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個地獄級be:你點到為止,我泥足深陷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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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不下高嶺之花(二)
這種迴避讓我明白了他的態度,沮喪、難過和難堪讓我過了一段頹廢的日子,我喝了太多酒,也抽菸,我這種狀態太糟,所以迫切地需要新的事物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有個相熟的學姐問我要不要去她的酒吧駐唱放鬆一下的時候,我答應了。
我一唱成名,搭訕的人煩不勝煩,決定隻唱最後一晚的時候,我看見了蘇譚,他站在吧檯的暗角,酒吧的燈光明明滅滅,怎樣都掃不到他身上,我看不見他的表情,隻能聽見自己幽幽的唱詞。
結束之後我靠在走廊上,有人過來遞給我一根菸,我本打算拒絕,但在看見他身後不遠處熟悉的身影之後打消了這個念頭,我接過那根菸,還冇點燃的時候被蘇譚奪走了,他居高臨下地望著我,麵色冷漠,說:“你對誰都這樣?”
我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問:“我怎麼樣要你管呀!你是我什麼人?”
他一時語塞,其實那是我最後一次主動,走廊的鏡子折射出我們的影像,我化著妝,上挑的眉,漆黑的眼,似彎未彎的唇角,像個蠱惑人的妖精。
我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伸出胳膊纏在他的脖子上,其實心裡緊張得要死,麵上偏偏鎮定,在他通紅的耳旁嗬氣,我說:“隻有我男朋友能管我,你要想管我,就得當我男朋友。”
這真是一個毫無邏輯的命題,但是g大最優秀的數學才子半晌之後纔給我這個問題的答案,他說:“跟我回去。”這便是要管的意思了,我笑盈盈地抬頭問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靜靜地望著我,半晌才說:“你說呢?”我猛地一下撲過去,趴在他的心口低低地笑出來,我想他一定也冇有這樣過,因為我聽見他的心跳,咚咚咚咚,一聲急促過一聲,和我的漸漸應和成一聲。
我們就這樣在一起的,傳說中的高嶺之花,我追的輕鬆簡單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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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在這個場景裡,蘇譚問我和他是什麼關係的時候,我卻答不上來。
我想他一定覺得這個陌生的女人很奇怪,滿眼悲哀地望著他,不遠千裡地為他奔赴而來,卻在他蹙眉問出:“你是我什麼人?”之後語塞,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名詞來定義我和他的關係。
所以我倉皇地對他笑笑,落荒而逃。
我向王堯打聽蘇譚的情況,王堯說得很直白:“出了那樣大的一場車禍,他還活著你就應該很慶幸了,頭顱裡的那塊小小的血塊暫時冇有危險,但是日後不敢保證……”我猶疑了很久才問他:“他還會恢複記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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