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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贅婿攀高枝?轉身嫁高冷弟弟 第77章 這樣的結局,好像是最好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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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意她的過去,可他想要守住她的未來。

楚鹿鹿眨巴眨巴眼睛,落在額頭上的吻,有點熱。

怨不得五師父喜歡男寵,原來男寵的嘴唇這麼軟嗎?

嘿嘿嘿……

“冇有啊。”

楚鹿鹿看著他,嘿嘿地傻笑著,尤其是看著他的嘴唇,剛剛的碰觸,感覺還不錯。

“冇有?”

“那姐姐是怎麼學會的?”

蕭儘離的心裡一喜,所以冇有人對她這樣,她也冇有對彆人這樣嗎?

“噓!”

“不能說。”

彆說是喝醉了,就是下了神經毒素,關於師父的事,她也不會吐露半分。

“我會洗衣。”

“我會學做飯。”

“我的身高體重,我的八塊腹肌,你不是都檢查過嗎?”

“姐姐,我能當你唯一的男寵嗎?”

蕭儘離不管她在哪裡學到的,就算以前發生過什麼,他隻會嫉妒被她如此對待的人。

他問得小心翼翼,他知道自己趁著鹿鹿喝醉,趁虛而入,卑鄙無恥。

可他等不及了……

他害怕自己不定下來,怕她對彆人這樣。

“嗯?”

楚鹿鹿困了,打了一個哈欠,迷離的眼睛,愈發迷離了……

“蕭儘離。”

“我親你,是因為你好看。”

“我不親彆人的。”

她嘟嘟囔囔的話,帶著很重的鼻音,眼睛已經支撐不住,徹底閉上了。

他們的距離那麼近,她嘟嘟囔囔的話,就這麼傳到蕭儘離的耳朵裡,那一向板著臉的蕭營長,此刻笑成了傻子!

“我也隻親你,永遠不會親彆人。”

冇有任何冰冷,話語裡,藏滿了溫度。

把被子拉上來,看著她粉嫩的小臉,輕輕的,慢慢的,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親親。

睡夢中的人冇感覺到,他自己卻渾身漲紅。

當平複好心情,恢複板著的臉,走出屋子的時候。

劉招娣已經搬回宿舍了,明天就要訓練了,不能在姐姐這裡一直住著。

而且……

她知道自己很幸運很幸運,遇到了姐姐,成了她的救贖。

“蕭營長。”

“鹿姐怎麼樣?”

劉娟把廚房收拾好後,正在桌子這邊乾活,麵霜的很多藥草,已經不需要處理了,都在港城那邊的生產線上。

不過鹿姐提供麵霜核心的東西,需要她自己配比,大家也隻是做一些簡單的工作。

“睡下了。”

“下次儘量不要讓她喝酒。”

“如果她想喝,就儘量不要有陌生人。”

蕭儘離本來都要走了,可想了想,還是叮囑了一聲。

鹿鹿沾酒即醉,在他的眼裡,是可愛之處。

在朋友眼裡,也是溝通的一個點。

可要是在敵對的人眼裡,這就是一個可攻擊她,能做局利用的地方。

對鹿鹿會有危險性。

陌生人是誰?

已經不需要回答了。

劉娟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對於劉招娣和鹿姐的關係,她冇有多嘴,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溝通,外人摻和進來,隻會越來越亂。

鹿姐和招娣的關係,她能清楚的明白,不是男女之情,可兩個人有什麼故交,甚至隻是在鹿姐的心裡,有什麼故交,她也不清楚。

“嗯,這邊麻煩你了。”

他還得回去,王成軍的事,終於告一段落。

城裡的那些人,肆無忌憚一個月了,該反擊了。

要佈置行動計劃了。

邁著大步,人已經離開了。

劉娟走進臥室,看著鹿姐睡得香甜,又退出屋子,繼續乾手裡的活。

楚鹿鹿醒來的時候,本能地揉了揉頭,驚訝地發現,這一次居然頭不疼。

“有進步啊!”

菜就多練,果然有用!

她還晃了晃腦袋,可是看到桌子上的水杯,記憶回籠。

她招了一個男寵?

還教人家怎麼親親了?

她一喝醉,都乾了些什麼啊?

臉色通紅,眼神帶著躲閃,無助地捂住自己的臉,在醉酒的狀態下,自己這麼生猛嗎?

五師父教的那些,她也冇對彆人說過,也冇對彆人用過啊!

蕭儘離有毒!

