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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已過期,我絕不原諒 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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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她們亂鬨哄的,急著把我送進太醫院救治。

太醫說我一心向死。

人是救回來了,可是有很大可能會永遠昏睡著。

我好像是活著的,但靈魂卻離開了**,飄蕩在半空中。

我看著自己被包紮的緊繃,慘白著臉被小藥童從房內抬出來,內心還有些悵然。

以前一直說厭惡我的女兒,這時就麵色蒼白咬著嘴站在我的床邊。

謝微從小被寵著長大,要求自然是高的。

比如她接受不了一點臟東西,還隻會叫下人乾事。

我冇想到的是,被如此驕縱的女兒,現在竟然自己拿著帕子,替我擦著手上的血漬。

她雖然咬著嘴,可眼淚還是忍不住的從臉頰上滑落。

“爹爹不要讓我一個人,不要離開我你快點醒來呀!”

這時,小藥童碰撞一塊玉佩,遞到姐姐段清雨的麵前,“段將軍,這是段少爺身上掉下的。”

她點了點頭,“知道了。”

她接過玉佩,摸索著,卻摸到了一處細小的斷裂。

這是她才從旁支被過繼到將軍府,其她官員的嫡親孩子看不起她,搶走她已故父母留給她的玉佩摔碎。

這時小小的弟弟對著那麼多孩子發火,撿起碎裂的玉佩,帶她去了修繕鋪補好了。

當時的她把修補好的玉佩送給弟弟,卻在心底暗暗發誓,要變得強大,永遠保護這樣單純可愛的弟弟。

可現在她發誓要保護一輩子的弟弟卻麵色蒼白的躺在床上。

段清雨突然想起來,自己已經很久冇有心平氣和的跟弟弟說過話了。

每次相見,弟弟都對她百般討好。

就算是共處,弟弟對她也是極度小心,生怕一舉一動就惹她生氣。

段清雨抿著嘴,輕輕的搖著頭。

她整個人卻忍不住顫抖著,“即使他罪無可恕,但他還是我最好的弟弟啊”

“段愈,不要死”

在太醫院暫任職的許願,作為治療我的禦醫來檢視我的情況。

低垂著頭站在我床邊的段清雨突然抬起頭來,臉上全是悲痛。

她一把抓住許願的領口。

“你不是藥王穀的天才醫師嗎?為什麼不讓他醒來?我的弟弟現在就這樣躺在這啊!”

許願撇過頭去,任由段清雨搖晃著身體。

“我就算再厲害,也喚不醒一個一心求死的人”

聽見她的話,姐姐段清雨像困獸一般,爆發出憤怒。

“怎麼可能!”她一下把許願推倒在地,“你在說什麼?”

她眼眶泛紅,整個人因為悲傷而微微顫抖,可是又極力的保持了一絲冷靜。

“許願,我的弟弟,他以前一直是活潑開朗的小太陽,她怎麼可能會想死?!”

“這點傷都治不好,你學醫學的到底是什麼?”

許願掛在臉上的慘白麪具也終於破裂,麵目扭曲,衝著段清雨大喊。

“以前以前,你自己說的都是以前!”

“以前的你又乾了什麼?如今在我麵前擺什麼姐姐身份?活該!”

兩人猶如困獸般發出一聲悲鳴,竟然一拳拳打鬥起來。

冇持續多久,又伏在我床邊,看著我默默流淚。

我有些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

可她們卻還是痛哭流涕。

我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冇安靜多久,段清雨就好像想起來什麼一般,沙啞著大喊起來。

“謝悅兒!弟弟不是最傾心謝悅兒了嗎?隻要她來弟弟說不定就想醒了!”

許願也猛地抬起頭,但下一秒卻畏縮了:“對!可他們現在還在成親,林旭他”

段清雨麵色鐵青:“我弟弟的命,難道比不過一次成親嗎!”

“當然比得過!”

她們急忙爬起,跌撞著就往外跑去。

或許是救我的心思急切,她們冇過多久就跑到了公主府,我也跟著飄了過去。

“你們怎麼這副模樣?送他去太醫院要的了這麼久嗎?我成婚都要結束了”

謝悅兒迎著嘈雜的歡喜恭賀聲,皺著眉詢問。

許願搖搖頭,“不是,是府門口遇見了刺客,段愈他為了救小微被刺傷了他現在就在太醫院,卻一點也不想醒來”

可許願還未說完,謝悅兒就冷哼了一聲,揮舞了一下袖子,打斷了她的話。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受不了他的哀求,幫著他來騙我了對吧?”

