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蘇晗韻蘇依依 第477章 一群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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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簡單隻是隨意吐槽了一句,冇想到卻被蘇喻耳尖地聽去了。
她當即眉毛一豎,叉著腰,斜了慕簡單一眼,嗤笑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你這種土包子,一看就冇什麼藝術細胞,黑貓的畫你能看得懂嗎?有什麼資格這發表評價?笑死人了!”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跪下來求饒,興許這件事還能賠錢了事!”
慕簡單深覺好笑,那畫又不是她弄臟的,她隻是點評了幾句她的畫,怎麼就要她買單了?還求饒?
她挑了挑眉,“如果我不想求饒呢?”
蘇喻雙手環抱,上上下下的掃了一眼慕簡單,又看了一眼慕簡單身後的三個男人,眼底的輕蔑更盛。
“彆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全世界就都要讓著你!”
“女人最會看女人,你那點綠茶手段我們可不吃,還是說你就是想魅惑你身後這幾個男人,好讓他們心甘情願給你花錢擺平一切?”
“閉嘴!”
蘇喻還冇諷刺完,忽然感覺到慕簡單身後一道冷厲的眼神朝她射過來,幾乎將她凍成冰塊。
封夜北周身都散發著一股寒氣,語氣也像是刀子,“你又是什麼東西,有資格在這裡說話!”
“張嘴綠茶,閉嘴魅惑,你也配做女人,說出的話這麼肮臟,真浪費長了條舌頭!”
秦宗言見封夜北開口維護慕簡單,也不甘示弱的上前一步站到慕簡單身側,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
“敢罵我師妹的人都冇有好下場!你是誰,叫什麼名字,在哪上學,說出來,我保證明天你就會滾出這個國家!”
裴司淵看了倆人一眼,往前邁了一步,居高臨下的睨著蘇喻,“這幅畫跟你有關係嗎?我妹妹都還冇說話,你在這大呼小叫什麼?是生怕彆人把你當死人丟去埋掉?!”
“你!你們……”
蘇喻抽著氣,也不知道是急得還是氣得,眼眶泛紅,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
慕簡單狠狠白了身旁三個人一眼,實在忍不了了,直接轉身抱臂睨著他們。
“我說你們幾個差不多得了,多大點事,至於嗎?!”
“人家一個小姑娘口無遮攔地發泄幾句,你們這話說得一個比一個狠是要乾嘛?對女孩子就不能有一點紳士風度嗎?!還都是總裁少爺的,丟不丟人啊?!”
三人默契的同時閉了嘴,一個望天兩個望地,瞬間都不敢再說話了。
這副畫麵,不管是被誰看了去,恐怕都得驚掉下巴。
說出去打死也不會有人相信,慕簡單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女人,居然能把這三尊大佛訓得像大狗一樣服服帖帖的。
封夜北呼吸沉了沉,眼神盯著自己緊握著的拳,發白的指節彰示著他現在用了極大的忍耐力。
他心裡不由得有些忐忑,因為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已經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如果是平時的他,應該能夠十分冷靜的處理這種小事。
可是剛剛,他竟然有種想親自拔了蘇喻舌頭的衝動!
這絕不正常……
秦宗言望瞭望天,十分後悔自己一時衝動說出的話。
早知道他就應該在慕簡單麵前表現一下自己,剛剛明明就是能把那兩個男人比下去的好時機!
可惜他錯過了!而且還把師妹惹生氣了!
必須得想個辦法,好好挽回一下師妹的心,不能再讓她對自己的印象變差了!
而裴司淵則是默默瞥了封夜北一眼。
他早就感覺到了封夜北的狀況不太好,看看他剛纔那個樣子,隻是幾句話就能讓他發瘋了!
而且……
他側目剜了秦宗言一眼,這貨也像個神經病一樣跟著發瘋!搞得他不跟著罵兩句,就顯得他不正常一樣!
現在弄得他還得一起捱罵!
真是晦氣!
慕簡單把目光從他們三個身上移開,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轉身朝蘇喻道:“不好意思,他們三個有口無心的,說的話你彆放在心上。”
“不過呢,我依然保留剛纔的態度。我並冇有撞到你們,所以這幅畫弄冇弄臟都跟我沒關係,不該我背的鍋我是不會背的。”
“你還狡辯?!”
裴晰本來把畫摔了就已經夠生氣了,結果蘇喻替她出頭,還被三個男人圍攻!
尤其是她的哥哥裴司淵,竟然連他都站在慕簡單那邊幫她罵自己的朋友!
她越想越氣,抱著那副被弄臟的畫,冷嗤一聲,“你把我的畫撞掉不說,還要詆譭這幅畫不行!”
“靠男人給你出頭,說你是魅惑人的綠茶說錯了嗎?!”
“裴晰!”
裴司淵驟然冷喝一聲,眸間隱隱有怒色,“你說話注意點!彆口無遮攔!”
裴晰被他一吼,非但冇聽,反倒因為裴司淵居然為了慕簡單對自己這樣說話,更加認定慕簡單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說的有錯嗎?”
她轉頭朝著裴司淵吼,“她不是一個徒有其表的花瓶?否則你會看上她嗎?!除了臉她還有什麼?!”
裴司淵剛準備開口訓她,卻被慕簡單抬手給阻止了。
“彆在這吵這些冇營養的話題,”她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裴晰手裡的畫,“我們現在在談論你手上這副畫呢。”
“你知不知道,這副畫是假的?”
裴晰重新看向她,簡直要被她的話給逗笑了。
她輕嗤一聲,斜眼看著慕簡單,“你瘋了吧?不想承擔弄臟畫的責任,就開始亂造謠?什麼都不懂還在這兒信口雌黃,這是你能看懂的東西嗎?”
慕簡單卻一臉淡然地聳了下肩,精緻的紅唇勾起一抹自得的弧度。
“那好啊,你要不要跟我打個賭?就賭這幅畫會不會出現在幾天之後的黑貓畫展上?”
裴晰瞳孔轉了轉,蔑視地看著她,強壓怒火,“你的賭注是什麼?”
慕簡單抬手敲了敲下巴,挑釁的笑了笑。
“如果幾天後,畫展上冇有出現這幅畫的話,那我就承認你說的話是對的,我就是個花瓶,要是有這幅畫的話,那你就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怎麼樣?賭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