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都走了,這堂也沒必要再拜了,我一把扯下了蓋在頭上的喜帕
正儅衆人以爲我會拂袖而去時,我卻是微微一笑,頂著衆人訝異的目光,自如地以鎮北王王妃的名義招呼起了客人
太後指婚、陛下連駁,我和鎮北王聶寒山這門親事不是簡單的兩家聯姻,是非結不可,對此父親也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