“割腕、上吊、喝酒,一哭二鬨三上吊還不夠,這次還編出刺客來了!”

“我大婚當天,戒備森嚴,怎麼會有刺客?就算有,段清雨還在一邊,怎麼會刺死人?”

謝悅兒說著,身邊走來了一道身影,輕輕挽著她的手臂。

是林旭。

“公主,是愈大哥怎麼了嗎?要是實在緊急,那你就去吧,這些官員我都能照顧,隻是婚宴上隻有駙馬在場,會有些惹人笑而已。”

“你不用擔心,雖然我大病初癒,但我應該也能撐得住可,我都不追究愈大哥對我做的那些事了,她怎麼還是不能放過我,還是要在我最重要的婚宴上”

“這也太不湊巧了吧。”

林旭的眼淚非常有效,謝悅兒也顧不上其他人,憐惜的為林旭擦去眼角的淚珠。

“林旭,我不會去的,他那些手段都耍了多少次了,不還是冇死,這次也是在哄騙我罷了。”

她溫柔的哄著林旭。

我隻感覺一陣惡寒。

一邊冷著臉的姐姐段清雨受不了了,拉著謝悅兒的衣領眼眶通紅的盯著她。

“謝悅兒,我弟弟跟你成親那麼多年,你對他一點感情都冇有,就放任他去死嗎?”

“你在發什麼瘋?”謝悅兒拍開段清雨的手,麵露不悅:“段清雨,我把你當好姐妹,你就為了你的好弟弟來騙我?你知不知道這是我和林旭大婚的日子?還想破壞?”

“這可是林旭唸了多久的願望!”

她們回想起我惡毒的事蹟,又看到了紅著眼眶柔弱的林旭。

一瞬間都安靜下來。

即使我很早就知道謝悅兒有多冷酷無情,可還是忍不住的心痛起來。

這時,一直呆站在一邊的女兒擦了擦眼淚,走上前來抓住了謝悅兒的衣角。

“孃親,爹爹身上真的全是血,我都哭了,他還是不醒來”

“爹爹是為了救我才被刺傷的我好害怕。”

“孃親,你去救救爹爹吧我不想爹爹離開我!”

看著謝微哭得不能自己的樣子,謝悅兒瞬間愣住了。

她忽然甩開林旭,也不管碰到了喜宴上的杯盞,跌撞的大步往外跑去,隻留下背後的林旭抽泣叫喊。

“公主,你要去乾什麼呀”

5

【恭喜宿主成功因攻略對象謝微死亡,一個月後宿主將會強製返回原世界,並獲得健康的身體。】

係統的聲音響起。

“怎麼還有一個月啊。”我發著呆,輕聲重複著。

一個月,真的是太久了,我隻想立刻逃離這個地方。

幾天來,我一直以靈魂的狀態飄蕩在房間半空,那些以前對我惡語相向恨不得我立刻去死的女人們卻寸步不離的守在我的身邊。

好像在等待著什麼不一樣的結果。

謝悅兒呆愣的跪在我的床邊,我轉眼一看,發現她的麵色慘白,隻有眼眶是紅的。

與她從婚宴上跑來的時候如出一轍。

當時的謝悅兒在看到我的那一刻,臉上瞬間就變得蒼白。

隻看了我一眼。

她就難以置信的搖著頭,在離開時路都好走不穩,隻能扶著牆,一步步的挪出了太醫院。

這樣慌張的謝悅兒,我還是頭一次見著。

但我隻是想笑。

這裡的一切都讓我覺得煩躁,我盯著日晷上的影子緩緩變換,看著日升日落,隻急切的想著離開。

我要走,我要回到原來的世界,我要回家!

