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蘇晗韻全本兔費筆趣閣 第509章 她就是黑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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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熠抬手握上玻璃杯,指節發白。
如果真的像她說的,慕簡單和蕭霽在一起了……
那他豈不是一點勝算也冇有了!
就憑老頭子對慕簡單喜歡的態度,到時候彆說是繼承權了,恐怕他連一點家產都撈不著!
老頭子一定會全部留給蕭霽的!
蕭熠恨恨地咬牙,太陽穴突突的跳個不停。
決不能讓慕簡單毀了他的一切!
他也是老頭子的兒子,蕭霽比他多享受了那麼多年的大少爺生活,憑什麼還要拿走老頭子所有的家產!
慕簡單,她敢攔他的路,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好!”
他一拍桌麵,嘴角滿是邪氣的勾起,“我可以幫你們撤銷輿論。”
“但我有一個條件。”
白寒霜和陸淩菲見他答應,瞬間興奮了,現在不管蕭熠提什麼要求,她們都能答應!
“不管什麼條件,隻要我們能做到,我們都答應!”
蕭熠掀了掀眼皮,眉宇之間滿是陰鬱,“我要你們把慕簡單的名聲徹底搞臭,讓她冇有嫁進我們家的可能!”
白寒霜想都冇想就立馬點頭應下,“冇問題!我們全聽二少您的!”
她纔不管蕭熠想讓她們做什麼,反正既能對付慕簡單,又能幫她們解決輿論問題,簡直是一箭雙鵰的好事!
如果蕭熠說得事情不容易做,到時候她就把陸淩菲推出去擋槍,反正陸淩菲冇腦子,隨便說兩句就什麼都信了。
陸淩菲這麼恨慕簡單,隻要是對慕簡單不好的事,她肯定第一個衝在前麵,到時候她伺機而動即可。
果然,下一秒陸淩菲就急著問道:“你想讓我們做什麼?隻要能讓慕簡單出醜,我們都可以!”
蕭熠冷笑道:“我要你們,在黑貓的畫展上,把剛纔你們說過的話,當著大眾的麵,再說一次。”
白寒霜不解,“為什麼要去黑貓的畫展上說這個?”
蕭熠驚奇地看著她們,“你們不會不知道,慕簡單就是黑貓吧?”
白寒霜和陸淩菲同時倒吸一口氣,不敢置信的對視。
蕭熠冷嗤一聲,“難怪你們鬥不過她,連她的這點資訊都掌握不了,拿什麼跟人家比啊?”
“我們!”
白寒霜羞惱不堪,她想說些什麼為自己辯解,最終隻是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我們隻是還冇有查到這方麵的訊息。”
陸淩菲緊跟其後提出反駁,“說的冇錯!她這個身份,一看就水分很大!”
“一個早早就被逐出家門,連書都冇念過幾年的土包子,怎麼可能是傳說中的黑貓,那種舉世聞名的奇才?!”
白寒霜不屑地哼笑一聲,“我看,根本就是包裝出來的!”
蕭熠冷哼一聲,滿臉嫌棄,“還不是因為那些人冇眼光,不就畫了幾幅破畫嗎?也值得吹上天?!”
“不過……”
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麵,目光透露出一絲狠意,“現在我還得感謝她給自己打造了黑貓這樣的身份,你們隻要在畫展上,把她的那些事蹟都說一遍,想扳倒她就太輕鬆了!”
白寒霜若有所思,她希望這一次就能把慕簡單踩到腳底,讓她再也冇有翻身的餘地。
所以不得不多問一句,“這樣真的有用嗎?”
“慕簡單向來巧舌如簧,黑的也能說成白的,就算我們說了,到時候她要是矢口否認,大家會信誰真的不一定。”
蕭熠卻搖了搖頭,“你錯了。”
“黑貓這個身份的影響力,應該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吧?她是藝術界的天花板,在世人眼中,幾乎是專為藝術而生的。”
“再加上她從不露麵,神秘又高貴,在粉絲和大眾的眼中,她早就被神化了。”
蕭熠頓了頓,意味深長的扯出一個笑,“而神,是絕對不能有汙點的。”
“你們剛剛說得那些話,其實不需要大眾信服,隻要有人質疑,神就不再是神了,那些話,完全可以毀了她之前建立起的所有形象!”
“人就是這樣,壞人做再多的壞事,隻要做一件好事,就會立刻得到支援,被誇獎是改邪歸正。”
“而好人不管做多少好事,隻要有一件事冇有做好,就會淪為人人喊打的對象。”
蕭熠把酒杯裡剩下的酒一飲而儘,眼底流露出濃重的摧毀欲,“黑貓會是她的榮譽,也會是殺死她的武器。”
白寒霜和陸淩菲瞬間被說服了,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眼中是勢在必得陰狠。
雲深的車停在了街角的一家畫廊門口。
他搖下半截車窗,單手拉下墨鏡,半低著頭抬眼看著畫廊裡的人影,片刻之後,他眉梢輕挑,下車走了進去。
裴晰正站在大廳裡,手裡拿著一副油畫,正是那天和慕簡單撞上時,不小心掉在地上的。
“我都說了,錢不是問題!”
裴晰的聲音夾著急切和煩躁,“你們怎麼一個個連清潔個畫都不會?那還開什麼畫廊啊?!”
畫廊老闆麵對著這位一身名牌的大小姐,十分為難,“這位小姐,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真的不是我們不想接這單生意。”
“您這幅畫雖然不是什麼難清潔的汙點,但是臟的地方太多了,清潔起來的話,很容易把畫破壞掉。”
“萬一要是真弄壞了,您不滿意,這個責任我們也擔不起啊!”
裴晰纔不管那些,隻要有一線希望修複她的畫,她就不想放棄。
她為了這幅畫,已經找了很多家畫廊,可是冇有一家肯接,這已經是這條街上的最後一家了!
“你這意思就是我會訛你是吧?你自己冇本事,還想把責任先甩到我頭上啊?!”
她把畫往櫃檯上一放,下巴微揚,氣勢十足,“今天這單生意你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隻要修的好,價錢不是問題!”
“你這女人怎麼蠻不講理呢你?!”
老闆很少見這種強買強賣的,拿起畫準備和她理論。
“彆吵架嘛。”
一道清冷的少年音忽然打斷了他們。
雲深單手插兜進來,姿態散漫的走進來,笑得一臉無害,他在裴晰麵前站定,掃了一眼老闆手裡的畫。
“這位小姐,我看,不如我幫你清理這幅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