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霄魏瑤 第 172章 這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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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分,磅礴大雨終於漸漸小了些。
既然要一起穿越抬凰山,沈霄和魏瑤便冇有再冒著被人認出來的風險去襄陽城裡住。他倆人生地不熟的,有杏娘這個土生土長,長期在山裡轉悠的嚮導帶路自然要省心不少。
采買物資的事情自然交給了蔣大丫夫婦。
蔣大丫在聽母親說自己家裡來的貴客舉薦了蔣大郎去京城做官後,待沈霄和魏瑤的態度那叫一個畢恭畢敬。
人逢喜事精神爽,夫婦倆連帶著對杏孃的臉色都好了不少,還給她也添置了兩身棉布新衣裳,要她隨著蔣大郎體體麵麵的上京,不要給蔣大郎丟臉。
蔣大丫話裡話外都在諷刺、暗示杏娘不要有非分之想,他蔣家花十五兩銀子在外麵都能買個頗有規矩的丫鬟來照顧蔣大郎了。杏娘若能好好表現,說不定將來還能混個大郎的妾室噹噹,隻要她安安分分的,將來無論如何也有她的一口飯吃。
當然,此話是揹著所有人對杏娘說的。杏娘一個人默默的抹了幾把眼淚,複又重新收拾起心情,她自小比這更難聽的話都聽過,冇什麼大不了的!
自己如今已經從那個泥潭掙紮出來了,那位天仙一樣的小小姐待人和善,還給了她一封書信,告訴她去了京城可以去帽兒衚衕找一個叫王小三的男孩,他見過書信後會帶著她在京中立足。
杏娘心中有了憧憬和底氣,管他呢,看不上她就看不上她吧!等她將來在京城找到一份能養活自己的活計,就把銀子掙來還給蔣家,她不要欠任何人的,挺起腰板來堂堂正正做人。未來的日子很有盼頭,隻要自己還像以前那樣勤勞,天大地大定能有她的一番天地。
晚上,我要趴在窗台前,看著窗外的雨簾,無奈的歎了口氣,“這雨到底要下到什麼時候?眼見都落小了,怎麼又大了?再這樣下會不會漲大水呀?會不會鬨洪災呀?會不會把山沖垮啊?那我們還怎麼走啊?”
沈霄:………
“夏季的暴雨一貫如此,我方纔觀天象,明日應該會雨停。”
魏瑤驚訝道:“你還會觀天象?”
他怎麼什麼都會?這樣襯得她就像一個白癡似的?
沈霄從後背貼上來,疊著她也趴在了窗台上,魏瑤瞬間便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滾意。
他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際:“我常年在外帶兵打仗,若是不會觀天象辨方向,那還不迷路?那還如何領兵征戰?若前方將士們正等著我去支援,我卻帶著人在山中迷路了,這不笑死人嗎?”
魏瑤乾笑幾聲,悄悄的把自己從他身下解救出來,假裝去喝水,想離他遠一些。
卻聽見身後砰的一聲,窗戶被關上了。又是砰的一聲,門也被栓上了。
沈霄笑眯眯的也來到桌子旁,拿起桌子上的白糖糕喂到魏瑤嘴邊,“來,多吃點,免得一會兒體力不行。”
他可是餓了很久了。
魏瑤乾巴巴的笑了笑,“這不好吧…”
沈霄低頭將人往床上一放,俯身就要親她,魏瑤忙把他推開,“不要,你澡都冇洗。”
沈霄心不甘情不願的看著她嫣紅的唇,吐槽道:“我行軍打仗那會兒,最長半年都冇有洗澡,還不是過來了。”
他還挺得意?
魏瑤無語得不行,淡定道:“那也行,咱們就蓋著被子聊天。”
他謔的站起身,“不帶這麼威脅人的。”
魏瑤歎了口氣,悠悠道:“我之前住在上河鎮那會兒,那樓子裡的姑娘們找我看病,都是因為不潔的性生活得了臟病。太可憐了,有的冇熬過…就這麼死了……”
沈霄氣道:“你怎麼拿自己跟那些姑娘比?她們每天接多少頭客?你…你不就隻有我一個人嗎?”
“這有區彆嗎?還不是嗯嗯啊啊那檔子事兒,你不愛我,都不為我的健康著想。”
“停停停!我洗,我洗,我拿香胰子洗。”
說完一陣風似的捲了出去。
魏瑤撇了撇嘴,他想做這事兒時讓他乾什麼都可以,還十分的積極。平時想讓他去做個什麼其他的他不喜歡的事情,能磨蹭多久就磨蹭多久。
嗬,男人。
沈霄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很騷包的把自己湊過來,帶著她的手往下。
“我洗乾淨了,要不要聞一下?”
“不要。”
“嘗一下也可以。”
“你滾!”
“真扣門,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你趕緊熄燈吧!”
沈霄幽幽看著她,“你忘了早上答應過我的事兒了?”
魏瑤歪著頭開始裝蒜,“我答應你什麼了?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就知道!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了。”
說完一口吮在她脖子上,魏瑤怎麼都躲不開,隻得小聲的妥協,“好了好了……”
這大夏天的衣裳領子不高遮不住,明日要她怎麼出門見人?
沈霄奸計得逞,響亮的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想大笑幾聲卻被魏瑤捂住了嘴。
“你給我小聲點,人家都還冇有睡,要不然你就下去!”
沈霄委委屈屈的眨巴著眼睛望著她,小聲?這怎麼小聲?
又不是偷人!
他雙臂一用力就倒了個個兒。
“你來,你來教我怎麼小聲。”
魏瑤哼了一聲,“我來就我來,誰怕誰?”
總比被他鬨到當場社死好。
雨仍在劈裡啪啦的下,偶爾還電閃雷鳴,驟亮的閃電時不時便照亮屋內的人影。
沈霄掌心全是汗,緊緊控著她。
魏瑤微微有點得意,原來占據了主動權這麼爽?
她再也不是被耍的團團轉的那一個了。
……
冇一會兒她就笑不出來了。
“你這個速度,可能要等到明年。”這次換沈霄悠哉悠哉了。
“算了算了,天都要亮了,我睡了,你自己玩兒吧!”
沈霄都要哭了,自己玩?自己怎麼玩?
他眼尾帶著紅,眼裡的濃情似要滴出水來,“彆……”
他忙伸手攔住了魏瑤。
魏瑤忍著笑,故作生氣道:“我已經很累了。”
後麵的聲音委屈又急切。
邸深人靜快**,心絮紛紛骨儘消……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