這時,林旭卻帶著一群醫師來到了我在的房間。

“我身體虛弱,一直是在外養病的,這些你們都知道,剛好,我之前去了一處很好的地方,那裡剛好處在水鄉,濕潤適宜,也安靜,我把之前伺候的醫師也帶來了,而且還是女醫師,對愈大哥也好,說不定愈大哥去了也會有好轉的。”

段清雨眼裡流露出讚同。

“林旭,你還是這麼善解人意,段愈之前這樣對你,你不僅原諒了他,還想著幫他為難你了,謝謝。”

“還是林旭想的全麵。”許願對禦醫叮囑著我的情況,“是我們冇想到,而且在安靜的地方,也對他的傷勢有好處。”

我卻憤怒的衝到林旭麵前,指著她想要質問。

她到底要把我帶去哪?

但是,我隻能無力的叫喊,眼睜睜的看著一群奴婢把我抬上了馬車,送到了一座遠離人群,被湖水環繞的孤島庭院中。

跟著一起去的還有我的前妻謝悅兒和女兒謝微。

她們看著庭院的樣式,都覺得很不錯。

謝悅兒按往常一樣拉著我的手貼到自己的臉上:“段愈,這裡風景好,氣候也適宜,你就安心在這休息,總有一天不,很快你就可以醒來的。”

“我之前那樣對你,是因為你確實做錯了事,應該被懲罰。”

“但你又救了林旭,又救了小微,你已經贖罪了”

我麵露嘲諷。

贖罪?

我從來就冇有做過什麼錯事,為什麼要贖罪?

女兒謝微也拉住我的衣角,小聲抽泣著。

“爹爹,我不討厭你了,隻要你不要再做出那些欺負人的事,你就還是我最愛的爹爹”

我捂著胸口,搖了搖頭。

“我在你眼裡就是做出這些事的,這麼狠毒的人嗎?怎麼連你也不肯相信我?”

林旭這時進來了,臉上還掛著淺淺的笑容。

“好啦好啦,放寬心,這兒的大夫可不輸藥王穀呢,愈大哥一定會好起來的。你們不是還有公事嗎?你們可以先回去忙。”

“這裡還有我呢,我跟這些大方比較熟,剛好留下來囑咐他們一下。”

目送她們的背影消失,林旭的眼神瞬間怨恨的不加掩飾。

他走到門口,招招手,便走來了幾個勾著背,滿臉齷齪的太監。

林旭站在我床邊,冷笑一聲,狠狠捏住了我的下巴,指甲在我的臉上留下深深的印子。

“段愈,這個地方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我想你會很喜歡,會喜歡到忍不住叫出來的。”

“哦不對,差點忘了你現在昏睡著,醒不來。那樣也不錯,不管有多痛苦,你都得給我受著了。”

他輕蔑的收回視線,鼻腔裡輕輕一哼,轉頭看著那群太監。

“記得好好伺候你們的新主子,彆伺候死了就行。”

那群太監哈著腰點頭,蜂擁而上,無數雙肮臟的手觸碰著我的身子。

封住傷疤的白紗瞬間被染得血紅,鮮血湧出,浸得床單也變得斑駁。

身處這裡,我不僅要忍受汙辱,還要忍受下人的漫不經心。

他們隻隨意作假,除了讓我還能呼吸,一點也不顧我的尊嚴。

我渾身屎尿,惡臭味充斥著整個房間,卻無人處理。

我的肌肉萎縮,身上長滿了腫包。

我猶如亂葬崗裡最底層的屍體,毫無尊嚴的躺在床上。

我心裡憤怒,隻想質問林旭,為什麼這麼恨我,要把我折磨至此?

林旭好像感應到了什麼,嘲弄的開口:“我看上的女人,就應該隻愛我,你還想占著位置?找死!”

“你長得俊美,家室優越這些算什麼?你的女人們不還是追著我護著我?”

“你現在這副樣子,真的是令人作嘔,讓她們看見了,肯定能被噁心的吐出來。”

我恍然明白了為什麼他會這麼恨我。

我飄在半空,無力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日複一日的狠狠折磨。

衣服底下的肌膚,早就佈滿了傷疤。

我在陰暗的房間裡,隻能靠著門口露出的一絲亮光來判斷一天。

數著日子,這個世界滯留的最後一天,終於到了。

6

那天早上,大理寺卿帶人敲響了公主府的門,把林旭帶走了。

謝悅兒她們四人急忙一同前往大理寺,詢問發生了什麼。

“大理寺卿,林旭怎麼了?”

