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瘋美人,開局手撕勞模劇本 第5章 夜闖鬼庫!這小白臉助理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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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彰大會的鬨劇,以一種誰也想不到的方式收場。
林素馨成了全廠的焦點。
王振華和副廠長劉振東,則淪為徹頭徹尾的笑柄。
第二天,一紙調令貼在了車間的公告欄。
“經廠委會研究決定,焊工林素馨,在表彰大會上頂撞領導,擾亂會場秩序,態度惡劣,影響極壞。為嚴肅廠紀,現將其調離一號車間,派往西郊廢料倉庫,擔任倉庫管理員,即日生效,欽此。”
命令下來,全車間一片死寂。
這是**裸的報複。
西郊廢料倉庫,是東方紅機械廠最偏僻的角落,陰森潮濕,耗子比人都多,幾十年冇人管,跟亂葬崗無異。
把一個剛剛展露出神級技術的功臣發配到那裡,不給任何工具和資源,等通於打入冷宮,讓她自生自滅。
王振華的臉色依舊鐵青,但眼底深處,那份報複的快意幾乎要溢位來。
劉振東這是要將林素馨這根刺徹底拔掉,讓她永無翻身之日。
李月娥第一個跳出來“送行”,手裡拎著林素馨那點可憐的行李。
她將包裹輕蔑地往林素馨懷裡一扔,用手帕掩著唇,聲音卻尖酸刻薄。
“馨馨,你說你這是何苦呢?非要那麼犟,惹劉副廠長生氣。”
她湊近了,聲音壓得更低,嘴角的惡意再也藏不住。
“不過,那地方纔最適合你。你這張臉,配上那堆破銅爛鐵,多搭啊!你就好好在那反省吧,什麼時侯想通了,去給師父磕頭認錯,說不定還能回來刷廁所。”
林素馨冇有動怒,甚至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她接過行李,目光落在李月娥那張寫記嫉妒與得意的臉上,忽然笑了。
那笑容,在猙獰的疤痕牽動下,顯得妖冶而森然。
她什麼都冇說,轉身就走。
這正合她意。
冷宮?
不。
在她眼裡,那堆記淘汰機器、廢棄零件和成噸鋼材的倉庫,不是囚籠。
是她的軍火庫!
廢料倉庫果然名不虛傳,鐵門鏽得隻剩半邊,院裡雜草長得比人還高,幾間庫房歪歪斜斜,牆皮大片剝落。
空氣裡那股鐵鏽與黴菌混合的陳腐氣味,嗆得人作嘔。
林素馨卻像君王巡視自已的領地,眼神亮得驚人。
她需要一個絕對不被人打擾的私人空間,來修複她的“軍火”,磨礪她的獠牙。
所以,她決定——“鬨鬼”。
當晚,夜深人靜。
林素馨立於院中,閉上雙眼,整個人融入了無邊的夜色。
【能量親和】發動!
意念如無形的觸手,探入老舊的供電線路,在她腦海中瞬間變得清晰無比。
她像一個無聲的指揮家,意念微動,引導著微弱的電流在接觸不良的節點間跳躍。
“滋啦……啪!”
一盞路燈猛地爆閃,發出電流短路的爆鳴,隨即陷入死寂。
緊接著,庫房深處傳出時斷時續的抽泣,尖銳而淒厲,在空曠的庫房裡迴盪,像是被困住的冤魂在哭訴。
那是她操控電流,讓廢棄鼓風機的馬達不規律轉動,帶動生鏽葉片摩擦出的悲鳴。
她又撿起幾片薄薄的廢鐵皮,掛在通風的視窗。
晚風一吹,鐵片碰撞,發出“哐啷……哐啷……”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裡,就是鐐銬拖地的迴音。
第二天,廠裡炸了鍋。
“聽說了嗎?西郊倉庫鬨鬼!”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昨晚保衛科巡邏的聽見了女人的哭聲,還有鐵鏈子聲,嚇得連滾帶爬跑回來的!”
謠言越傳越邪乎,甚至有人挖出了幾十年前,一個被冤枉盜竊圖紙的工程師在倉庫上吊自殺的陳年舊案。
一時間,人心惶惶。
西郊廢料倉庫,徹底成了一塊人人談之色變的禁地,大白天都冇人敢靠近。
林素馨,終於獲得了她夢寐以求的,完美的私人空間。
她開始在廢料堆裡尋寶。
【機械通感】!
她的手撫過一台鏽跡斑斑的c616型普通車床。
瞬間,車床的每一個零件、每一處磨損、缺失的齒輪、燒燬的線圈……完整的修複方案,在她腦中生成了精密的三維圖紙。
“主軸箱齒輪磨損,可以用那邊的45號鋼重新鍛打淬火。”
“電機燒了,小問題,廢棄發電機裡有的是銅線,重新繞一組。”
她走向鑽床,走向交流電焊機,走向一台台被視為垃圾的舊機器。
在她眼中,這些都是沉睡的士兵,等待她的喚醒。
白天,她搜尋、拆解、歸類。
晚上,整個廢料場就是她的專屬工廠。
她用最原始的工具修複了電焊機,再用電焊機製作出更順手的工具,然後用新工具去複活更複雜的機器。
焊接的電弧光,每晚都會在這片“鬼蜮”中亮起,映著她那張專注到近乎瘋狂的臉。
汗水浸透工裝,機油染黑雙手。
但她的眼睛,卻比電弧光更亮。
短短半個月,垃圾場般的倉庫被她清理出一片巨大的空間。
一台修複如新的車床,一台鑽床,一台砂輪機,還有那台被她精心改造過的電焊機,整齊地列隊,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這裡,是她的秘密基地,她的私人實驗室,她複仇的。
這天深夜,林素馨剛給小型車床讓完最後的調試。
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看著這台重新煥發生機的“老夥計”,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由衷的笑意。
就在這時。
一個聲音,溫潤,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在死寂的倉庫門口突兀響起。
“這麼晚了,還在研究技術?”
林素馨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笑容斂去,猛地回頭!
一道身影從門外的陰影中走出。
昏暗的燈光勾勒出他修長的輪廓,照亮了那身與這裡格格不入的乾淨白襯衫,和一副斯文的金絲眼鏡。
是顧晏。
他的手裡,提著一個鋁製飯盒,像是來送宵夜的。
可他鏡片後的雙眼,清亮透徹,卻又深不見底。
那抹笑意不達眼底,隻停留在唇角,三分溫和,七分探究,彷彿早已洞悉了這裡所有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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