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質子公主後,被清冷太子寵了! 第36章
不知是誰起了個頭,場中跟著叫喚起來。
“你們!”殷柔有些惱怒,這個女人牙尖嘴利,顛倒黑白。
孟清歡出來打圓場:“罷了,詞作前因後果已塵埃落定,此乃阮公主私下決定,我們不要再議論了。夫子,還是先將魁首頒佈了吧?”
事已至此,無法挽回,隻能當烏龍處理。殷珩都現身了,她也無畏爭執。
阮今禾拉起齊簾珠:“簾珠身體不適,我帶她去外麵透口氣。”
她轉而看向夫子:“夫子,待我日後登門拜訪,與您洽談詞作。《一剪梅》按照原計劃贈送於您,算作小輩的拜師禮。”
這個老頭在文壇地位舉足輕重,能壓得過孟祭酒的風頭。與他扯點裙帶關係,對自己應當是百利而無一害。
易夫子笑得眼睛眯成細縫:“好,好,徒兒孝敬,老夫甚悅!柳溪!”
青衣女子柳溪走上前來:“叔公。”
“將徒兒贈予老夫的詞作謄抄百份,示於天下人!”
“明白。”
阮今禾拉著齊簾珠往外走時,感受到一道強烈的銳利視線,帶有深深揣摩之意。
阮今禾拉著齊簾珠走出會場,齊簾珠隱忍許久的情緒,終於崩潰而出。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偷拿你的詞作,更不該鬼迷心竅讓香凝去遞詞。如若當真有了入圍資格,今日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阮今禾遞了娟帕過去:“好了,都遮掩過去了,也冇出什麼大事。”
“質子所吃穿住行還算得體,我以為皇宮裡的人,並冇有看不起質子。五公主給出的敵意,還有座下人的眼神,讓我實實在在感到挫敗。今日若非是你留有後手,我連西涼的臉也一併丟儘了。”
“寄人籬下和座上之賓。這兩者是有明確區彆的。”
齊簾珠抹了把眼淚,回頭看她:“我雖不通詩詞,可聽眾人稱呼你為天下第一女詞人。那《一剪梅》當真是你夢中所得?”
“是啊,所以我隻是謄寫,並不對外人傳頌。恒楚並非西涼,禮儀規製森嚴,經此一事,你定要心生警惕,莫要再胡作非為了。”
這麼想著,她又慶幸殷珩出現了,他入場以後,原本繃緊神經的孟清歡鬆弛下來。也冇有向齊簾珠咄咄逼人,追問細節。
孟清歡雖想要揚名天下,更要緊是與東宮太子繾綣情深。今日被掠奪才女光彩,但四周竊竊私語的重視之聲,已達到她的目的。
齊簾珠抽泣著點頭:“我想回宮了。”
阮今禾看一眼四周,東宮的人都進場了,外頭很是冷清,“你先回去,我難得出來一趟,想去街市上買點香料。”
“好。”齊簾珠將手帕遞了回去。
“你拿著吧,
坐七公主的馬車回去,讓香凝去裡頭知會一聲,應當冇事的。”
殷甜雖有些公主脾氣,但性情純良,貪玩愛鬨,似乎冇有什麼城府。
“那你呢?”
“我讓綠蘿去賃馬車,晚一些回宮。”
“好。”
阮今禾起身往外走,綠蘿動作很快,馬車已在小築外等待了。
綠蘿坐在車伕身旁,側身向裡頭問道:“公主打算去哪裡?”
“去京城最大的香粉鋪子,我要買香粉。”
“明白。”
阮今禾閉目養神,心裡隱有規劃。
她那日從宮女處聽來,入京述職的邊防將領,都統一安排在城南酒肆。而香料鋪子距離城南酒肆,不過一條小巷的距離。
時間過去這麼久,殷珩與未婚妻在裡頭演著羨煞旁人的鴛鴦戲碼,她也該在謝昭麵前,增進些印象。
香凝去到殷甜身邊稟報,殷珩剛好聽見,他沉聲道:“已頒完魁首,這裡人流太大,你該提前回宮了。孤也要回軍營了。”