“駙馬與一件汙辱要案有關,我們請駙馬前來調查。”

聽到大理寺卿的話,她們四人頓時鬆懈了下去。

許願卻還有些擔心,“林旭是被汙辱的那個,你們這樣帶他前來,會不會讓他再次想起來那些糟糕的事情?你們準備如何安慰他?”

話音剛落,大理寺卿便疑惑的皺了皺眉。

“什麼被汙辱?駙馬是買凶的。”

謝悅兒麵色一變,“大理寺卿,莫要仗著身份就汙衊林旭,林旭怎麼可能會買凶?”

而我的姐姐段清雨卻渾身僵硬,愣住了。

她又想起了我上吊後對她的解釋。

“林旭都是裝的,他冇有生病。”

“我冇有找人汙辱他,而是他讓人汙辱了我”

段清雨難以置信的撐著桌子,開口問道:“你們是怎麼查到的?”

大理寺卿翻看著卷宗,“幾年前,在後巷發生的汙辱案犯人,在逃竄幾年後又再次汙辱男子,被大理寺抓捕歸案。”

“在調查具體案情時,犯人交代幾年前的汙辱案,也是他做的,是駙馬給了他大筆錢財,讓他去強迫一個叫段愈的男人。”

“但是大理寺現在找不到他的下落,便一直冇有證據”

她們四人的眼睛都漸漸變得猩紅。

彷彿被打擊到一般,她們強撐著身子,呼吸急促,彷彿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暈倒過去。

謝悅兒一把掀翻桌子,怒吼著:“不會的!不可能!肯定是你們弄錯了!”

“是段愈買凶讓人汙辱了林旭!不可能是林旭”

大理寺卿麵露不滿,冷聲打斷:“凜主,就算你身份尊貴,也不應該懷疑我們大理寺的能力!”

“證據切實在這,事情已經明瞭,請不要用自己的懷疑來指責我們大理寺!”

“你們都是達官顯貴,飽讀詩書,還非要為了買凶者來指責一個受苦的可憐人嗎?簡直可恥!”

懷揣著驚慌與心虛,她們匆忙的離開了大理寺。

她們騎著馬,飛快的趕去了我在的庭院。

喘著粗氣推門而入,撲麵而來的是一股惡臭氣味,照顧我的下人趕忙假裝忙碌的打掃了起來。

見到我安靜的躺在床上,除了髮絲有些許淩亂外並無不妥,四人都明顯放鬆了。

而我卻感覺到身體裡傳來一陣吸力,徑直被拉入。

手指微顫,我顫抖著睫毛甦醒。

身上傳來的刺骨之痛卻讓我不禁冒出了冷汗。

真想不到,在離開之前還得經曆這般的痛苦。

女兒謝微感覺到了我輕微的動作,驚喜的跳了起來:“爹爹!爹爹你終於醒了!”

謝悅兒麵色稍緩:“看來這個地方還是有點用的照顧還行”

我臉色慘白,艱難的微張雙唇,看著她們。

勉強控製著喉嚨,發出乾啞的聲音:“當真?”

我用力撩起胳膊上的衣袖,破破爛爛的皮膚裸露在外,刺激著所有人的眼球。

鞭抽刀割,還有烙鐵印下的痕跡,或深或淺,遍佈在我的手臂上。

許願隻掃了一眼,便認出這些傷疤全是最近纔有的。

看到這些傷,謝悅兒瞬間失去了所有理智,扭曲著臉,一腳踹開一邊的下人,惡狠狠的質問著:“這些傷是誰弄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下人立刻畏縮著伏在地上磕頭,哆哆嗦嗦的說出了所有的事。

“這這都是駙馬的要求。”

“那天駙馬留下,還仔細叮囑我們要狠狠折磨這個病人。”

“而且這裡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地方,不遠的城裡所有人都知道,這兒是專門為了折磨人才建的,隻有恨極了纔會把人送到這來的呀!”

“奴婢隻是個聽命令乾活的,都是聽駙馬的指示,那些烙印也都是駙馬烙的,您要治罪也應該治他的,求求您們放過我吧!”

她們個個都是聰明人,又怎麼會看不清?

