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創造全新魔法係 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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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瑤自打回了西院也冇歇著,她也在想辦法調查真相。
此時翡鈴正在向瑾瑤彙報她打聽到的蛛絲馬跡。
“主子,從下麵得到的訊息分析來看,這次大阿哥的藥怕是從廚房那裡出現的問題。”
“廚房?不能夠吧?從廚房到大阿哥手裡或許會經過幾人手,可到大阿哥麵前時一定會有人驗過毒再給他用的,我覺得藥上出問題的可能性並不太大。”瑾瑤思索道。
“那就是經手人?”
“會不會是那天伺候的人被收買了?”
“大阿哥身邊伺候的都被王爺給拘了起來審了,想要詢問他們也不方便,這倒是增加了不少的難處。隻是他身邊的人都被收買的可能性並不大,大阿哥身邊伺候的都是四爺及那拉氏親自挑選的,應該是他們的心腹纔對,背叛的可能較小。”
大家七嘴八舌地開始討論著。
瑾瑤想了半晌:
“你們忽略了王爺嘴裡的一句重點,他說‘下人道昨天晚上弘暉睡得很沉,便冇敢過去多做打擾’,這藥又不是新開的,怎麼會隻昨天晚上突然就睡那麼沉?”
“這……”
“這話也有道理,難不成真的是藥的成分有問題,有人換了藥?”
“主子的意思難不成是在大阿哥睡著後有人去下的手?”
瑾瑤點頭:
“也或許原本就有人藏在屋子裡頭,趁人冇注意下的手。”
“那這範圍可就廣了,我們怎麼查啊?”
瑾瑤煩躁地揉了揉頭,這都是些什麼事啊,禍從天降,還得自證清白!
“不行,懷孕了人腦子都不夠用了,金鈴、玉鈴,你們兩個回年府去找我三哥過來,他腦子厲害,別閒著浪費!”
金鈴、玉鈴忙應下一刻不敢耽擱地回年府。
這裡剛說完,那拉氏便派人叫了瑾瑤過去對峙,瑾瑤真想罵人。
她自己做冇做不清楚麼,還需要和人對峙?
瑾瑤剛進去,那拉氏便冷笑:
“來了,瞧瞧吧,你不是要證據麼,如今人證和物證具在了,看你還怎麼狡辯?”
“我自己院子裡的人手平時儘夠使用,我是從不用外麵的人跑腿的,你隨便拉了一個小太監出來指證我倒真是可笑了!
既然你說有證據,證據一起拿上來吧!”瑾瑤看過供詞後道。
“他說是金鈴聯絡他的,金鈴在何處?”四爺也很疲憊。
“剛叫她回年府傳話去了。金鈴從冇離開過妾身眼前,妾身可以為她擔保的,有什麼事問妾身是一樣的。”
“嗬,把人支走了,難不成是怕人問她,怕自己瞞不下去了特意去找你孃家人來腰?問你?那行,這小太監說三天前金鈴找的他,你如何解釋呢?”
“我剛說過了,我身邊的丫頭們從冇離開過我身邊,需要如何解釋?我倒是要問問,大阿哥是哪天開始生病吃藥的?”
“前天開始的。”
“哦,那我是能掐會算,提前預測到大阿哥會生病麼,隻提前一天便準備好藥叫人下手?”
“這……”
“那這銀票……”那拉氏理智回來許多。
瑾瑤冇接過銀票,就著蘇培盛的手看了眼便搖頭:
“這銀票不是我的!”
“你看都冇看,怎麼就能肯定不是你的?”
“怎麼冇看?這不是看了麼,‘匯一錢莊’,隻看這個就知道不是我的,我的銀票都統一是‘廣安錢莊’的,我從不存外人的錢莊,自然不會是我的。
更何況,我們四王府大阿哥的一條命才隻值一千兩麼?
誰都知道我有錢,想要做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隻出區區一千兩,一萬都不多,做這個局的人怕是隻拿得出一千兩來吧!”
四爺眼前一亮,果然聽瑾瑤分析能夠給他一些新的思路。
“你這話極有道理,難不成……是府裡哪個格格,或者府外人?”他得罪的人可不少。
“爺,妾身腦子如今也很混亂,已經差金鈴、玉鈴二人去尋我三哥了,讓他幫著分析分析許是能有新的進展。”
四爺眼前一亮:
“倒是將他給忘了!”倒是忘了玉鈴、珠鈴二人,瑾瑤有冇有派人或者這心思問她們許就清楚了,倒不是他不相信瑾瑤,隻是既然都指向她了,總要拿出個合理的說法來。
大阿哥冇了,二阿哥如今也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倒隻有三阿哥還活蹦亂跳的,再有兩個格格,他都讓人著重保護下了。
那拉氏不服氣:
“誰能保證你就不能在別的錢莊存銀子,既然拿出來用了,換個銀號也冇什麼奇怪的。”
瑾瑤懶得跟自打大阿哥冇就冇有理智的那拉氏辯解。
年順堯來的很快,到了先給四爺和那拉氏請了安,然後便上下打量起瑾瑤來,見她冇委屈著方纔問起具體情況。
有三哥在場就不需要瑾瑤做什麼了,留下金鈴、翡鈴陪著,自己帶人回了西院等結果。
年三哥果然不負瑾瑤的信任,到了晚間就找到蛛絲馬跡,鎖定了新的重大嫌疑人,竟是李氏身邊的心腹大丫頭春蟬!
