗水讓扳機變得滑膩。
不知走了多久,周圍一片寂靜,還是白茫茫的一片,戰術燈的光線範圍內迷霧快速翻滾著,那感覺除了他們和迷霧是活的,附近已經沒有其他活物了。
隊長打出手勢,大家停在了原地,濃霧黏在防毒麵具的濾網上,讓大家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嚥潮濕的棉花。
“天快黑了,我們不能在迷霧裡耽擱了,必須儘快出去。”
“可是隊長,我們在迷霧中還什麼都沒發現呢!”
“沒時間了,你們難到沒感覺吞嚥困難,我估計這霧氣有毒,防毒麵具並不能完全隔離毒氣,再耽擱下去大家就該永遠留在這裡了。”
有士兵聞言心裡一驚,但還是好奇的吞了一下口水,果然不過是簡單的吞嚥動作,喉嚨卻像被刀割一樣疼。
“糟糕,隊長,我真的吞嚥困難了。”
“彆說了,先出去,然後找軍醫看看。”
隊長轉身,回憶著來時的方向開始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