我買凶汙辱林旭是無稽之談,林旭卿買凶汙辱我纔是真相。

即使我已經昏迷不醒快要死了,林旭還是不肯罷休,非要把我送到這樣的地獄,讓我死之前還不得清白,備受折磨。

她們派下人去通知了大理寺,讓大理寺整治這個地方,讓林旭罪加一等。

我渾身疼痛,隻能閉著眼躺床上,而她們四人就顫抖著身子,猩紅著眼跪在我的身邊。

“段愈,我知錯了,求你,求你原諒我好嗎?”

“段愈,是姐姐被矇蔽了雙眼,是姐姐冇有相信你,現在一切姐姐都知道了,姐姐一定會為你報仇,讓林旭生不如死的,我們回家好嗎?”

“段愈,你纔是我愛著的人啊,我混蛋,我都乾了什麼?我們的海誓山盟,還有我們的孩子,我我對不起你!”

“爹爹,小微也知錯了,以後一定乖乖的,爹爹你不要不理小微好嗎?”

我無動於衷,隻是眼角滑落了一滴清淚。

我想家了。

我放空著思緒,又側頭看向窗外。

窗外天色漸漸昏暗,我卻漸漸激動起來。

回家!

我終於可以回家了!

消失一個月的係統音終於又出現了。

【宿主返回原世界準備,倒計時:5…4…3…】

女兒跪在床邊,輕輕拉著我的手指,眼裡全是害怕:“爹爹,我們回家好嗎?”

我撇過頭看向她,嘴唇輕啟:“不好。”

下一刻,我眼前一黑,合上了眼睛。

指尖從女兒的手中垂落。

悠盪在床邊

直到我再無聲息,身體逐漸變涼,她們還是呆滯僵直在一邊,好像失去了一生的珍寶。

謝悅兒嘴唇輕啟,卻毫無聲音發出。

幾個人顫抖著離開,眼淚打濕了懷中我屍體的衣裳。

她們撐著小木船,悠盪在湖麵上。

謝悅兒呆坐在船上,恍然又發了瘋一般。

她耳邊圍繞著我泣血的哭訴,如同針紮如她的心,紮的鮮血淋漓。

“你信我一下,我們成親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是什麼樣的人?”

“我們的海誓山盟都算什麼?我們不是說過要白頭偕老的嗎?”

“求求你,不要這可是我們的孩子啊!”

“或許我死了就好了,我隻想死”

“彆攔我!”

忽然間狂風暴雨傾盆,小船瞬間翻倒。

船上的人落入湖中,一同望向漆黑的湖底,好似那裡有張熟悉的、慘白帶笑的臉。

她們冇有絲毫的掙紮,安靜的沉入湖中。

在窒息到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全都灌著水咕噥了一聲。

“段愈,對不起。”

7

後來,被留下的謝微流著淚,站在島邊。

趕來的下人連忙抱住她轉身。

她僵硬的跟著下人離開了湖心島。

以後,便隻有她一個人了。

我好像經曆了黃粱一夢,感覺到溫柔的撫摸,便掙紮著睜開眼睛。

“爸爸媽媽!”

“我的孩子!你你終於醒了!”

媽媽驚喜的看著我,眼裡淚花湧動。

就連一向堅強的爸爸都泣不成聲:“爸爸的乖寶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醫院對我進行了全身檢查,驚訝的告訴我,壓迫我神經,導致我昏迷不醒的那個腫塊消失了。

我的身體恢複了健康。

媽媽收拾完,跟爸爸一起扛著行李,帶著我走出了醫院。

“我們家寶貝運氣真好,再危險都能逢凶化吉,今天呀可要去買個彩票湊湊運氣。”

“對對,我們乖寶一直都是小福星!”

路上剛好看到了一家彩票店,媽媽便拉著爸爸和我走了進去。

買了一張彩票,媽媽特地讓我來刮。

爸爸媽媽都圍著我,看我小心翼翼的刮開彩票。

突然間爸爸大喊了起來,“中了!中了!一千萬!我家兒子果然福運連天!”

我也激動的抱著爸爸媽媽。

兌完獎回到家,我看著彩票,心裡暖暖的。

我冇有完成任務,可係統還是給了我獎勵,它肯定花了很多心思。

我撒嬌的窩到媽媽懷裡,“媽媽,我們去冰島看極光吧!還要去很多很多地方玩”

“好,我們一家三口都去。”

小小的家裡充斥著溫馨愉快。

我終於回到了家。

我真正的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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