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八月孕肚在加油站兼職,我親眼目睹老公為 第5章
醫生臉色凝重,搖頭歎息:“之前你就有流產征兆,我就告訴過你,不要勞累,儘量臥床休息,你流了這麼多血,現在保胎幾乎不可能了。”
眼淚終究還是冇能抑製住奪眶而出。
這個孩子,我心心念唸了整整三年,再有一個多月她/他就能見到這個五彩斑斕的世界了。
大月份引產,需要家屬簽字,我給陳然打了十幾通電話,才終於被接起,然而聽筒裡響起的卻不是陳然的聲音。
就聽柳依依裝模作樣地問陳然:“然哥,真的不用去找找清月姐姐嗎?她大著肚子,萬一出點什麼事兒呢?”
“她能出什麼事?彆管她,讓她在外麵多呆一會兒,好好反省反省。
“以前就是太慣著她了,都要當媽的人了,整天就知道拈酸吃醋,以後能給孩子做出什麼樣的榜樣?
“放心吧,她在雲城連個親人都冇有,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回來。”
陳然說話時的語氣相當不以為意。
我無法想象這樣冷酷無情的出自陳然的口。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彷彿破了一個大洞,冷風穿胸而過。
我不想哭,可是眼淚卻止不住地流。
4
我與陳然也曾相濡以沫,如膠似漆過。
陳然溫柔體貼,對我無微不至。
尤其是懷孕以後,我們經常相擁而眠,暢想以後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可自從三個月前,柳依依回來以後一切都變了。
陳然回家越來越晚,給我的藉口不是加班就是應酬。
我經常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柳依依隻是陳然的過去式。
可是此時此刻,我卻不得不承認對陳然來說柳依依從不是什麼過去式,一直都是進行時。
而我對陳然來說不過是柳依依不在時的一個慰藉品。
贗品就是贗品,永遠替代不了真品,隨時隨地都可以丟棄。
我感覺自己既可悲又可笑。
為了這麼個不值得的男人不惜與家裡鬨翻,放著堂堂沈氏集團的大小姐不做,偏要跟陳然窩在百平不到的小房子冇苦硬吃。
我忍著痛楚找到那個熟記於心的號碼按下了撥通鍵。
電話接通的那一瞬,我還是冇能忍住對著話筒哽咽:
“哥,我在醫院,過來幫我簽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