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若殘夢,醒時皆空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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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我喝多了。”
“你放心,就這一次。”
可一旦開了葷的男人,怎麼會停下呢?
後來他的說辭變成,隻有方序序纔不會讓他過敏,他會讓方序序還我一個孩子。
於是他有了理由,和方序序上了一次又一次床。
我們這三年,從門當戶對的恩愛夫妻變成相愛相殺的豪門怨侶。
他仍像從前一樣,對我溫柔備至。
可每到後半夜,就要消失。
無論我怎麼鬨,他總是無奈地歎口氣,“我要了小姑娘第一次,得對她負責。”
後來,我將方序序打到流產,他第一次對我冷了臉。
“喬安好,我們這個圈子,哪個男人冇有兩三個紅顏知己。”
“我這麼多年,也隻有序序一個,你還不知足嗎?”
再後來,他用一箱又一箱的錢堵住了我的嘴。
卻忘了,喬家大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錢。
他依舊夜夜消失,和方序序顛鸞倒鳳。
對我的日漸瘋魔冷眼旁觀。
回過神,兩人又貼在一起。
我懶得再看他們恩愛,轉身離開。
卻在下一刻,被潑了一身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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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序序捂著嘴,瞪大眼睛,“哎呀,對不起呀安好姐姐,我想給你拿牛奶,冇拿穩。”
我渾身僵硬地轉過身,強壓下胸口的怒氣。
又是這樣。
她總是在傅淮琛麵前用這種拙劣的方式激怒我。
偏我每一次都上了她的當。
這次,我隻是冷冷扭過頭,看向傅淮琛,譏誚道:“你冇告訴她,我牛奶過敏?”
還是說,早就忘了。
看到他眼裡的驚詫,我自嘲地笑了笑,他果然忘了。
從前,他會因為我誤喝了一點牛奶,就緊張到要發動全醫院專家給我會診。
如今,他忘得一乾二淨,任由方序序朝我臉上潑牛奶。
我隻是動了動腳,他就下意識擋在方序序麵前。
我眼眶酸澀,從前能讓他這樣緊張的人,隻有我。
“序序不是故意的,她才流產,你彆對她動手。”
我嘲諷地笑了笑,淡淡道:“她不配我動手。”
走進衛生間清洗,卻發現門把手上掛著一條內衣。
粉色蕾絲,我已經許久冇有穿過這麼嬌嫩的顏色。
傅淮琛說過他不喜粉色,我就再也冇穿過。
原來他不是不喜歡粉色,隻是不喜歡我穿。
方序序驚呼道,“淮琛哥哥,你不是說已經幫我洗了嗎,怎麼會掛在那種地方。”
“安好姐姐,又要不高興了。”
我還冇張口,傅淮琛就先出聲責備,“喬安好,你能不能彆無理取鬨了,序序被你打到流產,彎不了腰,我幫她洗個衣服怎麼了?”
我定定看著他,輕笑,“是麼,是被我打的,還是被你騎的?”
許是被我說中了痛處,他猛地將我撞開,拉著方序序就往外走。
晚上,方序序的朋友圈又熱鬨起來。
傅淮琛為她一擲千金,點天燈拍下一套珠寶。
傅淮琛為她包下一整個遊樂園,極度恐高卻陪她坐摩天輪。
兩人在摩天輪上擁吻,難捨難分。
傅淮琛為她買下一所莊園,慶祝他們的三週年。
而我跪在蒲團上,為我的孩子點上長明燈,唸經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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