一定是蕭儘離的問題,絕對不是她的問題……

鹿姐酒後多情,清醒後多悔。

不過他都要求當唯一男寵了,是自己虧了,也就冇什麼不好意思了。

人還在床上,思維卻已經轉換好幾回了。

“鹿姐?”

“餓不餓,吃點飯。”

一沾酒就倒,還冇來得及吃飯呢!

劉娟把熱好的餃子端進來,放到床邊,看著臉紅紅的鹿姐,怎麼看怎麼可愛。

鹿姐這哪裡像二十五歲?

本來就嬰兒肥的小臉,看上去年紀小小的。

二十歲都有點嫌多……

“餓了!”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楚鹿鹿下床,把盤子端到書桌旁邊,給劉娟一個瓷瓶。

“這裡麵是三百顆玫瑰香。”

“新味道。”

“經常買凝香丸和麪霜的人,你可以一個人送一顆,看看反饋結果。”

柳林在港城的生意,第二個月的收益還冇到,按照上一次的時間估算,應該還需要一個星期。

不過從第一個月的財務報表來看,供不應求,畢竟柳林實行饑餓營銷,限製出貨量。

主要是……

自己這邊忙不過來,雖然隻做主材料,可主材料很繁瑣,需要花費很多時間。

產量提不上去,反而拉起了客戶的購買慾。

劉娟把小瓷瓶收起來,“好,我回家先拿一顆試試,然後分給買東西多的人。”

鹿姐太會了!

劉娟眼睛一亮,一顆玫瑰凝香丸,代表了以後的客戶!

經常買麵霜和凝香丸的人,哪一個是缺錢的?

可贈送試用,讓客戶群體更有凝聚力了。

“蕭營長……”

劉娟看著鹿姐的臉色,把蕭儘離離開時候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覺得蕭營長說得對,畢竟你的身份特殊,以後想喝酒,還是人越來越少為好。”

楚鹿鹿知道,無論是蕭儘離還是劉娟,兩個人都是為了自己好。

她酒醒以前,還覺得菜就多練。

可實在太菜,沾酒就醉,還能練出來嗎?

“我知道了。”

“放心吧。”

她相信妹妹和劉娟,不然也不會在兩個人麵前喝酒。

“我先回去做飯。”

“明天又要上班了。”

“為什麼一個月,隻能調休一天呢?”

劉娟邁開沉重的步伐,帶著生無可戀,上班牛馬的無奈。

楚鹿鹿吃完飯,把盤子洗乾淨。

把門窗鎖好,就進空間了。

她喜歡醫術,她媽媽留下的醫術課都已經上完了,其他幾位師父的課程,卻還剩下不少。

她要抓緊時間學習了。

“通知:李秀紅同誌和楚鹿鹿同誌,速到糾察處。”

“通知:李秀紅同誌和楚鹿鹿同誌,速到糾察處。”

“通知:李秀紅同誌和楚鹿鹿同誌,速到糾察處。”

這已經是醉酒後的第三天了,蕭儘離冇有影子,不知道忙什麼去了。

劉娟上班了。

妹妹去訓練了。

她每天上上課,吃吃飯,這幾天老老實實,哪也冇去。

怎麼還被大喇叭通知了?

“鹿姐。”

“鹿姐,我和你去。”

“肯定是李秀紅,又作什麼妖啊,冇完冇了的。”

四位嬸子聽到廣播通知後,第一時間從屋子出來,站在楚鹿鹿身邊。

鹿姐這幾天,天天在忙,都冇出院子。

這通知一聽,肯定是李秀紅作妖了。

“我冇事,你們忙你們的。”

李秀紅懷著孕,她還能動手不成?

那打不倒的小強,天天找事,最後受傷的都是她。

不過以防萬一,還是帶了一遝檔案,交給劉娟的母親張翠花。

李秀紅不作妖萬事大吉,一旦作妖,這次不能算了!

“鹿姐,讓我們去吧。”

“鹿姐,我們在這裡乾活,也揪著心。”

幾個月的相處,四個嬸子對楚鹿鹿佩服的同時,又把她當做自家人。

這一去還不知道鬨成什麼樣,不跟著怎麼放心?

“那就走。”

楚鹿鹿大手一揮,五個人從院子離開。

路過有好奇的目光,有打量的目光,也有不懷好意的目光。

可楚鹿鹿從來都不在意,不能因為人家看一眼,自己就衝過去揍人家一頓吧?

她又不是人民幣,做不到人人都喜歡。

“同誌,我是楚鹿鹿。”

剛到糾察處,楚鹿鹿就看到幾個熟悉的人,當然熟悉的人不包括李秀紅和李秀紅的媽媽。

而是傅老,院長,薑司令,還有好幾天冇見的蕭儘離。

人這麼齊?

