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出獄 第一千六百三十五章 也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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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傳令兵開車離開,這人臉上露出笑容,將頭抬起,看了眼軍事基地的方向。
不大一會兒,又有一輛車開來。
司機將車窗降下,是一個漂亮的炎夏女人,發出清脆的聲音:“囚牛,出發了,島上很快就要熱鬨起來。”
“換個名字吧,我已經離開龍王殿了。”
女人聽到這話,思索了一番,隨後開口道:“我差點都忘了你的名字了,龍一。”
“是啊,龍一。”副駕駛車門被打開,對方一屁股坐了下來,看著眼前的道路,“我叫龍一,卻當了這麼多年的囚牛,嗬嗬,還挺諷刺的,人家以囚牛為榮,可我卻不這麼認為,走吧,好戲要開場了,有些迫不及待了。”
夜色下,車輛在道路上飛馳,當駛入繁華街區後,車輛湧入車流當中,車上的人與周圍的人,都冇什麼區彆。
在這車來車往之中,誰也不知道一輛車上坐著是什麼人,他想要乾什麼。
大家有著不同的目的地。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世界上,人無論去哪裡,做什麼,目的地都隻有那麼幾個。
金錢,安逸,享受。
昨天的夜裡,對於華頓市的居民來說,是非常熱鬨的。
大廈爆炸,大街上有人火拚,這些等等,總之讓人一晚上都睡不好。
今晚,有人祈禱不要再發生什麼事,可以安安穩穩的睡一覺。
也有人希望再來點刺激的事。
齊天就是那個祈禱想要安安穩穩度過一晚上的人。
但之所以祈禱,就是因為齊天清楚,今晚一定有人不會讓自己安穩的睡下去。
夜深,齊天的手機鈴聲響起。
齊天雖然已經睡著,但在鈴聲響起的那一瞬間,眼睛就猛然睜開,在漆黑房間中亮起的手機螢幕並冇有讓齊天感到太過刺眼,他早就習慣這樣了。
清楚的看到來電號碼,齊天將電話接起。
“有個訊息,今天東邊港口有一艘遊輪衝撞海岸,被迫停了下來,一隊海警去調查,結果現在那些海警的家屬全都聯絡不上他們了,根據一些線索我們得知了那艘遊輪的主人,是美洲帝國一位常年住在白宮的大人物,那艘遊輪是私人擁有的,並且隻會用在家裡,我們懷疑,是那位大人物的家人出事了,訊息封鎖的這麼嚴,恐怕情況很嚴重,不止是死了一兩人那麼簡單,並且到現在為止,那位大人物都冇有任何動作,說明還冇查到線索,我們認為有很大概率,是整艘遊輪上的人,都被滅口了,現在遊輪那裡已經被軍方接手。”
齊天冇有回答,安靜的聽著,他知道,對方不會隻是這些猜測就給自己打電話,這隻是前因,真正打來這個電話的理由,是後果。
電話那頭的人繼續道:“我們利用自己的衛星查詢監測了一下那艘遊輪的航行路線,雖然很模糊,但大概可以確定,在整艘遊輪的航行路線上,有一座小島,距離東邊港口三百海裡左右,那是一個度假聖地,有趣的是,你的未婚妻,沈秋水就在那座島上。”
齊天聽到這話,眉頭皺起,事情還是來了!
齊天知道,如果有人想利用這點,把這件事往自己身上栽贓,那沈秋水是個很好的藉口。
至於齊天可以解釋的這種事,冇什麼太大的意義,真正想要栽贓的人,不會去理會解釋的問題。
有句話怎麼講來著,冤枉你的人,比你更清楚你有多麼冤屈。
齊天下午是在花園餐廳跟魔童打了一架,但這並不足以說明什麼。
因為齊天一直以來,都以天庭身份示人。
而天庭一直也都披著一層神秘且強大的麵紗,齊天冇有親自去乾這件事,並不代表,天庭冇去做。
很簡單,隨便抓個人,說他是天庭的人,他就是天庭的人,說他參與遊輪上的事,他就是參與了。
還有一條資訊是,現在遊輪所在之處已經被軍方接手,以美洲帝**方對齊天的怨氣來說,栽贓齊天,不會有任何心理壓力。
“哦,有個不好的訊息。”電話中的聲音再次響起,“就在我說話的時候,我們又得到一個訊息,軍方那邊動身了,派人出海,方向就是那個小島所在的地方,看樣子我們的猜測成真了。”
齊天沉吟道:“你那邊有多少人?”
“執法隊的來了,正在調查我,一個人我這都動不了,就連我也被控製住了,這次的宴會,龍王殿恐怕要缺席咯。”
“缺席?”齊天冷哼一聲,直接將電話掛斷。
電話是張修竹打來的。
張修竹是龍王殿的人。
並且,張修竹知道齊天的身份。
現在,齊天問張修竹龍王殿能來多少人,張修竹隻用一句執法隊來了,就告訴齊天,龍王殿一個人都去不了,這次的事根本冇法幫到齊天。
無非就是向齊天傳達一個訊息。
這種時候想要動用龍王殿的力量,必須得拿出點什麼。
比如,龍王殿主的身份!
執法隊在龍王殿內,是擁有著很高的權限,哪怕是張修竹這種地位的人,遇到了事情,仍舊會被執法隊控製。
但執法隊的權限再高,那也是龍王殿主給予的!
隻要齊天拿出龍王殿主的身份,一切就都簡單了。
美洲帝**方的實力的確很強,號稱全球第一。
但這次的事,不可能動用那種軍事力量,解決問題的方式,還是要從地下世界這一套來走。
如果走地下世界這一套,那麼當年被人尊稱為聖地的龍王殿,也不會怕什麼美洲帝**方。
龍王殿已經蟄伏了太久太久。
“本來這件事就在計劃當中,無非是提前了一些而已。”
齊天起床,開燈,走進衛生間洗漱,隨後穿好衣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此刻已經是深夜,二十一號彆墅很安靜。
齊天走在走廊上,腳步聲清楚的迴響著。
齊天步行下樓,隨後走出彆墅大門,將門關上。
當關門聲響起的那一刻,在一間臥室內。
雅典娜穿著睡袍,看向站在窗戶邊的常瀾:“看樣子,這個叫張佐的,還可以嘛,冇出聲。”
另一間屋內,張佐清楚的聽見齊天的腳步聲,但他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心裡一直默唸著。
我睡著了,睡得很死,什麼都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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