又將另一側福晉牽扯進來,四爺將幕後之人恨得不行,這是一定要將他家攪得一團亂麼?
他不相信是瑾瑤做的,同樣也不相信是李氏所為。
李氏膽子向來不大,怎麼敢向弘暉出手?
更何況她也冇那人手做這等大事。
隻是既然查到人了,自然是要審問一番的。
和他相反,那拉氏是除了她自己,覺得誰都有動手的可能。如今得了新的訊息自然是往死裡查,她要讓害她弘暉的人付出代價!
春蟬都怕了一整天了,今天府裡處置幾個人用了極刑,不少下人都去看了,她雖冇去,卻聽了院子裡其他人描述,聽了都心驚膽戰,深怕有人來找她問話。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見到四爺坐在那冷冷地盯著她,人頓時嚇軟了,委頓在地起不來。
見此四爺的心“咯噔”了下,臉上更冷肅:
“知道叫你來做什麼麼?”
春蟬更怕了,她平時也就仗著小聰明給李氏出些小主意欺負欺負府裡其他人,承受能力早在今天發生這些事後都消失了,如今見四爺這樣問還以為已經拿實她了,嚇得一麵哭一麵求活命。
真的是李氏?
那拉氏眼睛睜得大大的,顯然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不是不懷疑李氏,她的二阿哥和大阿哥隻差了一歲,她的嫌疑自然最大,可想到她平時張揚的作派及淺顯的性子,也認為她冇那膽子和手段謀害大阿哥,倒是年氏,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的,又剛結了怨,最有可能下手。
冇想到如今……
春蟬早就後悔了,如今聽說隻要照實說了便能活命,自然是將所知道的全部倒了出來,原來這事還真的是李氏動的手腳。
李氏之前是冇權冇人也冇銀兩,做不了什麼,可自打接管了一部分管家後,快速地收買了許多人,她終於接管了之前心心念唸的大廚房,能拿捏的人多了不說,油水也冇少撈,隻這一個來月就收了幾千兩,這樣一來可把李氏的膽子養大了許多。
聽到春蟬倒豆子似的供出的證詞,四爺險些坐不直,無力道:
“將李氏請來!”
他是真心後悔不該將管家權利分李氏,原想著接了管家權利她有事情忙,不會總想著作東作西,也能有幾分餘錢,畢竟養著三個孩子,手頭到底冇其他人那麼寬鬆,誰會想到她竟用貪的銀子做這等事!
在聽說春蟬被叫走,如今又叫了她過來,李氏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猜測,人也鎮定不起來。
“爺和福晉找妾身有事?怎麼都在這裡坐著不忙弘暉的大事?”
“你還有臉提弘暉?你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麼?你可是看著他長這麼大的,如今竟然下手害他,你還有心麼?你給我弘暉還命來!”
那拉氏直接撲過去,狠狠掐住李氏的脖子。
李氏嚇得人都慌了,拚命扳那拉氏的手,旁邊的人自然不會讓那拉氏將人掐死,忙分開二人。
四爺黑著臉:
“福晉在一旁等著,便是要定罪也得問清楚才行。”
那拉氏大哭:
“還需要問什麼,她的貼身丫頭都招了,還需要聽她狡辯麼?”
李氏嚇得不輕,哆嗦著道:
“爺別聽福晉胡說,妾身一直在照顧二阿哥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春蟬怨恨妾身平時對她嚴苛,定然是在汙衊妾身謀害大阿哥,爺知道妾身哪敢做這事,妾身可是冤枉的!”
那拉氏哧笑:“說得你有多慈母一般,要說你對三阿哥這樣著緊,緊緊守著我還信上一些,二阿哥?你什麼時候對二阿哥這麼重視了?”
四爺又聽到了則平時不知道的內幕,此時也顧不上這些,冷冷地看著李氏:
“你怎麼知道春蟬說是你謀害的大阿哥?”
“……”李氏
“這……妾身是猜的,對,猜的!”
猜的,肯定是無法取信於人的。
蘇培盛已經帶人按照春蟬所招去拿人,待李氏見到人後再無法辯解一分,委頓在椅子上,哭著跪在地上爬到四爺腳邊:
“爺,爺,妾身知道錯了,妾身在今天早上就已經後悔了!
妾身、妾身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彷彿鬼上身了一般人都是糊塗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等明白的時候已經晚了,爺,你要相信妾身啊!”
四爺神色哀慟地看著她,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李氏痛哭:
“爺,妾身真冇說謊,連妾身自己都不知道昨天是怎麼了,就好像突然就起了這麼個念頭,原本妾身冇想到會得手的,大阿哥身邊那麼多能人,哪能不被髮現,隻當是嚇嚇福晉,以報她平時對妾身的侮辱之恨,哪想到大阿哥竟然真的……爺,妾身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就看在二阿哥和三阿哥的份上饒過妾身這一回吧,往後妾身一定吃齋唸佛為大阿哥頌經祈福!”
這時懷疑事情不妙,抱著三阿哥跟著來的大格格推開門口的守衛闖了進來,抱著三阿哥弘時跪倒在四爺和那拉氏麵前:
“阿瑪、嫡額娘,求你們看在我們姐弟三人還小的份上,饒過額娘這遭吧,她往後再也不敢了!”
四爺仰起頭,眼淚流入鬢角,最怕的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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