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愛成婚:總裁密寵嬌妻 第二百一十四章 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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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安緩緩的挪動著自己的步伐,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她胸腔中的怒火也不由得熊熊燃燒著。
耳邊聽著這個女人對自己滔滔不絕的不滿,自己的心裏也別提有多麽難受了。
“念安……你給我快點回來。”
嚴秋風努力的呼喚著蘇念安,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卻頭也不回的徑直向前走。嚴秋風心裏雖然十分的著急,但是也冇有什麽辦法。
“哎呦,我還真冇有見過這樣的女人呢,人家爸爸不想娶你,你就想儘各種卑劣的手段來侮辱我。”
蘇念安幽幽的聲音緩緩的響起,唇角也微微地一抿,眼神中充滿出不屑的目光。
高睿州不由得輕抬起眼簾,十分詫異的看向眼前的這個女人。
蘇念安十分嬌媚的身子,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麵前時,高睿州恍惚之中,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遲疑了將近三秒鍾,高睿州才真真正正的回過神來。
“念安……你這些天都跑到哪裏去了?走跟我回家……”
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與此同時,一雙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攥住了蘇念安纖細的手腕。力道十分的大,蘇念安不由得微微地蹙起了眉頭,嬌俏的小臉上,一時之間寫滿了痛苦的神色。
蘇念安很想把自己的手指從那寬大的手掌中抽離出來,但是試了好幾次都冇有用了,那雙有力的大手就像是鉗子一樣,死死地攥住了她的手。
“你放手……”
蘇念安拚命的甩動著自己的手臂,實在是不想和這個男人有這樣的接觸。
“你這些日子一直躲著我,你都跑到哪裏去了?還有你和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麽關係?你難道就這麽想,撇下我,撇下孩子嗎?”
高睿州緊緊的抓著蘇念安嬌小的胳膊,眼睛睜的銅鈴那麽大,整個麵部表情也顯得格外的僵硬嚴肅。黑白分明的眼睛裏,似乎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到血絲。
高睿州一邊用質問的口吻說著,一邊抓著蘇念安的手不鬆開。
看著瘋狂的高睿州,蘇念安的心中浮現出一絲驚恐,整個麵部表情都已經接近於瘋狂的一種狀態。
恍惚之間,蘇念安瞬間就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彷彿都要被這樣晃散了一般。
“你放開我……”
嚴秋風看到蘇念安的神色不對,一下子也顧不了那麽多,連忙從黑暗處一閃身走了出來。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蘇念安的麵前。
扯開高睿州的手,快如閃電的一把將蘇念安攬入懷中。
蘇念安一瞬間被嚇得大驚失色,嬌小的身子在原地來了一個180度的大旋轉,然後就重重地跌落到了另外的一個寬廣的胸膛裏。
“你想對念安做什麽?”
嚴秋風冷冷的瞪了一眼高睿州。此時那溫暖的臉上,也彷彿結了一層冰霜似的。
高睿州一看到是嚴秋風,不由得咬牙切齒,牙齒都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目光就變得更加的陰冷,彷彿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困獸,隨時準備發動攻擊似的。
空氣中瞬間安靜了,誰都冇有再多說一句話,咖啡館裏的客人都不由得側目望了過來。
“蘇……念……安……”
“我今天非要殺了你不可,隻有你死了,今天的所有一切才能夠告一段落!”
突然伴隨著一聲歇斯底裏的怒吼,一個嬌嬌柔柔的女人,頭髮淩亂的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
錢曉培早就已經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秀髮在風中亂舞,就如同像是一個母夜叉一般,一隻手靜靜地握著匕首。
雖然有些顫抖,但是可以看得到她手上的力道,很顯然這一次她是玩真的。
錢曉培冇有過多的遲疑,一手攥著水果刀,並就三步並作兩步,直逼蘇念安的腹部刺了過去。
蘇念安呆呆的愣在原地,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顯得有些措不及防,整個人都傻掉了。
“小心……”
“啊……”
蘇念安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呼救。
可是此時此刻那把刀已經離她隻有0:01毫米了,馬上就要刺到自己的肌膚上了。在這一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眼睛。
蘇念安的心中滿是驚恐,也滿是無奈。
就在她以為冰冰涼涼的匕首,就要刺穿自己肌膚的時候,卻久久的冇有感受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蘇念安顫顫巍巍的睜開了眼眸,卻不由得嚇得大驚失色,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秋……風……”
蘇念安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眼睛都彷彿要突出了眼眶似的。
眼前的嚴秋風赫然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擋住了這把刀,隻見這散發著銀光的刀,此時正在臥在那寬大的手心裏。
而順著刀刃一下一下滴落下來的,則是那鮮紅的血液。每一滴血液,殷紅冇有任何的雜質。就彷彿是那盛開的玫瑰一般,嬌豔欲滴。
不大一會兒的工夫,潔白的地磚上就被染成了一片血紅。
如果此時打開嚴秋風的手就會發現,傷口深的幾乎都能看見森百的骨頭。
即便如此,那雙手還在拚了命的阻止著那張把刀。
“姓蘇的,我要殺了你,我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你毀的,我要殺了你!”
錢曉培歇斯底裏的一邊叫罵著,一邊還想再繼續進攻!
“夠了……你鬨夠了冇有!”
高睿州用自己寬大的手掌,一下子就製服了錢小培。
錢曉培被他強有力的力道微微一拉,身子向後踉蹌了幾下之後,便重重的跌在了地上,額頭也一下子磕在了桌子的角上。
瞬間,鑽心的疼痛席捲了大腦……錢曉培一瞬之間隻覺得天旋地轉,彷彿腦袋都要裂開了似的。
之後鮮豔的血液就從額頭不斷的湧現了出來,眨眼間將錢曉培的半邊臉染紅了。
“高睿州,你居然為這個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既然如此的話,你為什麽不說你愛她?
錢曉培微微的抿起嘴角,一臉淒然的丟出了這番話。
之後踉踉蹌蹌地從地上掙紮著爬了起來,身子東倒西歪的,彷彿隨時都可能再次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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