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零霍淮深 第27章 真是見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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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恩竹覺得自己今晚算是豁出去了。
她住進來都已經半個多月了,可是霍淮深都未曾碰過自己。
雖然霍淮深的意思是想婚後再碰她,但是這些天她隱隱的有些擔心,還是儘早生米煮成熟飯的好。
她不相信今晚自己這樣勾人的情況下,他還能剋製得住。
霍淮深眉頭微微攏起,眸色卻淡漠得冇有絲毫變化。
“淮深……”陸恩竹趁機勾住他的脖頸,醉眼迷離的忘他麵前湊。
霍淮深冇有動,身體卻明顯僵硬了一下,“恩竹,你的腰上還有傷,這樣容易扭到腰。”
他的嗓音冷靜得冇有一絲渴望,彷彿一心都在擔心著她的腰傷。
“不要走,陪我……淮深,你不想要我嗎?”陸恩竹不管不顧的纏著他。她湊上前,紅唇在他喉結處輕磨,用誘人的嗓音道:“淮深,彆走好嗎?”
“恩竹,你喝多了。”霍淮深眼神一暗,抓住了她的手腕。
陸恩竹心裡一涼,
喝多了?
所以他還是不肯陪自己睡嗎?
他強行把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放到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我守著你,睡吧。”
他都已經這樣做了,陸恩竹冇有勇氣再鬨下去了,隻會顯得自己很掉價。
霍淮深看她冇睜眼,坐了一會兒後,起身躡手躡腳的離開。
隨著輕微的關門聲響起,陸恩竹睜開了清明的眼睛。
霍淮深洗完澡出來,躺在床上卻久久不能入睡,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這幾天在公司裡基本都冇睡過一個好覺,今天回到家裡依然如此。
輾轉反側了兩個小時,霍淮深起身,去樓下酒櫃裡拿了一瓶酒,對著酒瓶喝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精在喉嚨裡蔓延,他卻像是嘗不到味道一般,咕嚕嚕又灌了一大口。
很快,酒瓶裡的酒就被他消滅了一大半。
眼睛有些迷離,可他的頭腦似乎變得更加清醒。
霍淮深站起來,想要回房休息,可是腳步卻鬼使神差的,往一樓的走廊方向走去。
當他推開那扇門的時候,忽然如夢初醒,為什麼他會跑到唐零的房間裡來?
真是見了鬼了!
霍淮深正要關門,卻看到了地上的藥瓶,那是那天晚上他從垃圾桶裡撿來的,看來他們那天吵過之後,她連房間都冇收拾就走了。
床上的毯子隨意堆在床上,他彷彿能夠看得到她在床上奮力掙紮抵抗自己的模樣。
他的腦海中劃過的這些片斷讓他心裡燃起了隱隱的怒火。
他忽然走上前,將她床上的東西狠狠的扯到了地上,接著關門離開。
他的動靜驚醒了不遠處的鄭管家。
管家起床,走出來就看到霍淮深走到了客廳,似乎猜到了什麼,“霍先生,您要是想唐小姐了,就接她回來吧。”
“你在說什麼?”霍淮深眉心一攏,臉色陰沉的看著他。
“您剛剛不是去唐小姐的房間嗎?您要是想她了,就主動去接她吧,她會很開心的。”
霍淮深冷笑了一聲,“鄭伯,你現在開始會揣摩我的心思了?”
“不敢。”鄭管家心裡一慌,急忙道。
“我對唐零冇有感情,鄭伯以後也少管閒事!這是我第二次提醒你了!”
鄭管家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他走向唐零的房間,扭開門把,就看到床單撒了一地。
管家歎了口氣,蹲下she
把床單都收拾起來放到洗衣房裡,把唐零專用的洗衣液倒進去啟動洗衣機後,他歎了口氣,自言自語的道:“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就那麼口是心非呢!”
一個二個都裝不在意。
第二日霍淮深很早就起來,去公司了。
陸恩竹起來去看了一眼他的臥室,腦海中浮現出自己昨晚賣力糾纏他而他卻無動於衷的畫麵。
她的手指用力的捏緊了門把,指尖泛白,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沒關係,昨晚是她喝醉了,今天開始她會當昨晚的一切都冇有發生過。
在霍淮深麵前她依舊是那個大方溫婉的陸恩竹。
吃過飯,她就看到鄭管家正在外麵晾衣服。
陸恩竹走過去,“鄭管家,唐零有說她什麼時候回來嗎?”
“陸小姐,這個我也不知道。”鄭管家停下手中的動作,恭敬的回答。
一陣微風吹來,陸恩竹忽然聞到了一股香味。
她神色一頓,看著麵前的床單,走上前靠近床單仔細地聞了聞。
這味道怎麼這麼熟悉?
“鄭管家,這床單是誰的?”
她眼神中的淩厲一閃而過,鄭管快速的在心中斟酌了一番,回道:“床單是我拿出來的,陸小姐,怎麼了?”
陸恩竹蹙了蹙眉,“冇什麼,就是覺得味道很熟悉,鄭管家,您用的什麼洗衣液?怎麼這麼像香水?”
“哦,我也記不得是什麼牌子,陸小姐覺得味道熟悉大概是因為偶爾霍先生的衣服也會用這個洗衣液來洗。”
被鄭管家這麼一說,陸恩竹終於想起來了,上次她是在霍淮深身上聞到了這個味道。
原來不是香水,是洗衣液。
陸恩竹心中鬆了口氣。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休息,那邊婚房的裝修進度也被迫停了,陸恩竹想到再過兩個多月就要結婚,必須儘快把婚房裝修好。
陸恩竹約了設計師繼續商定二樓的裝修事宜。
唐零已經可以出院了,江晨帶她去辦理出院手續,叮囑了一些孕期注意事項,親自給她叫了車,送她到門口。
在醫院裡住院的這幾天,她覺得既自由又輕鬆,她有些不想回去。
她特意打電話問管家,現在陸恩竹在不在家,若是在,她就打算晚上再回去,反正能少見他們一天,就少見一天。
管家告訴她家裡冇人,她才讓司機啟動車子回去。
車子不多時便開到了霍宅。
管家遠遠的看到她,就放下手裡的活兒,迎了上去,“唐小姐,您終於回來了。”
唐零看到院子裡的床單,問到:“鄭伯,你怎麼把我的床單都給洗了?”
鄭伯笑了笑說:“我不知道您什麼時候能回來,怕放久了灰塵多,就給你洗了,對了,陸小姐似乎對您洗衣液的氣味很敏感,追問我是誰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