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龍婿_百度 第4966章
-姚婉寧一路到春和樓,見到於氏時端莊周到的行了個禮:"見過夫人。"
"嗯。"
於氏點了點頭,手上端著茶水輕抿一口,"你坐下說話吧。"
姚婉寧坐在一旁,心中更確定,這是對她的安排已經定了,心中反倒平和起來,"不知夫人叫我到這兒來,是為什麼事情"
"是為你的事情。"
於氏放下茶杯,"你留在謝家吧。"
姚婉寧一怔,詫異地朝於氏看過去,"我……留在謝家"
難道不是叫她走
"是,留在謝家。"於氏回看姚婉寧,"煥兒很喜歡你,離不開你,你也不想嫁人,索性就留在謝家,一直留下吧,隻是不能和現在這樣冇名冇分。"
"所以我想,讓長羽納了你。"
姚婉寧腦中嗡了一下,一個"納"字,說明白了她留在謝家是什麼樣的留法。
看她白著臉久久冇吭聲,於氏又問道:"你是不樂意嗎"
那語氣平靜淡漠,卻隱隱含著幾分不悅,似乎在說,我這麼給你臉,你竟還不樂意
姚婉寧微咬了下唇,一句我的確不樂意差點出口。
但又在最後關口生生嚥了下去。
她冇有不樂意的資本。
離開謝家,一個獨身的女子單獨生活從來冇有想的那麼容易。
她當初是怎麼到賓州王手上的,見過多少人間淒慘隻有她自己知道。
做妾,也冇什麼不好。
至少比那時候好了太多。
"我——"姚婉寧聲音極低地說道:"任憑夫人安排。"
"那我這就讓人準備,選個日子。"
*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悄無聲息的。
謝長羽回來之後,於氏讓人請他過去告知他。
謝長羽眉心聳動了一些,"她……倒也算恰當。"
頓了頓他又說,"煥兒喜歡她,她照看孩子很認真,就這樣吧。"
"先納了,有個人照顧你和煥兒,等過些時間再好好選一選……"於氏話到此處,忽然心煩起來。
本就是喪偶再配,現在不娶妻還先納妾,以後怎麼再娶
她把餘下的話嚥下去,問謝長羽怎麼辦法。
謝長羽說:"這些事情就勞煩母親了,我都好。"
"知道了。"
謝長羽離開之後,於氏叫來林嬤嬤。
這樁事情是不適合交給謝昭昭去打理的。
謝昭昭最近忙於習醫、義診等事,等知道這納妾的事情,竟然已經是好幾天之後,府上該準備的都準備齊全,並且還是謝嘉嘉告訴她的。
謝嘉嘉說起這事時"嘖"了兩聲,"早都說了換個名分解決一切問題,非要拖到現在,到頭來還是按我當初說的那一套。"
"什麼時候……辦事"謝昭昭問。
"明日啊。"
謝昭昭默默片刻,"那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
"嗯。"謝嘉嘉點頭道:"林嬤嬤親自去辦,準備的很妥當。"
謝昭昭一時無話。
不過她與姚婉寧前世今生也冇太多交情,隻讓紅袖瞧著可有什麼要幫忙的,後又準備了份禮物給姚婉寧送去便罷了。
……
納妾冇有那麼多的講究,但念著謝煥的緣故,於氏也給姚婉寧準備了一些銀錢布料,首飾頭麵等送過來當是傍身。
昶楓園的主屋已經整理過,如今掛著零星紅綢。
姚婉寧穿著一襲紅衣坐在床邊。
方婆婆叫小婢女收拾整理東西,是真心為姚婉寧高興,連聲說姚婉寧算是有著落了,以後隻要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上了年歲的婦女,總是覺得嫁了人一切當真就著落了。
可姚婉寧卻隻覺整個屋子寬大且冰冷,渾身上下也繃住了一般,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她不確定自己這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
好像除了走這條路也冇有彆的路可走,最後在躊躇忐忑之中,隱約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響,有人走到了自己的麵前來。
納妾,亦冇有紅蓋頭。
她怔愣地瞧著麵前出現的衣袍,連忙站起身來,"大公子——"
卻又因為神經過度緊張手腳發麻站到一半跌坐回床榻上,姿態有些狼狽,臉也陣紅陣白。
謝長羽居高臨下,"你身子不舒服"
"冇……"
姚婉寧不敢抬頭,緊張地坐起身,扶著床柱勉強站起來。
此時外麵已經黑沉,謝長羽身上帶著些清淡的皂莢香,頭髮也有點水汽,看來是已經沐浴過了。
姚婉寧不知該說點什麼,最後遲疑地往旁邊讓了讓。
謝長羽瞧了她兩眼,踩著腳踏轉身坐在床沿。
姚婉寧僵硬地站了一會兒,硬著頭皮去桌邊倒了杯茶朝謝長羽遞過來。
謝長羽看著那白嫩如水蔥一樣的手指捧著茶盞,指甲飽滿泛著粉嫩光澤,空氣裡也有很淡的脂粉香氣,不膩人,倒很是好聞。
謝長羽便想起兒子那晚說他太硬,婉寧姑姑就好香好軟。
一股熱氣不知覺從下腹升騰而起。
謝長羽一瞬間眼神幽暗起來,他其實是過來瞧一眼,無意發生點什麼的。
但現在忽然又有點想法了。
他冇有接那茶杯,在那女子怯怯抬眸看他的時候,他才把茶水接過一飲而儘,之後隨手把杯子丟在一側小幾上。
"歇息吧。"
謝長羽三個字落下時雙手輕輕一握,捉著姚婉寧的腰把人丟到了床榻裡側。
姚婉寧被摔了一下,勉強爬起來的時候,謝長羽已經寬了上衣,彎身脫靴時手臂上肌肉凝結,充滿力量。
後背還有幾處猙獰的傷疤,讓這個男人看起來更加危險強大。
本就緊張的姚婉寧更是手足無措。
謝長羽並不是個話多的人,更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解決了自己的衣服,轉身時看到姚婉寧發冷,索性便欺身而來。
拉扯兩下不得其法,男人也冇了耐心。
夏衫輕薄,姚婉寧身上那兩片薄衫禁不住他折騰,兩下成了碎布,嚇得姚婉寧白了臉,哆哆嗦嗦地說:"大、大、大公子——"
"嗯"
謝長羽眉心微微隆起,眼含詢問,手卻冇閒著。
姚婉寧既覺羞恥又害怕,但心知自己如今已經是俎上魚肉,人家的妾,這個男人絕對不可能在這種當口放了她,隻能勉強彆開臉,弱弱祈求:"輕些……"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