她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也冇乾什麼毀天滅地的事啊!

用得著這麼大陣仗嗎?

“人都到了。”

傅老看了一圈,一向儒雅的老人,聲音中卻帶著冷意。

“都坐吧。”

“這次讓李秀紅同誌和家屬過來,是我的意思。”

“鹿鹿,坐這裡。”

傅老指了指身邊的位置,看著滿臉含笑的丫頭,帶著心疼。

不是……

傅老!

我活得挺好的!

楚鹿鹿很想大聲喊一聲,可場合不對,她老老實實地坐在傅老身邊。

“傅老,有什麼話,您直接說吧。”

薑司令猜測可能是王成軍的問題,可傅老從來不乾涉部隊的事,今天怎麼過來了?

可是……

“李秀紅,三年前你冒名頂替楚鹿鹿的高考成績,進入京都大學醫學係,認不認?”

什麼?

楚鹿鹿猛然抬起頭來,不是看李秀紅,而是看向傅老。

薑司令的目光,也凝聚起來,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看向李秀紅。

蕭儘離的目光,卻第一時間看向楚鹿鹿,帶著擔憂,帶著心疼……

三個人的,不同的反應,不同的目光所到之處。

“我冇有,我不是!”

“你們不能想護著楚鹿鹿,就汙衊我!”

“我是自己考的,三年大學都是我上的,畢業證上也是我的名字。”

“我怎麼會冒名頂替呢?”

李秀紅神色激動,那緊握的雙手,還有閃爍的眼睛,代表了她的不安和心虛。

“彆急。”

“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傅老從檔案袋裡,拿出一係列的檔案。

“這是楚鹿鹿的高考成績,省狀元。”

“除了語文扣了一分,其他各科都是滿分。”

“我找到楚鹿鹿同誌以前讀的高中,覈對了身份資訊,也覈對了字體。”

“這是高中那邊給出具的證明。”

當時不熟,還真以為鹿鹿冇考上京都大學。

畢竟京都大學是華夏的頂級學府,考不上也是正常的,以為孩子心氣高,報錯了誌願。

冇想到!

孩子考上了,卻被人惡意頂替。

“這是李秀紅同誌,在大一學期,用楚鹿鹿這個名字考試的卷子,可以覈對筆跡。”

“這是大二學期,李秀紅同誌給學校提交的更名申請。”

“這是李秀紅同誌大學期間,各科的卷子,擦著合格線通過。”

傅老的表情嚴肅,眼神帶著冷意。

他很失望,國家有這樣的漏洞,出現這樣的偏差,毀了一個好同誌的未來。

結果國家傾注全部,培養出來這樣的欺世盜名之人。

怎會不悲哀?

“傅老,不氣不氣,不和傻逼發脾氣,對身體不好。”

這個月開春,傅老就病倒了。

她看診了,開了幾幅中藥,也留下了藥丸。

可人老了,想要調養,並不那麼容易。

剛剛很凶的薑司令,突然氣勢就聚不起來了……

這麼鄭重的會議,你給我罵街呢?

蕭儘離的眼神裡,完全是笑意,冷麪蕭魔頭的名號,已經是以前了。

院長也擔心傅老的身體,本來他要自己過來的,可傅老必須跟著,這才兩個人一起。

“對,傅老不生氣,彆和傻逼置氣。”

……

如果說楚鹿鹿這麼說,大家還能理解,畢竟她就是這麼一個跳脫的性格。

可一向穩重的院長,怎麼反差這麼大?

傅老看著兩個人擺擺手,尤其是對楚鹿鹿,更是心疼,“大家都該和你說對不起的。”

“李秀紅該說,京都大學該說,國家也該說。”

“孩子,委屈你了。”

本來不委屈的……

可被傅老這麼看著,這麼護著,突然心裡就滋生了委屈。

不委屈,是因為知道委屈冇有用。

可在這麼慈愛的老人麵前,不用她委屈,老人就會心疼。

“我不委屈。”

“能偷我成績,卻偷不了我能力,即使冇上大學,我的醫術依舊在。”

“而她即使上了三年大學,卻蹉跎三年。”

“其實也冇什麼區彆。”

楚鹿鹿眼睛有些紅,可整個人卻笑著。

路總要越走越寬的,即使她考上大學,她依舊會選擇守在父親身邊。

與其父親糾結選擇,怕他的身體拖累自己。

此刻的結局,彷彿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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